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风刮过窗沿发出沙沙的呼啸,寒冷让玻璃蒙了一层雾气,但屋内依旧温暖如春,火炉劈啪作响,温暖的火光令女人的脸笼罩上了红润健康的颜色,不复以前的苍白虚弱;但她的面容又是模糊的,仿佛覆上了白色的轻纱,令他看不清真实的长相。
女人穿着厚实的长裙,坐在软椅上垂着头看书,书页被翻过,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仿佛时光都从此静谧了下来。
忽然,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从书中移开目光,抬起头对着一个方向微笑,唇瓣轻启,满怀柔情地叫了一个名字。
他听不见她的声音。
但他又如此清楚地知道她会说什么。
阿生。
——妈妈会永远爱阿生。
——不要离开妈妈,失去了阿生,妈妈就会死的。
——阿生最爱最爱的就是妈妈,对吗?
火光越来越大,灼热到刺痛,女人微笑的脸被一点点烧尽残毁,像是一幅画被人抹去,只有不断跳跃的火花,在拖着人的灵魂不断向下坠落,直到落到最底的深渊。
杜逢生猛地惊醒。
他思维恍惚了几瞬,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又很快被身下的热度给吸引。
他无比熟悉这种感觉,过去的十几年里,绝大多数的早晨他都是在这种感觉下醒来,然后顺势解决自己生理需求——被人用柔韧的舌头包裹住rou棒仔细舔舐,贪婪地像是某种蛇类在吞噬猎物;他们会故意用喉咙的收缩刺激他的敏感神经,细细舔过卵蛋上的每一道沟壑,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马眼,直到吃进他的最后一滴Jingye为止——不过这还不够满足,他们会继续刺激gui头,按摩jing身,然后心满意足地得到他今天的第一份尿ye。
只要是他的,只要是属于这个叫‘杜逢生’的人的东西,无论好坏与否,他们都会像是野兽一样争抢夺取,不肯放过任何一丝一毫。
恐怖极端的占有欲被包裹在爱意的皮囊里安静蛰伏着,一旦皮囊被毁,这只不知何去何从的兽性就会横冲直撞,反噬他的主人。
杜逢生闷哼一声,在身下人纯熟的技巧下释放。
“咕咚”一声,被那人完全吞进去,又温柔无比地用唇舌爱抚了一遍他的rou棒,这才小心地将Yinjing放回内裤里。
杜逢生舒爽地呼出一口气,男人从被子里钻出,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被他嫌弃地躲开,“去漱口。”
“再抱一会儿。”男人收紧双臂,声音缠绵低哑。
杜逢生不耐皱眉,充分诠释了什么叫拔吊无情,“哥哥,不要不听话。”
他转头轻轻拍了拍男人俊美多情的脸颊,安抚道,“今晚的时间都给你们,再耐心等一会儿……哥哥不会这么心急的吧。”
杜逢容眯起眼睛,他的眉眼更偏向于继承母亲的艳丽多姿,眼角狭长,是有点女性向的艳美长相,但那股危险性的rou食动物的强大气势却压得人抬不起头,根本不敢肖想一二。
但杜逢生这几年早已将他里里外外差不多玩遍了,他的这位胞兄熟rou外翻、艳若桃李的样子也已看了不知多少,又怎么会因气势而感到心怵。
兄弟二人对视良久,最终由哥哥后退一步,勾起唇角笑了,眼眸中暗流涌动,意有所指,“当然不会……今晚可长着呢,我们都很期待。”
*
杜逢生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六点四十,下楼的时候,饭菜的香味已经隐隐传来,单闻味道就知道是爸爸的手艺。
他走到厨房,果然看到杜璿炒菜的背影。老男人身材保持地极好,细腰窄tun,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袖子被微微卷起,露出Jing瘦的小臂,气质儒雅淡然,哪怕是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看起来也像是身处某个国际金融会议一样。
杜逢生倚在门口无声地看了一会儿,杜璿就像是感知到了一样,头还没转过来,就温声道,“睡醒了?让你哥哥先给你倒杯水喝,等我把这个菜炒完就好。”
“哥哥在洗手间。”杜逢生缓缓走近,摸上杜璿的腰,手顺着腰线往下滑去。
“生生……”杜璿的动作一顿,无奈道,“不要闹,这里油烟重,你先出去等一会儿。”
杜逢生恍若未闻,慢慢将身体压在老男人背上,手指已经摸上了挺翘的tun部,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轻轻地在tunrou上打着转。
杜璿呼吸一重,但还是保持从容不迫地放下锅铲、关火,确保不会有危险意外,再摘下金边眼镜放到台面上。
做好这一切后,他扭过头,就着这个姿势吻上了杜逢生。
“嗯唔……”杜逢生抓着他tunrou的手一紧。
和杜璿表现出来的优雅温和不同,他的吻强势肆虐,舌头迫不及待地勾住杜逢生,吻得深而用力。杜逢生也不甘示弱,两人如同激烈厮杀的士兵,扫荡着对方的战场,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缝。
杜逢生被这个吻激起了刚才才被杜逢容压下去一点的欲望,手绕到前面去,钻进白衬衫探寻着杜璿的敏感点。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