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感谢你一个月前对我的‘款待’。”或许他原本说话语气就是这样有气无力的,听上去像是个温顺的小动物,可实际上他的爪牙锋利到足以撕碎每一个妄想靠近他的猎人,或许现在他就要来咬碎我的喉咙了。
“看来你那天……也没醉的那么严重。”我努力平复
“然后就拥有了一个农场?”他的动作顿了顿,因为他的脸埋在我的怀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似乎情绪变得有些低落,过了很久(大概一两秒后,但上帝啊,我就是感觉过了有那么久),他有些发闷的声音才软软地冒了出来,“真让人羡慕。”
我盯着杯沿那一小圈嘴唇碰过的深色水渍一点点被篝火烤干,不知道是不是他算计好的,只要我喝就一定会咬在他之前嘴唇碰过的位置。
然后温热而苦涩还带着一点酸味的劣质咖啡顺着他的舌头一点点灌进我的嘴里。
“呃……谢、谢谢夸奖?”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如果不是见识过这个人在床上的样子,我可能真的会被他现在的眼神吓死,我努力保持自己至少看上去是镇静的,并试着转移话题,“所以……你到底下没下毒?我真的渴得厉害。”
“唔呃——等、这很疼,先生。”感觉到锁骨附近被狠狠咬了一口,我开口求饶。
“是的先生,在三个月前……我……”我的声音又一次因为他在我脖颈上小口小口的啃咬戛然而止。
“看来你更喜欢粗暴一点的,小少爷。”他伸出舌舔了舔我已经抬起头的性器,湿软的舌引起我一阵颤栗。
“你想干什么?”我再次吞了吞口水,那双倒映着篝火的眼现在清醒得很,我根本不可能从这双眼中逃走。
我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野兽在杀死猎物前的玩弄与侮辱,还是一个单纯的性暗示,也不知道这两种情况我更想要哪一种。
“等、等等,先生,如果我向你道歉的话,你能原谅我吗?”我动了一下还算是自由的双腿,但很快这仅存不多的自由也被他夺走。
“小子,你真的成年了吗?”他不等我开口,张口含住我的喉结并轻轻啃咬着,那种被压迫的窒息感让我发出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呻吟。
“瞧,小子,现在知道你的吻有多糟糕了吗?”他说这句话时脸离我很近,绵软的语句如同一声轻柔而沙哑的叹息,温热的气在耳边呼开,这简直比之前的吻还要让我面红耳赤。
“这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小子。”他脸上还带着笑意,生着茧子的手指帮我擦了擦淌下来的咖啡,力道和语气都温柔的渗人,“我是不是还没来得及感谢上个月你给我的款待?那可真是害得我第二天都骑不了马的‘热情款待’。”
“折磨我能让您这么开心,这令我也感到非常荣幸,先生。”我舔舔嘴边呛出的咖啡,被他这么一闹脑子倒是清醒了一点。
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但这个可能性正在渐渐下降。在他解开我的裤子后,管他妈的理智冷静,现在这个数字在我心理已经归零了。
眼前那只小小的杯子又一次被拿走,这次被他喝掉了大半,正在我以为他已经失去耐性准备收拾我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将我强行从地上拎了起来。
“小少爷,如果你不能叫的好听一点就闭嘴,嗯?”他终于仰起头看着我,就算是在这种情景下,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现在像撒娇的小猫一样可爱,尽管他随时都有可能杀死我。
牛仔啧了一声,他一手撑地稍微往我这边靠了靠,近到我可以闻出他身上木质的香气。
如果他要杀我的话,我宁愿是用枪,匕首的话……最好一刀戳中心脏,而不是像这样折磨我。
我不明白,我这样一个弱不禁风根本不受家人喜爱,一成年就被放逐到荒野自生自灭又挣不开家族束缚的家伙,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自由自在又健康强壮的人羡慕我。但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
他跨坐在我的身上,一手玩弄着我衣领上的扣子,挑开两个扣子之后,那只有些粗糙的手就摸上了我的脖子,粗糙的茧子蹭着我脖子上不习惯被碰触的皮肤有些刺痒。
“你不渴了吗?”牛仔清澈的声音就在耳边,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毕竟除去我双手被绑在背后快要断掉了以外,现在的气氛的确很好,但是上一次事之后……我已经,我真的已经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他的舌头灵巧的吓人,几下就把我舔弄到喘不来气,入侵者软软地扫过上颚与牙龈,这让我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但很快就被他添了干净。
他拿着的杯子喝了一小口,再一次把它递到我的面前,轻轻用有些蹩脚的英文笑话我:“胆小鬼。”
我挣扎了几下想推开他,可是我们的舌还纠缠在一起,我甚至可以听到唾液被搅动的声响。
我被迫吞咽下了所有温热的液体,荒野中煮好温热的咖啡味道没我想象的那么糟,它们顺着喉咙一点点流进冰冷的胃袋,被融化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颤抖,但很快这在体内一点点扩散的温度就开始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