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房间只有一扇小窗,被扔在这里的第三天,霍羽裎滴水未进,整个人虚脱的躺在地上,头发凌乱,动作狼狈,与往日里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大相径庭。
一束阳光透过小窗,打在他眼上,少年抬手遮住眼,哗啦啦的铁链作响,扯起干裂的唇,霍羽裎轻笑,她还真是睚眦必报啊,这链子,比自己束缚她的粗了五倍不止。
“吱呀——”厚重的大门被推开。
他尽力撑起身子,向门口的光源看去,她比几日前更漂亮了,仍旧是一身红衣,长长的裙摆摇曳,化了更加妖冶精致的钿妆,上挑的殷红眼尾衬的她更有上位者的气息,点了丹蔻的指尖穿过笼子向他嘴边伸来,她手上拿了一块糕点。
顺了她的意,少年抿了抿干燥的唇,向食物凑去——
她松手。糕点落地。
“想吃吗?”霍羽裎抬起水润的眼眸望着他,明白少女就是在存心折辱自己。
“想…”干涩、沙哑。霍羽裎一开口就后悔了,这样粗糙难听的声音,自己都嫌弃,更何况是她。
“吃吧。”少女向他眼神示意,要他低下来吃那块掉落的点心。
少年抿紧了唇,在骄傲的自尊和羞耻心与顺着她的意之间挣扎,感觉片刻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难熬。最终,他还是缓缓俯下腰,干涩的唇靠近已经碎裂的点心,将糕点卷入嘴中,他怔了怔,还是将散落一片的糕点渣也舔舐起来。
笼子里有薄薄的绒,不脏却让他难以下咽。
随着他的动作,少年雪白的臀翘起,大腿也因为羞耻而细细的颤着。
“真听话呀,”
少年抬起湿漉漉的眼,
然后她便起身,绣着金丝的细纱拂过他的面,他就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给他穿件里衣。”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离这小贱人远点,莫要脏了你。”这时霍羽裎才注意到,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风华绝代、貌若潘安,同样身着一身暗红的长袍,仔细看,竟与她的裙幔有几分相似。
霍羽裎直起腰,不知不觉攥紧了手掌,骨节青白,少年默默盘算着。他很不想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确实好看,一对勾人的桃花眼,皮肤貌若凝脂,线条柔和、身材颀长,真的…不输他。
其实若是真的不能独有她…他越想越头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难受,甚至有一瞬间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尴尬处境。
“你就是霍羽裎。”男人血红的眸子恶狠狠盯着他。“不想活了?”少年的下颚被攥住,眼前的男人猛地逼近了他——“敢动玫,我让你生不如死。”
霍羽裎手脚都被束缚着,身子也觉得瘫软无力,像是被喂了药,他虽然挣脱不开,却也恶狠狠的等回去,气势上丝毫没有退缩。
一时间电光火石。
“出去。”玫皱了皱眉。
“玫,我…”男人向她望去,有些不满少女对这个小贱人的袒护。
“威.斯林顿,我让你出去。”她不耐烦的转过身,冷冷的眸子射向他,掀起惊涛骇浪。
他不甘心的咬了咬唇,还是带着一众侍人退下。
男人走后,狭小的房间又恢复了寂静。霍羽裎无力的抬起头,觉得脑子愈发昏沉。
接着,他就感觉有人打开了笼子,又将他双手绑在一起吊在了房顶的勾上,少年的一只腿只能堪堪够到地上,另一只被折起绑在侧面悬起,下身完全打开,少女低下身来,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因为张大而展开的菊穴,褶皱向里拢去,肉刃半勃,小腹剧烈起伏。
实在是一副好光景。
这个姿势让他的脆弱暴露的淋漓尽致,让人掌控欲爆棚,只想掰开他的花穴狠狠捅进去,直榨出甜美晶莹的汁水才好。
玫默默感慨,心情愉悦的很。
她微凉的指尖从腿内侧开始勾起,划过开合的褶皱,划过颤抖的腰腹,划过双乳,又划过他的喉结,霍羽裎仰起头,只觉得下腹有一团火,烧的他脸热,只想…被什么插入才好。
然后,滚烫的肉刃就贴上了他的下身,摩挲着会阴和囊袋,就是不插进穴里。
他控制不住的扭起腰来,晃动着绳索企图引起她的注意,双眼迷离着、氤氲着雾气。
“说点骚话我听听。”少女明艳艳的眉眼在他眼前晃啊晃。
“…玫…插进来…呃啊…”
“…嗯…插进来…我是…骚货…是玫一个人的嗯啊啊…”
“呜…好痒啊…操进来…求求你…想要玫的肉棒…”带着七分迷蒙,霍羽裎在她面前恬不知耻的求欢,甚至察觉出了诡异的甜蜜和欢喜。
“好啊,叫主人。”肉刃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贴着他下体,将他磨出了水。
“…主…人”两个字以他弱弱的气音告停,久未滋润的旱田接受到了雨露的恩赐,他登时愉快的仰起头,还不忘脖颈向着她,虔诚又顺从。
“啪!”“啪!”“啪!”……
————
她拔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