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周把他锁进了屋子里,这是让宋津最头疼的一件事。不仅如此,少年还把他身边的背包和香烟全部拿走,只留下了让男人傻眼的空烟盒子。
里面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烟草留下来的痕迹,不仅如此,狡猾如阿周,这小子竟然还故意把留给他的空烟盒里烟草味弄掉。
换上了让宋津一闻就差点想吐的浓重蛇腥味,他想起来了,这蛇腥味竟然就是他当初摔死的小红蛇身上的味道。
宋津现在真是恨透了任何种类的蛇,蛇性都是狡诈滑腻的危险物。但又有很少是像阿周这样,既是娇艳的尤物又是让人离不开眼眸的魅惑风情蛇。
男人手上还留着少年给他消炎用时,他从阿周头发上不小心扯下来的一个银铃铛,若是离近些仔细察看,还能看到铃铛里面的特殊红色芯子,竟然是一条大开口吞珠的红蛇嘴。
又是诡异的红蛇,这条大张口的红蛇嘴让宋津立马就想起了阿周右眼尾上的红色纹身,也是像这样,大张着嘴像是一条栩栩如生的蛇。盯久了,仿佛下一秒就会从死物里蹿出快速的咬上人一口。
“嘶。”是那些诡异的小红蛇发出来的声音,宋津瞬间头皮发麻,忍不住的想起了他以前被一群红蛇肆意玩弄的苦逼模样 。
冰凉的蛇鳞从他温热的皮肤上爬过,留下阵阵炸起的鸡皮疙瘩一身。滑腻的鳞片还会轻轻与ru尖磨蹭,带给宋津几乎要疯狂的粗糙摩擦感。
那些shi滑的红蛇在用鳞片磨蹭他的ru尖和ru晕时,蛇尾巴会刻意的在男人忍受不住的时候,猛地缠上挺立的红肿ru尖。
成熟的果实让所有世间生物都眼馋,最让宋津崩溃的是在两边的ru头同时遭受折磨时,被特意弄支立起来的ru尖不仅面临着粗暴的蛇鳞玩弄。
还会被自己的白衬衫,在宋津到处挣扎时像是摩擦到了冰滑的绸缎面,ru尖下面的ru晕是滚烫炽热的燃烧,而ru尖则是像经历了冰火两重天一般。
让宋津当场就要遭受不住疯狂的蜷动,光是简简单单的玩弄了ru头,就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的进了高chao。
那种疯狂又像是在心里抗拒线上不断徘徊的可怕玩弄,已经成了宋津目前为止最大的噩梦。宋津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怕这些神出鬼没的小红蛇,比所谓的笑面虎阿周还要更加的害怕。
“阿周……”宋津吞咽着口水,他听到屋子里面各个地方都有蛇类快速爬行发出的窸窸窣窣声,那些报复心欲极其重劣的小红蛇们,像是故意发出如此明显的爬行声。
它们要来了,在这个宽敞的木屋子里面,宋津的脑子一片空白。怎么办,男人打心眼里对小红蛇已经产应了非常恐怖的心理Yin影,要么背水一战,要么……
是选择被蛇类玩弄还是故意对他如此的阿周妥协,宋津咬着牙,心里面早就已经骂开了锅,然而面上却还是故意犟着的不服气。
蛇村的夜晚从来都是静悄悄的,宋津紧抓着手心里硌人的银铃铛,方才的蛇类爬行声仿若是一场梦,再一眨眼间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原位置。
宋津低头瞧着手里的蛇形银铃铛,在刚才他不小心晃动了下里面的芯子。就似乎是被这铃声给夺了心魄迷了神智,恍恍惚惚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
涨大的肚子也和今天的夜晚一样毫无动静,甚至说的上是不寻常。
最近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每当半夜时分宋津被小腹里的东西压的睡不着时,都会用掌心放在肚皮尖上,默默的感受着肚子里面的小东西活蹦乱跳到处踹。
肚子里面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像谁,总是在他疲劳的时候上了性子,将他折磨的恨不得当即就想剖开肚子,把里面的小东西给弄出来好好揍一顿。
比起宋津最近越发暴躁的脾气,阿周最近可以算的上是神出鬼没,平日里面除了用餐时间更是连蛇影子都见不着。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宋津懒得再去在乎少年干些什么要干什么事,他现在只盼着快点将肚子里面的东西卸货,好再能获得一点逃亡之机。
宋津跟阿周达成了一种协议,只要老实的把肚子里面的东西生下来,少年就会顺约的放了他的学生们。
但要是宋津敢有一点的不听话,说不定哪天他的学生们就是蛇群中的饱餐食。
不过这个协议里面有一个陋点,那就是阿周并没有跟他说在生完后也能放他走。
可惜宋津现在才是那个被胁迫的一方,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谈判之地,无论阿周所放出的条件多么的过分,为了他的学生们还有自身的安全,他只能忍。
老男人叹着气将手里的铃铛收起来,在摸到下巴上已经算是能戳人的胡茬时,突然想起来他跟阿周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接过吻。
所谓舔唇只是情欲性爱中情动的一种自然天性,他们从来都没有像情侣之间在鱼水之欢中,用着满腔爱意互相缠绵,缱绻。
只是为了性而做的爱,有何必谈什么缱绻呢。宋津突然想嘲笑刚才发愣的自己,他和阿周之间只有压制和假装被镇伏,怕要是真的谈什么具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