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疯了!”封离倾身压下,暴躁地在右浮颈边,胸口处亲咬啃噬,仿佛想要盖过原本残留的痕迹。
“我Cao你妈!封离!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右浮躯体不能动弹,只能歪着头躲,落在身上的吻如蛇蝎,让他汗毛倒立。
听着右浮的骂声,封离动作一顿,大笑起来。他抬起头,对上右浮因害怕而变得惨白的脸。
右浮以为他良心发现了,用带着商量的语气急忙道,“你放了我行不行,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分毫不减,修长的手指滑到他ru周。
封离兴奋起来,咧嘴道,“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但你可以猜猜贺佐郁什么时候能找到你?”
右浮心下一凉。
“你说你要是被我上了,他还会要你吗?他会不会和你离婚!”男人捧腹大笑,目光灼灼。
右浮气极,这个男人已经油盐不进,执意一条道走到黑了。他趁封离不注意时蜷腿,弓起膝盖,然后朝他狠狠一顶,“你敢碰我,我就敢废了你!”
封离吃痛,皱着脸滚到床的一边。右浮是使了真力气的,幸好是顶在了他的腹部,要是再往下一点人该直接废了。
封离揉了揉腹部,恼羞成怒,他直起腰去抓右浮的头发,脸色Yin郁得骇人。封离拽着他,迫使他的脸看向自己,“老子今天看是你嘴硬还是老子鸡巴硬!”
西装革履,Jing英打扮,结果只是个披皮斯文败类而已,右浮现在算是彻底看清这个人了。
他们谁也不让谁,右浮啐了他一口,“你今天要是碰我,我就死在你床上!”
封离咬牙切齿,怒极反笑,右浮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他一只手钳制住右浮,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
右浮像个毛虫一样扭动躲避,口里不停的骂人,“我Cao你妈!我Cao你祖宗!黑心烂肝的疯子!Cao你妈!!”
“就会这两句?”封离耳边咋咋呼呼,觉得有些吵,他扯开自己的领带胡乱塞到右浮口中。
“要是知道迟早走到这一步,老子真应该在学校就上了你!”
右浮被扒了裤子,露在外面的肌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有手在往他腿缝探去。
他甚至感受到了对方的凶器戳在他腿间,蓄势待发。
难道就这样认命了吗?
身上男人的动作好像在无线放慢,右浮下定了心。领带并没有全部塞到他口中,咬不到舌头,他便用力地咬破了自己颊rou。
毫不留情地咬破,感受到血的铁锈味蔓延。疼啊,疼得出现了晕眩感,然后瞳孔开始失焦。
封离不经意扫视右浮时,发现对方双目在涣散,塞入嘴中的领带被什么东西染深了色。
他大惊失色,连忙扯出右浮嘴中的东西。尔后发现右浮死死的咬着嘴,扯出领带后开始咬舌头。电光火石间,他把自己的手掌伸了过去,防止人真的咬舌自尽。
封离虎口处传来剧痛,他眉头拧成了结,没想到右浮真的要寻死。
他竟然宁愿死,也不给自己碰。
血顺着手腕流下,rou体的疼痛渐渐消散,好像失去了知觉,但是心却揪紧了,一抽一抽的疼。
静默时,大门那传来踹门的巨响,不一会卧室门也被撞开。
贺佐郁汗岑岑地喘着粗气,手臂发麻,他最先注意到了床上仿佛失去生气,犹如破布娃娃一样的右浮。
他抓狂地吼叫,冲上前就是一记拳击送给封离。
没有任何言语能传达出他的愤怒,也没有什么话能表达出他的无力感。他此刻就是恢复野性的巨兽,只能嘶鸣着发泄怒火。
封离正面受了一拳,被打得歪过头,嘴角沁血。
他抽出自己被咬得发青发紫的手,狰狞着脸不甘示弱地回击贺佐郁,直直朝对方脆弱的颈椎挥拳。
此时两人犹如困兽,扭打在了一起,好像非要争出个你死我活,每每下手都朝着索命而去。
颈椎是人体最脆弱的神经中枢,封离的拳头生风,若是打中,一旦严重损伤即可致命。
贺佐郁躲开,但还是被打到了胸腔,他一脚踹向封离,后者连连后退,二人才暂时保持了一定安全距离。
封离不屑地抬手抹了抹嘴角,那里还在火辣辣的疼。
因为正面躺着,嘴里的血没出口,卡在了右浮喉咙,积累到了现在,突然一口呕了出来。
贺佐郁尚存一丝理智,连滚带爬地来到右浮身边,看着粘了满脸血的右浮,心脏收紧。
“别怕,我来了,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贺佐郁说话断断续续,一点也不利索,尾音还带着哭腔。他哆嗦着手去擦右浮脸上的血,却把血迹越晕越大。
注意到捆着右浮的尼龙绳,他又颤抖着手给他解开绳子。贺佐郁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竟如此笨拙,简单的结半天都解不开。
封离黑着脸看贺佐郁伏在右浮身旁,后背毫无防备的留给了自己。
他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