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忙活的翻了天,几个强盗除了求饶再也发不出其他话,看到来来往往训练有素的军队,几个强盗求饶之余还在心里纳闷,不就打劫了一家客栈吗,怎么好像打劫了王爷一样。
于是带头的那个战战兢兢的说:“请问几位大哥,我们这是冒犯了谁?”
“冒犯了谁?”老三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大腿翘在板凳上:“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你劫持的,是临渊七皇子,以后可是要登基的。”
几名亲卫看了临老三一眼,发现他斜眉歪眼的在胡扯,也就没打住,随他乱掐。
那几个强盗一听却不淡定了,吓得身子一软:“临渊太子???”
临老三继续说:“是呀,所以你们真是走运,哪家不好打劫,打到微服私访的临渊太子身上。”
临老三胡吹的厉害,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之说,几名强盗吓破了胆,借着最终也是一死的心情继续问道:“那官爷,想问一下我外面那十几名兄弟呢。”
有个领头的亲卫这时才接过话:“早斩杀殆尽,一个没留。”
几个强盗一叠声的哭,大声嚷嚷着自己是第一次,保证以后再也不犯。
临老三嫌烦,大手一挥:“拖出去斩了。”
亲卫一众涌过去,架起几人就望外拖,临老三又补充道:“拖远点,别脏了地。”
亲卫应声说是,很快将那哭喊不止的强盗拖了出去。
林老三看看楼上,猜想方之列和他七弟会在房间干什么。
方之列正在房间表忠心,信誓坦坦的说着对临丘好的话,临丘坐在床上,方之列躬身站在旁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主子和奴才。
方之列仗着自己刚刚救临丘于危险之中的情意,大言不惭的对着临丘献殷勤。
临丘默不作声的听了半响,最后回:“方之列,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而且,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感情。”
方之列一颗心,像是水雷炸了一样,痛的没法呼吸,他再三询问:“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临丘回:“当你坐上临渊太子之位的那天起,我们就不共戴天,何来感情之言。”
方之列一甩衣袖,夺门而去,差点撞到在外面偷听的的临老三。
方之列走了,却留下了一多半人在这里善后。
临丘赶走了方之列,却没有因此而高兴,郁郁寡欢的像是丢了魂。
方之列两次舍命相救,临丘早已对他动情,可横在他们心尖的家国仇恨还像是一把刀,怎么也贴合不了。
方之列一路飞奔,回到临渊第一件事就是昭告天下,自己偶感恶疾,如若能治愈着,赏金万两。
于是,消息像长了翅膀的一样,传遍所有四国,包括关外。
临丘也听到了消息,最开始他是不信的,后来越来越多的消息传来,说的详详细细,很多江湖郎中都去了,都断言临渊太子殿下活不过年底。
临丘的心刹时像是针戳的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最后又有圣旨下,说是临渊太子久病不医,特意让位于贤者上,普天之下,如若能文采胆略博得天下人共识,自然可以移交皇位。
这消息一传出,满天下哗然,去临渊的人更多了。
方之列的圣旨还夹带着给临丘的私信,信里说:自己久病不医,希望临终前可以见临丘一面。
临丘看过信后说不心疼是假的,于是仓促准备一二就此去临渊。三个哥哥各个黑着脸,不阻拦也不赞同。
临丘还是去了,一踏入中原地界,就有大批卫士亲随,整个仪仗排场,简直像是太子出巡。
临丘随着庞大的仪仗队进宫,一步步逼近曾经关押他的东宫,心里百感交集,以前是想逃离,如今却是来探望那人最后一眼。
随着床帐渐渐接近,临丘的心越跳越沉,他忍着呼吸的掀开幔帐。
方之列一把抓过来,把人压在怀里:“丘儿,你可想死我了。”
说着手就在临丘身上乱摸,急切的像是要吃nai的孩子,临丘大气又大喜,一时之间,不知该拿出什么表情,他愤恨的说:“方之列!”
方之列噗通一声在床上跪下,说:“丘儿莫气,这次骗你过来是有大事要和你相商的。”
临丘被压在身下,呼吸渐渐加快,方之列身上熟悉的体味和温度沾染了他,让临丘一刹那就产生了情动的反应。
方之列抚摸着临丘,一边解人的衣服一边说:“丘儿,以前是我不对,我想了很久,恒恒在我们之间的,就是这可恶的皇位,如今我想通了,天下之大,大不过我对你的感情,只要你在,我才有活着的感觉,你不陪在我身边,我独守着这江山也没甚意思,所以我明日就禅位给你,我要昭告天下,立临渊七皇子为新帝。”
临丘听完方之列说的话,惊的连手上阻拦的动作都忘记了,他心惊的说:“怎么可以,这不行。”
方之列一把扯下临丘亵裤的一边,临丘惊慌中没抓住裤沿,说:“方之列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