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天被操得两腿战战地从婚纱店出来,已经过了一个月,陆墨仍然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到送他们出来的实习小店员那困惑的眼睛——她显然没看懂发生了什么,将婚纱方方正正地叠进包装盒里的时候,还皱起了挺翘小巧的鼻子嗅了嗅古怪的味道。陆墨发誓,如果是帮他量尺寸的那个人精店员,一定会敏锐地察觉一切。
听艾希礼说,那个人精小裁缝会负责将婚纱送过来?
今天是预先走一遍婚礼流程的日子,霍根先生亲自监管教堂的布置,一切都已经就位,神圣又华丽。
目前与正式婚礼不同的是:两人的婚纱还没有就位;陆墨身体里的跳蛋还没停下,早上还没有玩尽兴,就被父亲叫来走流程,陆墨倒是想过会儿再来,但艾希礼跟得到女王口谕一样塞了个跳蛋打发他,就迅速收拾完赶来了——讨好“岳父”的目的明显;艾希礼的母亲托词太忙无法出席,陆墨感慨这个女人心眼儿怎么这么小,很明显是在报复父亲没有去订婚典礼。
“还好你没像你妈这么小心眼,”陆墨在等待神父和婚服的空闲时间跟艾希礼说悄悄话,他一手撑在身后的桌上,姿势浪得不像怀孕的人,一手从艾希礼抓了颗柠檬糖放进嘴里,“嘶,酸酸甜甜。”
艾希礼纠正了他的姿势,把他按在椅子上,温柔地回应:“我各方面都像母亲。”
陆墨坐在椅子上先是被跳蛋激得闷哼了一声,忙换了个不那么容易被刺激到的姿势,侧过身抬眼审视她。
“确实,报复心都很强。”
神父和小裁缝几乎是同时到达的。
泰勒惊艳地看着整个教堂的装饰,如果不是出席的人很少,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正式隆重,居然只是一次“预演”。这是最难租到的教堂了吧,居然只用来彩排。颇有在婚礼上充当路人经验的泰勒暗自感慨了一句,有钱就是好。
她看到艾希礼就像看见了亲爸爸,毕竟没人不喜欢巨额小费,出手阔绰的美女她最喜欢了。泰勒全程亲昵地跟着艾希礼,甚至还“兼职”了给美女补妆的工作。
换好了衣服的陆墨很堵,再次陷入和“怀个孕男性魅力就降低了”的自我怀疑中,为什么这个女人对艾希礼这么热情,对他总是紧张兮兮的?有机会一定要试试,又憋了个小计划的男人还没意识到危险,他不动声色地牵过艾希礼的手:“是时间出去了。”
泰勒被他意味深长的余光一扫,红着脸往后缩了缩,有种被发现了自己在试图傍富婆的错觉。
因为来的人毕竟比不得正式婚礼那天,大家也就默许了泰勒坐下观看了全程。流程进行得很顺利,唯一的不同就是,按理说应该是新娘的父亲牵着她的手走向新郎,但是霍根先生却牵着陆墨的手走向了艾希礼,抿着唇将陆墨的手放进了艾希礼的白手套里。
陆墨对习俗完全不了解,艾希礼虽然知道一些,但是并不准备对本来就对自己诸多不满的男人提出异议。
这场特别的彩排结束后,艾希礼脱衣服的时候,小姑娘四处看了看,见陆墨不在,便小声道:“你、你丈夫在教堂里、问我喜不喜欢他……女士你、你小心他——”她回头看见陆墨进来了,吓得跟只兔子一样跑开了。
她本意是提醒下艾希礼,这么有钱又漂亮的女人,万一被渣男骗了,肯定很可怜。但“渣男”现在处于更可怜的境地:艾希礼在她说完的瞬间就变了脸色,一双眼睛像是静谧森林里的兽类一样,盯得陆墨毛骨悚然。
“她、她说什么了?”
我就是不死心去确认了一下自己的魅力,不会立刻就被告发吧?大家一般都是对别人家的男人的出格言行保持沉默的,何况这人精小裁缝还是个做生意的,肯定不会说什么多余的话。
陆墨看着身边一直带着浅笑的女人给自己打气,心里逐渐有了底。
“您辛苦了。”
就在送走父亲的瞬间,陆墨再次看到了艾希礼在教堂里露出的那种神情。
“我、跳蛋是不是该……你别走啊艾希礼!”
“你听我解释!”
艾希礼不言不语地上了车,长发男人吸了口冷气,在车前装模作样地皱眉揉了揉肚子,成功让她绷着脸下车又打开了门。
陆墨:怀孕还有这种优待呢。
但是他的孕期优待到此而止了,回到家的艾希礼完全陷入了“陆墨弄脏了婚礼”的情绪里,第一次流露出这么真实而不掩饰的偏执。
看着眼前这个准备“算总账”的人,陆墨把喝了一半的牛奶递给她,握住她的手在自己人鱼线上来回滑动,压软了自己的声音:“帮帮我嘛。”
“好啊。”
他就知道艾希礼吃这招!
“混蛋艾希礼……呜呜……你把我弄坏了……射不出来了……你就是想弄坏我……呜呜……好难受啊……”
在经历了半夜的折腾射了三次,再一次被玩硬了还不让射出来之后,陆墨终于对艾希礼的报复欲有了本质的理解。
艾希礼看到他一身自己留下的痕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