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给孩子。”
陆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艾希礼扯进了房间里,她垂眼佯装用手指研究了下木头雕花的结构,轻轻带上了门。
“我们的小天使睡了,我帮你。”
说是过来散心的,但是男人的心情明显因为见到了那座上百年的老建筑而更加沉闷了,上百年?艾希礼脑子里的荒诞想法还没形成实体,就被陆墨的吻打乱。
“你在担心我……”
在这个吻的尾端,他带着糖果般幼稚香味的不满声音传来。
从决定来这边之后,艾希礼对陆墨的态度就变得谨慎起来,一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是温室娇花的可恨错觉。艾希礼反客为主抱住他的腰,手指在他后腰向上探索,覆盖住他逐渐紧实起来的肌肉。她的手心比他的腰部要热,温度从后腰向全身辐射,蒸干了陆墨的喉咙。
“你怎么会以为我这样的男人脆弱,我跟你不一样,我说是讨厌她,就不可能私底下还觉得自己需要什么缺失的母爱。”
他的笑意从沉沉的嗓音中渗出,脸上是刻意表现出的满不在乎。
这是很明显地在嘲笑艾希礼和她母亲的微妙亲子关系了:这种母慈女孝的氛围,如果放在陆墨身上他是做不来的,别说是为了被培养,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像艾希礼这样对“恶毒”的母亲出卖灵魂的。艾希礼认真地听他说完,完全没有被激怒,也没有露出陆墨想象中被伤害到的表情——她早就已经对这个男人被戳中痛点之后会下意识戳别人的防御机制了如指掌了。
“遇到你之后我就不缺了。”
艾希礼一笑,完全没有被他的攻击伤害到,她怕陆墨听不出自己的弦外之音,手指轻轻按在了男人胀起的乳头上,哪怕隔着衣服也落得精准无误。如果他不开心,那么她总会使他开心起来,如果他很开心,那应该不介意分给她几分欢愉。艾希礼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上帝派来人间的使者:看看她把这个男人从堕落无根的漂泊中拉出来了,拉进了爱情和欲望凝成的甘露中。
每次的任务都能使她获得丰厚的报酬,她看着扩大的奶渍这样想,手指同时掀开了陆墨的上衣,去索取新的奖赏。
“嘶,你轻点!”陆墨微皱了眉头,顺着她的力气往后退,坚实的小臂贴上了微凉的桌面。他被皮肤下的凉意激得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蓝色的血管不安地跳了跳。
“我亲爱的不是个坚强的男人么,没有任何一个弱点,”她两个指尖夹住那粒硬挺的果实,手指下是渗透了陆墨衣服的白色果液,空气被他的奶香味充满了,艾希礼将他推在一旁的桌台前,“这里还需要锻炼一下呢。”
一面复古的铜镜立在桌上,紧贴着墙,像是一张泛黄的肖像画:里面的美人仰着头忍耐呻吟,衣袖下伸出的白而坚硬的小臂紧紧压在桌面上,分明拥有很有力量感的身体和线条,然而此刻他正被一个女人修长的身体压下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他的长发散乱,无处安放的力量随着身体的轻颤迂回流淌,仿佛每根发丝都在承受难以抗拒的快乐。
艾希礼俯身将他压实在桌上,贪婪地吮吸那一粒饱满的乳头,她一手在陆墨腰间掐着,另一手堵住他的一只乳孔,姿势是久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陆墨低声喘息,逐渐撑不住手臂,姿势变为贴在身后光滑厚重的桌上。他的一只乳头正舒畅地流淌出堵了半天的奶水,另一只却被无情地镇压,不能宣泄出一点一滴。
他以身饲养出了这只不近人情的残忍小怪物,然而被这样“虐待”,让他的身体难以克制地兴奋了起来。
“你顶到我了,不想要吗?”
像是认真的问询,艾希礼的声音从身上传来,陆墨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抬眼看灯下的女人。吊灯从后面照亮了她的轮廓,从她的金发中透出一丝丝金色的暖光,也或许是她发出的光呢,男人有些失神,那灯光刺得他眼睛不得已微眯着,睫毛间的闪光像是流动的泪水一样漂亮。
艾希礼伸手在他双腿间揉了几下,那晶亮的泪水就从他的眼中接二连三地涌出来了,她感到自己的指尖也被他染湿了。
“爱干不干。”
他湿着眼,将裤子褪到脚下。现在就是不想如她的意,见不得她这副得意的样子,明明已经把他逼得对欲望低了头,还要逼问他的答案。难道她手上的汁液不能证明他已经画押了吗,他已经在任她支配的合同上签了字,而这个女人,骨子里不是个什么善良好相处的贵族,她想要压榨他,甚至还想要让他用身体亲自写就不平等的契约。
他干脆不再配合了,他直接用粗鲁的语气告诉她,自己不认得字。而这女人显然体谅了他的心情,她优雅地笑着,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她果然从层层叠叠的衣服中掏出来晶亮的鞭子在他身上游走威胁。
“当然要干了,不但要干,还要干到你流着水蹭我,像狗一样求我。”
陆墨口干舌燥地扭过了头,他几乎是在看到她掀开裙子的一瞬间,就想像她描述的那样,只不过是跪下来而已,就能获得无上的快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