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怕结婚是因为恐惧未知,陆墨怕结婚也是因为恐惧未知:他在艾希礼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她要戴着贞操锁直到婚礼那天——为了保证艾希礼所谓婚礼的圣洁感。
或许是因为收到贞操锁那天,过于愧疚和快乐,他的强烈抗拒在艾希礼的花言巧语里逐渐溶解,变成了半推半就的一声嗯。
虽然那次疯狂之后再也没有同房,但是艾希礼却掌握了陆墨的身体处置权,每次想撸一发都被艾希礼以“会伤害到孩子”为理由阻止,陆墨恨不得杀死那天被艾希礼的花言巧语蛊惑的自己。
“你愿意为我办派对,就是为了骗我戴上这玩意儿的吧?”
“这怎么能叫骗呢?”
艾希礼不紧不慢地把母亲送来的文件放到一边,将桌上的红茶往陆墨方向推了推。
“不喝。”
“生气?”
陆墨憋红了一张脸,泄劲地往她对面一坐,长腿伸在艾希礼的裙子上,没好气地斜她一眼,“喝了就要尿。”
“又没碍到你去卫生间。”直接造成他不敢去卫生间的艾希礼,对他的惨状没有任何歉意。
“艾希礼,你最好了,你就是童话故事里的仙女,树屋里的小精灵,”陆墨口不对心地把艾希礼夸了一通,然而眼前的坏女人仍旧不为所动,他一张帅脸气得扭曲,“这东西再戴下去,我就不举了。”
只锁住一个地方还好,但是这东西把他两个能爽的地方都挡住了,就只剩后面能用,还是仅供艾希礼用的。
“你不举了我也能把你操爽。”
人前的艾希礼和人后的艾希礼真是有两张面孔呢。
明明是他的身体,却只有艾希礼要做的时候才能爽,随着肚子的重量变大,他已经很难在艾希礼不在的时候安慰后面了——该死的艾希礼,肯定是童话故事里的巫婆变的,浇一桶水就会当场化掉的那种恶毒巫婆。
艾希礼清楚这家伙肯定又在悄悄诅咒她,揉了揉他的小腹,声音轻柔,“明天就能解脱了,你都努力这么久了,就这样放弃是不是太亏了?”
陆墨被她哄得耳根子一软,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等回到床上他才察觉出不对,明明他完全不用为这件事做任何努力!
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在孕期承受这种痛苦的男人了,艾希礼这女人真是毫无人性。
仍旧是之前的教堂,仍旧是之前的神父,仍旧是之前的婚服,仍旧是之前的小……小裁缝?
陆墨跟那小裁缝对视的瞬间就知道了艾希礼这女人打的什么坏主意,吓得整个人瑟瑟缩缩的,连交换戒指的时候都冲艾希礼伸了几秒钟的中指,在女人一脸温柔的笑意中,被掰开手戴到了无名指上。
婚礼结束的时候,陆墨还没有从那晚的阴影中走出来,亦步亦趋地跟着艾希礼,生怕自己跟那个小裁缝偶然撞在一起——按那天的做法再来一次,别说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连他都没了。
想到后果虽然后怕,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硬硬地顶住了艾希礼送的贞操锁,一遍遍提示他在婚礼上居然想着被艾希礼操。
完蛋了,陆墨难过地意识到,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反攻艾希礼了。
“表现得很好。”
艾希礼穿着婚纱坐在床上,金色头发海藻一样披着,唇色变成了比平时重的棕红色调,温柔而令人心惊。陆墨已经换下礼服穿上了宽松的睡衣,他伸手在艾希礼脸前,别扭道:“钥匙。”
“把裤子脱了撅起来屁股。”艾希礼显然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洁白如雪的新娘怀揣着不知道多少肮脏的想法在等着今晚实施。
“变态。”
陆墨骂了一句,任她扒开了自己的裤子,弯腰趴在了床上。
“让我看看从哪里打开,”细长的手指从陆墨的尾椎向上滑,顺着他臀部的曲线升到他的腰,猛力钳制住了他,“应该是,从这里吧。”
“嗯啊!”陆墨被突然的插入顶得直接跪在了床上,他的腰被艾希礼结结实实地按住,完全挣扎不得,前穴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濡湿了一片,想伸手去摸只摸到了覆盖在穴肉上的透明贞操锁。
“艾希礼你这疯子……嗯啊……我今天又没有做错事……啊嗯……”
身后是不断的噗嗤噗嗤声,陆墨伸手去扯艾希礼的手,却被反过来拽住手操弄了起来。好久没被肏的身体没有挣扎的力气,虽然主人气得乱骂,但诚实的肉穴已经迅速适应了艾希礼的抽插,主动变成了女人最喜欢的形状,一口一口地吮吸着她。
“让你戴着它这么久,看来是有用的,”艾希礼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她饶有兴味地观察陆墨被肏得乱摆的长发,感受夹着自己鸡巴的后穴已经恢复到了不可思议的紧窒,“你的逼比以前骚多了。”
陆墨清楚今晚肯定会触发这女人的脏话技能,本来以为已经完全做好了在被开锁的时候调戏的准备,但是没想到艾希礼竟然还有这种操他的把戏。身体比预想的敏感多了,前穴几乎在艾希礼羞辱出口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