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毫无征兆的下起雨。
即使穿着外套,清冷也能无孔不入的钻进衣服。许可感到手臂和肩膀发出阵阵凉意,她环住自己搓了搓,没有什么用。天一天比一天冷了。
严旭东那边,许可没提分手,像犯了拖延症似的,当着鸵鸟一拖再拖。对方照旧说着“想你”、“等我”、“亲一个”之类的情话,有时许可恍惚的以为,她和严旭东的感情一切如常。
付宇呢,还是常常半夜开车来她家,搂着她说上无数句的骚话,除此之外,没有交集。许可于是尽力当好一个炮友,在床上灵肉交融,在床下互不打扰。
有时,比如现在,许可隔着窗玻璃上的雨水斑驳,看着外面灰扑扑的马路上,一对情侣打着一把红伞,亲昵的走着。看到他们时,许可会感到自己其实很失败,把感情搞的一塌糊涂。
“他要回国了,你以为你赢了是吧?”
“你老公说他很爽,跟我在一起很爽呢。”
手机嗡嗡响了两下,两条消息从用严旭东的微信上发过来,刺激的许可如鲠在喉。
严旭东信誓旦旦的发誓,之前的事翻篇了,回国后看他的表现。敢情翻过篇,下一页是下一次的背叛。她很想把严旭东从手机里拖出来捶死,唾骂他是个撒谎精,是个垃圾渣男。
转念一想,她也睡了付宇,并且睡的很快乐。许可的头又疼起来,合上眼靠在床边。她听着雨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炸开,身体里的愤怒、羞愧、痛苦渐渐化为燥热。
“你在哪?”
“公司。”
“你公司在哪?”
“怎么,想我了?”
对,想你,许可的鼻子发酸,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要碎开。她跳下床,在衣柜里扯出色气的内衣,把身体裹进呢绒的大衣,又暖又冷。
“要来?”对面发送一个位置定位。
许可从没有侵入过付宇的私人空间,他的工作也好,朋友圈子也好,现实的一切,都应当与她无关。可此时,想见他,想和他做爱的心思,就像被猛烈摇晃后拉开的可乐易拉罐,喷薄而出。
付宇打了电话问要不要开车接她,她说已经在车上,便撑了伞在大厦楼下等人。许可难得主动来找他,付宇闻着被雨水炸开的四溢着树木松香的空气,心底冒出毛头小子般的雀跃,迫不及待的想把许可拥入怀中。
出租车打着双闪靠到路旁,许可从车里钻出来,一身棕色的睡袍呢子风衣,看着怪冷。付宇把人紧紧的搂到臂中,揽着她的手臂搓着。
“怎么下着雨还跑过来?”
许可抢了他的伞握在自己手里,另一只手抓着他浅浅的探入自己的大衣。付宇愣愣挑眉,手掌触到几根细的不能再细的小带子,剩下贴在手心的是大片冰冰凉凉的肌肤,他的心尖像被玻璃刮过一样,冰的心疼,鸡巴却不受控制的勃起。
他把许可搂的更紧,低头亲她,她冷的嘴唇微微抖着,小脸半天才冒出一点颜色。付宇就这样搂着亲着,把人带入大厦,一路上哪还管什么监控不监控,在电梯里就开始满嘴骚话,抓着她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放。
“才几天没操你嗯?就忍不住自己跑过来发骚?里面穿了什么?真想在这儿就把你扒了。”
“好啊,在这儿就干我。”许可乖顺的趴在他肩膀,发骚的说。
“妈的,贱逼。”付宇咬住她的耳朵,大手摸在她的腰间,半拖半抱的把她领进自己公司。
陌生的办公环境让许可微感不适,她轻轻推付宇,让他别粘她那么紧,付宇恶言恶语的刺激她:“怕什么?第一次在办公室做爱?”
许可皱起小眉头,“你经常在办公室做?”
付宇把公司的玻璃门锁上,把许可拽进自己的办公室,外套扒下,就看她穿着黑色的情趣睡裙,几根布条勒在两个奶子周围,裸露的呈放在他眼前,网纱的小肚兜下面,开档的内裤若隐若现。
付宇的鸡巴胀的生疼,埋头含住她的两个圆奶子,冰凉的触感刺激的他不得不想到,她刚刚就穿成这样坐在出租车上,他精虫上脑,嘴巴脏话狂飙:“你就穿成这样打车?就不怕在出租车上被人家看出来?看你这小逼,全是水儿,就这么骚?”
付宇没回答她的问题,许可认为他一定是还有别的好妹妹,心里气的要命,骚水却不争气的往外冒,她只好也气他:“看出来就让他操。”
“你他妈,你个贱逼。”
他抱起她,让她两腿挂在他腰间,抵到门上。付宇裤子粗粝的摩擦感和未被释放的鸡巴,让许可更加难受,她在他怀里不停的扭着,上下摇着腰磨蹭他的鸡巴,骚水一股脑儿蹭在他裤子上。付宇捏住她的细腰,舌头快速的舔弄她的奶子上的红豆,托着她屁股的手腾出拇指按在她的骚逼上,重重的搓揉。
没有几下,许可就攀上了阴蒂高潮。
“给我……插我,求求你,操我。”她色欲熏心的抓着他的衣服求他。
“你就是欠干,一天没鸡巴你活不了了是吧?穿成这样出来发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