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后向里进,面前仍旧围着一片灰暗的树林,正对面小屋的轮廓能够在模糊中被看出七八分。
“这是你的巢穴?”陆墨有她陪着倒也不是很害怕,心里想着哪怕艾希礼是个黑寡妇,都必须让他爽完了再吃他。腿间因为那天晚上过于激烈的情事造成的惨状才有所缓解,他就急不可耐地想被这女人按住再来一发了,如果她允许的话,按住她来一发也不是不可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被这女人“伺候”当成了首选方案。
“巢穴……算是吧。”艾希礼接过书带着他一路向里走,避过一棵棵小树走向那巨大树影下的小屋,在抬腿的时候看向身后一脸兴奋的人,“台阶。”
“哦。”
陆墨在她的提示下抬腿走上去,从她的手里又接过书,书上残留着艾希礼指印的温度,他新奇地来回摩挲,指腹在冷热之间切换。艾希礼打开了房门,陆墨顺着门的影子看向那棵巨树,某条伸出来的粗壮枝丫上像绑了个粗绳子,在微风中像是两条抖动不停的腿,陆墨也抖了一下。
艾希礼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远处晃动的影子让她眉毛挑了挑,她摸黑打开灯的开关,说话时脸侧带着些微暖的光,“想过去玩秋千?”
“什么?”陆墨再扭头,灯光的照耀下果然描出来了个简易秋千的全貌,他下意识地就问出口,“这有什么好玩的?”
“你这时候开始纯洁起来,叫我不适应。”
“我什么时候……”
随着她的打趣,陆墨脑中的黄色废料不要钱似的放映起来,玩法之多让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虽然住了嘴,但是脑子里的内容却已经停不下来了,一个个场景的主人公都变成了他和艾希礼。在夜空下的野外被艾希礼进入,夜幕上悬挂着一颗颗偷窥者的眼睛。她的腰会一次比一次有力地冲撞进来,她的头发会被风吹起,她的神情会和下午一样温柔而凶狠,她会把他的腿冲撞开,又笑着将他缝补弥合。
爱人,她会扯着他的头发,称他为爱人。
陆墨眼睛闪烁着,状似无意地伸手挡住了两腿之间的变化。
“进来休息会儿再想。”艾希礼不是第一天发现他的脑子不太好,见他还在门外红着脸往秋千那瞟,只能开口提示。
小屋内的配置非常齐全先进,和这破旧的外表有些格格不入,陆墨跨过脚下的扫地机器人,一屁股坐进了柔软的沙发里,“累死了!”
艾希礼正掀开床罩,看到长手长脚的漂亮男人这样邋遢随意地窝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陆墨见她这个反应,胡乱分析了片刻,突然领悟,长腿一收,将鞋蹬掉了下去,拍掉刚踩上的浅浅鞋印,满意地冲艾希礼挑眉。脸色诡异的女人一声不吭地走近他,一把将他捞进怀里,陆墨下意识缠住了她的腰,瞬间兴奋了起来,“这、这就开始吗?”
“你误会了……只是把沙发套取下来,或许有灰尘粘到你身上。”艾希礼没想到他这么热情急切,这种一片脏乱的氛围实在不适合用来做爱,虽然这环境对陆墨来说已经整洁到了没有人味儿。
“那帮我把衣服脱了就不会粘上了。”陆墨抱住她不松手,杜绝了艾希礼继续整理房间的想法。身长可观的大男人在她身上挂着,长手长脚藤蔓一样攀附着腰背僵硬的女人,他扭腰在她小腹轻蹭,不容忽视的重量惹得她绷紧了背部肌肉。陆墨的手在艾希礼背上乱扯,嘴里乱七八糟地念,“你最好快操我,我快憋疯了,好女孩你别越来越不行了……男朋友的翘臀都送到手上了,你还想收拾东西,是什么没道德的混球?”
艾希礼被他蹭得身上起了火,温柔的面具被烫得融化殆尽,脸上残留的神情暧昧不清。
“让我看看是谁在跟我谈道德——”
陆墨感受到托住自己的手逐渐收紧,棕色眼睛里荡漾开了一团笑,染得眸色层层叠叠地深了起来,“艾希礼,我们的优雅淑女,全校最好的女孩,你教教我什么是道德,最好……把道德的【概念】灌注进我的身体里来。”
“婊子。”
艾希礼转身把满嘴骚话的人压在了床上,她才因微小的灰尘而皱了眉,下一秒就被饿疯了的男人捧住脸吻了起来。他的身上有浅淡的烟草味儿,混着唇齿间的几分甜,气味像是成了实质,交锋之后两人之间只剩下了完完全全属于她的香。陆墨在女人的口中还没放肆多久,就被这女人的动作惹得忍不住喘着躲避——她的手在他臀上揉捏,顺着腰肢将他的全部都握住了似的,粗鲁急躁的动作带着陆墨最喜欢的反差感。
他爱死了这个女人叫他婊子。
这人只暴露在他面前的这一面带给了他莫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但艾希礼只是一次一次地覆盖上他的嘴唇,明明动作已经完全凌乱却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他颤得越来越厉害,眼睛都被她亲得蒙了层迷离狂乱的红色,恨不得现在她不管用什么都好,快些填满自己,“艾希礼,艾希礼……”
而被叫名字的人只是垂着眼吻他,近在咫尺地欣赏他挣扎的神情,呼吸在他脸颊吹拂,似乎要助长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