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维多利亚拖着疲倦的身体前往皇家贵族学校,亲自去向校长求情,让崔丝的儿子杰特成为学校的学员,校长虽然有些不解公主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看着她那副焦急的神情便答应了她的要求,维多利亚在留下足够多的金币来支付学费后,随后便匆忙离开了,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皇朝的大街上,维多利亚踉踉跄跄的走着,身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幸好,那个女人还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没有在自己脖颈以上留下什么痕迹。
最近那些让她感到耻辱的伤痕越来越多了,连手臂和大腿上都覆盖着红痕,导致她在这个炎热的天气依然将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浑身上下简直透不了气,更要命的是,一出汗便浑身黏糊糊的,汗液触碰到伤口后,更是一阵阵的刺痛。
这种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捏着手中的信封,维多利亚心中算是有了一丝安慰,伽罗琳,她的恋人,不知道他现在生活的怎么样了?一想到那谪仙子一般冷清的美人,她就觉得现在自己这些付出不算什么了。
拖着疲倦的身体,维多利亚缓缓向着宫殿走去,她必须尽快收拾东西,离英伦军队集合没有多少时间了,作为公主,也是这次远征的统帅,她必须赶到。
远远的,她看到了宫殿的轮廓,一个女仆连忙走过来。
「公主,您去哪里了?怎么不带护卫呢?」女仆很焦急的说到。
「我没事,崔丝现在在哪里?」维多利亚现在没空解释那么多,过一会天就亮了,不能再让那个老女人耽搁自己的时间。
「女仆长现在还在睡觉,需要帮您叫醒吗?」
「不用了,去安排下人帮我收拾几件衣服出来,记住要我最近穿的那几件。」
「是。」
看着女仆走进宫殿的身影,维多利亚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女仆提着一个行李箱出来了,将行李箱打开看了几眼后,维多利亚就带着女仆乘坐马车离开了。
坐在马车上,维多利亚感叹着命运的多变,谁也不会想到,她堂堂皇室公主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沦为了一条毫无尊严的母狗。
维多利亚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一件包裹着全身上下的黄色丝绸外衣,黄色的丝袜包裹着玉腿,同样是黄色的长臂身套,脚上则是金色的水晶高跟鞋。
这样一副装扮更加衬托出了她英伦公主的气质。
在外人看来宛如天仙一般的维多利亚,此时浑身上下却是难受不已,空气中仍有些燥热,她的皮肤上的毛孔透不了气,已经开始发热出汗了,特别是脚上的棉袜与高跟鞋,她感觉自己的脚汗已经有很多流了出来,由于体质问题,自小她就容易出脚汗,虽然不是很难闻,但那种黏糊糊的感觉绝对不舒服。
此刻,坐在马车上的维多利亚仿佛如坐针毡,好在一道微风拂过,缓解了一些她的燥热。
接着,车子停了下来,维多利亚缓缓走下马车,看着视野中的港湾,一艘又一艘的巨大战舰停留在海港处,其中一艘高大威猛的主舰上标着-维多利亚,沿着港口她慢慢的走上了甲板,看着远方的无边无际的海洋,眉头上不禁多了一丝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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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纪1909年6月23日,天晴。
这一天将被载入史册,在帕斯塔亚大陆上的两个强国,法斯诺与涅尔曼将在兰斯边境线上爆发一场战争,这场战争即是开局,也是落幕,因为在这天过后,法斯诺将不复存在。
兰斯边境的一处平原,涅法两军分军对垒着。但是,很明显涅尔曼在人数上处于弱势方。
叶言凝视着对面阵地上的几十万大军,玫瑰色的眼眸冷冷的扫过对面的每一个将领,落到中间的伽罗琳时,她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将粉舌慢慢伸了出来,舔过湿润的唇瓣,媚眼如丝的扫了伽罗琳一眼。
看着对面那位谪仙子的脸上又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小手按在短裙处,仿佛在阻挡着什么。
叶言觉得伊莉丝的眼光真是太好了,这样的美人就应该让她亲自来调教不是吗?就在她的床上。
而伊莉丝这个动作在对面却被当成了挑衅。
「就只有这点兵力,对面还敢这么嚣张?」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们法斯诺,必须生擒她,然后送上绞刑架。」
「对,像这种女人,就应该用最严酷的刑法来对付她。」
听着耳边各种声讨伊莉丝的声音,伽罗琳不觉生出一种厌恶感来,仿佛是自己爱的人遭受了别人的侮辱,听着这些声音,他恨不得将这些人撕成碎片。
瞬间,他回过神来,在心中不断提醒着自己。
「冷静点,伽罗琳你这是怎么了?你忘了自己所背负的责任了吗?你不能辜负她的期望。」几个深呼吸后,伽罗琳渐渐冷静了下来,望着那位妖媚的女子,他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上火药,步兵营保持阵型冲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