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教坊司后,齐沐阳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又开始在城内鬼混,他有几个玩的不错的朋友。
一个叫司徒川,荆州州牧司徒文君之的二子,长的斯文白静,说话温声细雨的,仿佛跟人说话都会脸红似的,却是一个十足的黑心棉,经常一脸软懦无辜的干一些令人头皮发麻的事。
另一个叫高时泽,刑部尚书之子,体形微胖,男女不忌,荤素不忌,跟齐小王爷一样臭名昭着,是个心狠手辣的恶霸纨绔,脾气暴躁,却很讲义气。
还有一个叫牧浊,是个武林败类,武功不高,逃跑功夫和歪门邪术当数一流,跟齐小王爷性子特别投缘,不过他很多数时候都不在荆州,只有在外面闯祸了以后,才会跑到这里来躲难。
他们几个,是燕北封地,荆州境内出了名的纨绔败类,聚在一块儿时,出门必定鸡飞狗跳,所经之处,良家妇女都不敢出门。
在一处酒楼的包厢里,司徒川和高时泽走了进来。
见到齐小王爷的一瞬间,司徒川眼睛就亮了,一声“沐儿哥!”叫的柔肠百转,他本身就是清秀斯文的小公子模样,声音也温声细软的,听的人耳朵都酥了,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德性,还真会误以为他是个喜欢他的兔儿爷。
“沐哥儿!”高时泽也向他打着招呼,他嘿嘿的笑着:“在家待了这么久,憋坏了吧,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保证你喜欢!”
说完,他便将身后之人牵了过来,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相威猛正气,不怒自威,但脖子上带着一根狗链子,链子的一端被高时泽牵在了手里。
“跪下,叫主人!”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链子交给齐沐阳。
男人没有一丝犹豫,砰的一声跪在齐沐阳面前,磕了一个响头,叫着主人,然后便一直跪趴在他脚边,如同一条狗一般,
齐沐阳一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人。
“这不是上次那个招惹我的那个正道侠士吗?当时挺厉害的啊!还是哪个门派的武林高手来着,把我的仆人都打死了几个,还害我摔下里马,在家躺了一个多月。”
“贱奴冲撞了主人!罪该万死!求主人责罚!”当时那个一脸正气,威武不凡的武林高手,如今才短短一个多月不见,就成了一副被训练了这幅模样,天知道,他在这一个多月内经历了些什么。
不过,他那两个狐朋狗友确实挺有手段!
高时泽是刑部尚书之子,打小就见惯了各种严刑拷打,心狠手辣,脾气也暴,司徒川是个黑心棉,坏胚子,鬼主意多的狠,这两人凑到一块干坏事,那黑心程度,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
“沐哥儿,他现在已经被废了武功,逐出了师门,还被贬为了奴籍,这是他的奴契,你收好,以后,他就是你的奴隶了,要杀要剐,随你乐意!我们已经调教好了,不管你如何折磨他,他都不敢反抗!”
说完,他便低眼看着男人:“还不好好伺候你的主人,若是没令他满意,后果,你是知道的。”司徒川长的斯文白静,说话一向温声细语的,就算是威胁的话也依旧清润温软,比起那个手段很辣的高时泽,这个长相斯文说话文静的男人更加令他胆寒心惊,身体吓的都忍不住在发抖。
“是,主人!”男人如同一只狗似的规矩讨好的跪在齐小王爷的脚边,他扯下自己腰带,脱掉身上唯一一件外袍,光溜溜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规规矩矩的跪趴在齐沐阳身下,隔着衣服舔舐着他的阳具,那熟练程度,让人为之咋舌。
才和沐花魁做了个天昏地暗的齐小王爷,又被他勾起了情欲,他也不拒绝,也不害臊,来开了腿,眯着眼享受起了他的伺候,目光则饶有兴致的放在了男人身体上。
这个男人身材健壮高大,肌rou结实饱满,皮肤粗糙,在他的胸膛,背部还有一些陈年老伤疤,长一副正气英武的脸。
但在这具男人味十足的身体上,身体上却被红绳缠绕成一个十分yIn糜的模样,红绳从他下体胯下穿过,紧紧勒进他的股沟里,连粗壮的阳具上也被绑着红绳,领口还插着一只银簪,股沟的tun部被绑成一个大结,大半全部没入菊xue,只有一个大蝴蝶结露在外面等人拆掉。
红绳从胯下往上,在腰部个胸部绑的十分色情,完美的绑出他的健壮硕大的胸部,在他的ru头上,还夹着两个夹子,夹子上还掉着Jing美的吊坠。
“你俩挺会玩啊!怎么把人调教成这样的?嗯、Cao!这口活真好,比沐花魁的技术都不相上下了!这才短短一个多月,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可一点也看不到之前站在我面前,一脸正气凌然,誓要为民除害的正道大侠了!”
高时泽和司徒川两人一脸骄傲:“那是,哥们可是为你帮你教训他,没少为此废功夫!”
“这种男人是个硬骨头,严刑拷打对他来说都是没用的,但若抓住他的弱点,他比普通人更好训练!”司徒川笑眯眯的说着。
“他出身名门大派,武功高强,一身正气,助人为乐,那就让他帮助过的人反咬他一口,让他锒铛入狱,毁他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