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照卿靠在墙边休息了会儿才觉得好了些,他艰难地爬到衣物散落的地方,把衣服随意地披在赤裸的身上,修长白皙的小腿和双脚还露在外面。
不是他不想穿好,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上的伤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撕裂,温热的液体顺着双股间的隐秘小道流淌而下。
穴肉疼得一抽一抽的,臀腿又热又痛,跪着被按在墙上肏了这么久,他的膝盖也破皮流血,一片淤青了。
一阵响动从门口传来,裴照卿抬眼望去,一群手持拂尘身着白色官服的天奴垂首而入,为首的那个倒是趾高气昂的,不知涂了几层白粉的大白脸上打了两个红艳艳的腮红,看上去滑稽极了。
为首的天奴抱着拂尘昂着头停在他的前方,斜眼蔑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身后立刻走出两个天奴在他身旁蹲下,抬手就来扯他的衣服。
“你们做什么?”裴照卿沉了脸,“滚!”
两个天奴被他身上长久以来的上位者的气势吓到了,还真缩回了回去,缩着脖子抖着手不知所措。
为首的天奴气得一人给了一脚:“怕什么,还真当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道尊不成。任他曾经再尊贵,如今也不过是我们尊上身下的一个玩物,玩腻了就扔的货色,这样就被吓到了?真是两个没出息的东西!”
听了天奴指桑骂槐的一顿侮辱,裴照卿没有反应,他侧着脸对满屋的人如视无物。
见他没反应,天奴转头皮笑肉不笑地阴阳怪气:“哟,脾气还挺大,还在做梦呢?尊上命奴才带您去云照宫,您是自己去还是我们“请”您去呢?”
裴照卿没有出声,撑着墙壁想要起身,却总是在中途失力,又再次跪在地上。天奴抱胸冷眼看他在地上挣扎,嘴角带着轻蔑的微笑。
他紧咬着牙,无视下身钻心的疼痛,踉跄着站了起来。
没了修为的身体比凡人还不如。
天奴见他倔强的模样,嘲讽地轻笑一声,扭捏作态着转身领他前去云照宫。
一路上,领头的天奴自顾自地走得极快,一点也不在乎裴照卿刚刚侍完寝,身上还带了伤。甚至还有天奴跟着裴照卿身后,见他走得慢了就是一鞭子甩上去。
啪!
“磨蹭什么,快点!”
裴照卿强咽下涌在喉咙口的血液,忍着伤痛和羞辱,咬着牙努力跟上。
幸好云照宫离盈丹所住的上元宫不远,在他快要坚持不住之时,终于到了地方。
一进到云照宫内,裴照卿止了步,他惊惧地看着屋中央那个奇怪的事物,不自觉向后退了退。
一个可以容纳一人躺上去的台子矗立在中央,正上方垂落了几条粗长的铁链,一看就知道是折磨人的玩意儿。
台子旁边还有个架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鞭子棍子小刀,尺寸众多质地不同的玉势,还有个不知做什么的长长的竹筒,竹筒的一端还在滴着水。
除此之外,架子上还摆着许多他看不出来有何用处的器具,但隐隐能猜到这许是用在他身上的淫器。
“忘记提了,尊上说您的身子太过僵硬,用起来不尽兴,命奴才好好调教调教您,这些都是为您准备的。”
两个天奴上来就架起裴照卿,把他硬拖到台子上,一把扯下他仅有的“遮羞布”,伤痕累累又充满了暧昧之色的身体瞬间就显露在众人面前。
他撑到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气力虚弱,根本抵抗不了两个人的拉扯,只能任由他们摆弄。
他的双腿被强行打开,狼狈的下体,红肿外翻的肉穴就这么暴露出来。
“放开……咳咳……”他绝望地挣扎,却被抓住了手腕脚踝,锁在了垂落的铁链上,被迫四肢大开一丝不挂,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欺辱宰割。
领头的天奴悠悠踱步过来,停在他大张的双腿间,伸出一根带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噗嗤一声就插进了他血肉模糊的后穴中,还用尖锐的指尖在脆弱的肠壁上剐弄,进出间带出黏腻的血丝。
“出……出去!”裴照卿浑身都在发抖,他可以在盈丹面前伏低做小献媚示弱,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被一个小小的天奴如此羞辱折磨,被他曾经眼中视若蝼蚁的人践踏碾碎。
“你也想不到会落到如此境地吧。”天奴幽幽说道,把手指抽出来,身旁候着的人立刻就递上了个干净的帕子。他擦了擦手上的血丝,拿起一旁的竹筒,拔出一端的塞子,可以看到竹筒里满满的都是水状的液体,“放松点儿,用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喝下去就行。这是特别调制的仙露,你是无垢仙体自不必如凡人那般灌肠清理污垢,所以这仙露是使你的谷道更加敏感湿润,方便尊上使用的。”
说着,他便拿着竹筒就想要往裴照卿的下体塞。
一股磅礴的仙力将殿内的天奴们都倒吹出去,七拐八扭地跌倒在地上,有几个修为弱的,连四肢都被扭断,躺在地上喊得像杀猪一样。
束缚住裴照卿的铁链已经尽数被扯断,乒铃乓啷地碰撞相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