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内裤包裹,那骇人的尺寸依然是遮不住的,曲墨鼻尖一凑上去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他很想趁着夏修谨不注意伸出舌尖剐蹭那要人命的器物,用温热的口腔去吞含它,让它在自己的唇齿间跳突泄Jing,只可惜这些统统没办法做,他只能去嗅它的味道,也只配去嗅他的味道。
夏修谨在调教奴隶这方面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温柔和善,玩弄人的身体和内心是他的乐趣所在,哪怕二人是第一次见面,他也要将他的一贯手段落实到极致。
“发情了吗小母狗?”夏修谨把手指插进曲墨蓬松柔软的发里,他想从中掐一朵枯花,用一汪廉价的甘泉救活它。
“先生,贱奴发情了,贱奴好想射。”曲墨眼圈通红,嘴角淌下的津ye擦着他的ru尖往下流。
真是条浪荡的狗,夏修谨给他打上了这样的标签。
白袜踩上曲墨的硬挺,脚底和腹部的摩擦在生电起火,一齐把曲墨推至欲望烈火之中。
“先生,”曲墨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他快要坚持不住,“求求先生,贱奴受不了了……”
一股清Jing从马眼喷射而出,溅到曲墨的胸前和下巴上。
当然,不可避免地蹭在了夏修谨的袜子上。
“对不起先生,弄脏了您的袜子。”得到了夏修谨的允许,曲墨才捧起夏修谨的脚把上边咸腥味的浊ye舔舐干净。
之后的他,便只能抖着身体等待着夏修谨的惩罚。
他没有完成夏修谨的命令,因为直至最后夏修谨也没松口让他射Jing。
“请先生惩罚贱奴。”
夏修谨从来不会吝啬事后的温柔,尤其是这么个让人心生怜爱的施舍对象。
他让曲墨上前几步,允许他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安安静静,一人一狗,大抵也称得上惬意。
夏修谨摸了摸曲墨鬓边的碎发,“没有惩罚,你很听话。”
曲墨闭上双眼,感受着夏修谨的体温穿过他的皮肤,浸注到他的血ye,继而唤醒一段让他泪流满面的回忆。
一开始,褚钦也喜欢这样摸他的头发,说他很乖很听话。
只可惜,这些都不是能留在人身边的理由。
曲墨平静后抬起脑袋,注视着夏修谨会微笑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开口,“先生,贱奴可以帮您舔出来,只要您不嫌弃贱奴脏……”
曲墨声音愈来愈轻,是啊,他在聚会上舔了五根鸡巴,确实很脏,夏修谨又怎么会让自己为他口交呢。
“不必了,下次吧。”
果然如此,曲墨垂下了眼眸。
等等,下次?
他猛地抬首,双眼放光,“先生,您的意思是,您还会再玩贱奴?”
“哦?这次不满意吗?”夏修谨抚上曲墨背后的红痕,又拿起手边的药膏,轻柔地给他涂药。
“没有先生,我……我没想到……我以为您对我不满意。”
“不要妄加揣测我的想法,这是我对奴隶的基本要求。”
“对不起先生。”
“起来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夏修谨把人从地上扶起来,虽说有地毯的保护,可曲墨的双膝还是因为血ye不畅而磨得发红。
“膝盖也上点药吧。”夏修谨笑着把药膏塞到了曲墨手里。
曲墨有些晃神,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冲出眼眶,滴落到了夏修谨的手腕上。
“怎么哭了?”夏修谨帮曲墨拭掉了眼泪,“刚刚被鞭子抽,被滴蜡都没哭,现在哭什么?”
柔情和眼泪确实不够相配,曲墨努力克制住自己,低语道,“对不起先生,我……先生您真的很好,我有些……”
“受宠若惊吗?”夏修谨笑着摇了摇头,这种话他调教过的每个人都会讲,可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有所不同。
“嗯,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没用,不值得先生这样费心的。”
温柔是刻在骨子里的,夏修谨想说,别做多余的解读,都是无心之举罢了。可看着眼前的泪人,他悉数吞下了那些话,只留下了无声来做应答。
良久,夏修谨看了眼手表,“走吧,再晚点路上要堵车了,身上的蜡油不要抠,洗个澡自然会掉,记得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