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招架。这四个字有一天竟然会落到贺栀的头上。这份所谓的餐前开胃甜品带着令人窒息的甜腻香气。孟意锦有心纵容她,下一秒便被Omega夺取了呼吸。
永久标记的妙用让人感觉到食髓知味,两个人津ye的交换不仅仅是简单的纠缠,上升到Jing神层面的补足,就像喝了禁药一样,产生难以戒除的满足感。贺栀的身体是软的,这样牢牢地与她贴在一起,甚至给alpha一种,对方会融化在她怀中的灼热感。
这样的情况下,孟意锦是有心让她一点的,被贺栀带着压下来,躺上去,整张脸上都写满了顺从。Omega沿着她胸口处的那一条吻下来,散发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垂到白嫩的肌肤上,扫得她有点儿发痒。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还是能够嗅到极重的栀子味。
孟意锦对花卉的兴趣不大,但办公室的绿植却是一直在换的。别人说任何东西重复做太多次就会厌烦,而东西也是,感受太多次,难免会感觉到厌倦。但是,这样馥郁浓烈的香味,她却感觉她产生的是一种融入骨血的熟悉感。
贺栀的吻完全没有她来的激烈。对世界尚且不熟悉和陌生的女孩,大部分东西都是在她身上学习的,更别提这种贴身的性事。Omega俯下来身的样子,倒是有她之前的样子。
她收不好舌尖,会在她吻过的地方轻点一下,甚至转上一圈。除了所谓的shi热感,还有一种唤醒欲念的酥麻蚁走感。在点到孟意锦肚子上面的时候,还用犬齿抵着轻轻地磨了一下。
“贺栀……”孟意锦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她带着已经投入了状态,倒是学着妻子平日里像兔子一样的姿态呼唤她的名字了。手放在Omega的腰上,时不时被带着稍微动一下,轻轻拂过软rou。
“姐姐……唔……”轻轻喊着她的名字,贺栀的眼尾被拖出一种沉浸状态下的红色。柔软的手掌朝着更下方的位置去,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把那些阻隔的屏障全部带下来,得以完整地把孟意锦的性器攥在手心里。
……这倒是突然勾起了孟意锦的记忆……
她们初遇那一阵,贺栀也是这样扑过来,记忆一瞬间地产生重合。
还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彻底硬起来的腺体躺在对方的手心,被捏住了致命之处,孟意锦连躺着的呼吸都稍微停滞了一阵,亲眼见着Omega低下头去,吻在了她的性器上。
一切都像那个吻,除了柔软的唇面贴合,还有如同快感夹击的舔舐。
大概是头发掉下来的次数多了,贺栀用一只手轻轻挽住了往下落的发丝,小心地舔舐起来。柔软的舌头蹭到了柱身上,腺体被Omega的口腔好好地包裹着。在这样下流又让人心动的状态下,她的腺体几乎是瞬间充血立了起来,还色情地抵到了柔软的口腔内壁,戳处一个小小的弧度。
“……唔……贺栀……”澎湃的快感袭来,孟意锦几乎是下意识地抬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从这个方向望过去,就正好能够看到妻子红着脸正在慢慢吞吐着她性器的画面。
会说话的眼睛在轻轻地眨着,蒙了一层类似迷茫的雾色,不光是脸,整个身体也和她一样变成了粉红色。性器被吐出来的时候在Omega的口中拉出了一根细细的银色丝线,微微的挂在嘴角。
酒店自备的避孕套放在柜子的第二层,还是贺栀从她身上跳下去翻出来的。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学来的不良路数,不好好地沿着封口撕开,却是绵绵地叫了一声“意锦”,就看着alpha的眼睛,咬着封口咬开。
孟意锦下意识要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套上去,又被妻子摁回了她的床上,享受了一次“完美”的服务。
——Omega手里握住她的性器,捏着她的腺体,一下一下地帮助她好好的弄稳。
而下一秒,眼里噙着水光的贺栀就顺着这个动作跨坐到了她的身上,让腺体对准那个已经变得shi软的xue口,吃力地坐了上去。
“唔……唔……”没有做过太多的扩张。即使贺栀现在已经是生育过一个孩子的母亲,还是有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酸痛感,脸上也因为这样的动作有了一点点扭曲。
孟意锦就这样顺着拥抱的姿态抱住她,顺手从她的双臂侧边穿过,两个人的衣服上半身的衣服还没有在刚刚的挣扎中脱得完全,到现在已经变成了挂在身上。
为了让Omega好好地恢复过来,孟意锦凑过去吻她的脖颈,几乎是哄着陷入痛感的贺栀把衣服脱下来。圆润的ru房跳出来,两只白兔随着身体的动摇而轻微晃动着。
她不敢动,只敢保持这样的姿势和贺栀细细密密地吻着,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把整片空气都连着拽进欲望的纠葛之中。
——直到贺栀在她怀里轻轻喘着呼了好大一口气,Omega才像催她动作一样轻轻用脸颊磨蹭了孟意锦的鼻尖。
“姐姐……”贺栀轻轻叫她的名字,沿着侧边轻轻在孟意锦的侧颊处轻轻的咬了一口,撑着了些,慢慢调整自己的动作。
孟意锦由抱住改为圈住她一些。似乎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