无论之前是什么情况,不管那个“他”是小姐还是少爷,现在这只狼在他的怀里。
陆墨的好胜心与占有欲告诉他,要将这女人缠得没有精力找别人,不管是以哪种方式。
这么好用的女人,人美屌又大。虽说现在只能用她那里,说不定等这女人爱上他,就会主动献身。那什么小姐既然丢了她,就没有再从他口中抢走的道理。
艾希礼被他抬着下巴,嘴角带笑,伸手揽住他的窄腰,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倒在床上。
床单上飞起一片片花瓣,男人凑过来的一张脸瑰丽惑人。
“你想在上面?”
陆墨闻言轻哼了一声,将她调转到上面,抬头咬在她的侧颈:“你想操我,当然是你伺候我。”
“很显然是你想要我操——唔。”
男人叼住了她的嘴唇,眼睛淬了毒似的剜了她一下,又在与她唇舌相缠之间染上了层水雾,冲淡了刚才那一瞬间的阴冷。
这条小花蛇,在生气啊。
艾希礼俯身细细吻他,在陆墨软了身体享受的时候又骤然变成狂风暴雨,男人这才带上了笑意,将她狠狠往自己胸前一扯,热情地把她的舌头诱到更深处。
两个一举一动都带着技巧的人,恨不得完完全全地征服对方。
艾希礼抽出一只手去探他的腿,男人僵了一下就张开了,让她摸到了一手水。
“小婊子,你的水都能用来灌溉庄园了。”
或许是因为下午做的太厉害了,陆墨整个内裤都还是黏糊糊的,混合着艾希礼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
男人被她说得呼吸停了一下,眼神躲闪,肉穴裹着她的手吸得更紧了。
艾希礼见他反应这么激烈,顿时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就着这姿势狠狠捣弄了男人几下。没想到这个动不动就想操她的,在床上一向不配合,说一不二的傲娇家伙,竟然喜欢听这种话。
“轻点……”陆墨被她弄得皱起了眉头,他倒说不上多喜欢听这种话,但是这话通过她的嘴说出来,让他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这女人的这一面只有他见过。
几根平时用来弹钢琴写论文的白皙手指,现在插在他的穴里。她长了张极冷淡的脸,平时对所有人都温柔谦和又虚伪,只有对着他,她嘴里能说出来这种下流又肮脏的话。
——他要驯化这只恶狼,用他的身体,将她勾得永远只能对他一个人展现真实。
艾希礼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眼看着这个男人表情从纠结变成了饱含算计的满意,低哼着催促她:“可以操进来了。”
“操哪里?”艾希礼呼吸急促,被他这副心安理得享受操穴的样子撩到了。
生平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爽了就行,也不管谁操谁。但是不可否认,就是因为他这样,才跟她那么契合,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能让她乐于暴露自己的一切癖好给他看。
她垂眼掀开裙子,有意激他露出其他的表情,修长的手扶着炽热的性器放在他脸上,“操哪里?”
陆墨斜她一眼,抬头就含住了那又圆又大的龟头,口中含糊不清:“唔无聊。”艾希礼被他又裹又吸的,轻轻哼了一声,扯住他凌乱的长发就狠狠捅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男人挣扎起来,将她修长的双腿往后推,她一个没跪稳,身体前趴了一下,反而送得更深了。陆墨被她顶得翻白眼,呕吐的动作又被重重撞回去,敏感的上颚和喉咙被蹭满了艾希礼动情的体液。
陆墨被一次次顶得掉了眼泪,长腿无力地蹬着床单。
艾希礼眼中的温柔完全被欲望取代,她缓缓把自己巨大的欲望抽出来,一瞬不瞬地盯着陆墨湿漉漉的眼:“婊子,你上面的小逼也很好用。”
男人张着嘴,任由她的性器抽出,把晶亮的液体抹在他脸颊上,他眼珠转了一下,难以相信她口中说出了“pussy”这种词。
“我的……”
"Little pussy."艾希礼没有抬头,用优雅的口音说着最粗俗的话,她动作向下,随手从他前穴揉了一把水,在他臀缝间敷衍地扩张了几下,抬起陆墨的腿整根没入。
陆墨颤着腿低叫起来,手指紧紧蜷着,把身侧的床单带着花瓣全部握进了手心里。
美丽的金发女人抿着唇,窗外的黄昏照得她皮肤浅红,她身上出了细细的汗,一双深邃的蓝眼睛专注地落在他身上,薄薄的嘴唇叼着他一缕长发开合:“我最爱你后面的逼,它咬得最紧。”
“呜……呜你别一直……”他后穴被肏得舒爽,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吮吸在里面埋头苦干的巨大凶器,被这女人强烈的反差惹得前面颤巍巍得站了起来,流出一股股情液。
“别一直干什么,做你的逼?”艾希礼强行把他的腿按下去,强迫他自己抱住腿。陆墨的腰早在下午就已经被肏得酸软不堪,他不愿意抱腿,被艾希礼提着腿猛地干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几乎就要把他的穴肉碾平了。
“艾希礼!你……你这个……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