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傅铭手握方向盘,在地下停车场按了两下喇叭,短促尖锐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没等多久,蒋钧一瘸一拐的走向傅铭,扶着车门缓了下脚步才坐上副驾驶关上车门,咖色风衣宽松的版型把脖子以下遮了个严实。
“脚扭到了?”
“嗯……主人哈,主人给我塞的东西一直在震,今天一整天戴着,sao逼要被插坏了……”仔细看蒋钧浑身都在细微颤抖,细框眼镜歪斜挂在鼻梁上。
叫他主人像是一个信号,说明他已经准备好要进入到SM的角色当中。
傅铭适时丢去无用的关心,轻佻地用手指摘掉蒋钧的眼镜,收起放到一旁。
“嗯啊,求医生给sao狗治治脚伤吧。”说着,蒋钧身子一扭,巨型震动棒上密集凸起的颗粒在敏感的肠rou上狠狠碾过,腔道里流出了shi润的肠ye却被尺寸惊人的震动棒堵住去路。
“啊啊!要坏了啊!主人呃……”蒋钧小腹剧烈抽搐几下,车内弥漫浓郁的腥臊气息,蒋钧也瘫靠在椅背上低低喘息。
在傅铭等他感受完射Jing后的爽意时,一只细跟纯黑的高跟鞋探了过来,随之是裹在黑丝中纤瘦的小腿勾住了他的膝盖,鞋尖一下下点在傅铭沉睡的裆部。
昏暗的车内只有车顶一个光线微弱的氛围灯,朦胧的光照在丝袜上反射出光泽,随着主人一双美腿交叠弯曲,莹润的暗光在腿上晃动。
傅铭炙热的目光从小腿一寸寸扫过,再到浑圆修长的大腿,与小腿相比被撑开裸露更多肤色更让人沉迷。
拥有这样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的主人,裆部却被gui头高高顶起,柔美和阳刚在他身上得到了诡异的平衡。
傅铭大手抚摸着男人的小腿,感受丝袜独有的纹路在手下摩擦,手掌灼热的体温在他身上拂过,所过之处的皮肤皆像着了火般,被燃起本就未灭的欲望。
“我是医生,不是兽医,怎么能给狗看病呢,残了只能在地上摇着尾巴爬着走才更像一只狗啊。”
傅铭用手拨开碍事的风衣,露出里面紧身的性感吊肩皮衣,明显是女人穿的衣服,胸前突出的设计蒋钧穿着罩杯空了一大半,也更方便傅铭把手伸进去搓弄已经突出挺立的ru尖。
“啊啊啊……贱狗是您的狗,治坏也没关系的……只要您疼我。”蒋钧向前挺胸,让男人整只手都紧贴着柔软的rurou,傅铭带茧的指腹蹭过敏感的rou粒,他浑身就像过了yIn电般颤抖。
“你这脚不要紧,sao病倒是更严重。”为人医师此时穿着女装yIn贱的像只发情的母狗,也不知道医院共同工作的同事知不知道急诊科的前辈求他来治‘病’。
听到傅铭嘲讽他下贱的话,蒋钧不仅没感到受辱,还显得尤为兴奋,被压在连体丝袜里涨大的sao鸡吧顶端涌出粘ye,从尿道孔向下流,圆滑的钉球没有丝毫延缓体ye滴落的速度。
但当前列腺ye滑过jing钉的创口,一阵针扎似的刺痛在最脆弱的地方,像被火烧,又像摸过辣椒没洗手直接揉搓gui头。
“嘶……”立刻勃起的Yinjing就有萎靡的趋势,性器上的痛大大满足蒋钧Jing神上一直渴望的亢奋,他盼望着傅铭继续踩在他的耻感上,摒弃尊严人格迎合嘴里吐出甜腻的喘息。
“求主人给贱狗治治sao病啊哈……一想到主人下面就滴答滴答喷yIn水,sao母狗用嫩bi付钱还债,啊!”话未说完,蒋钧被拽着短发向后拉扯,头皮上的刺痛让男人被迫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喊叫。
“别发sao。”强制让蒋钧背对着他,这sao狗反而挺起屁股往他身上靠,肥厚的tunrou画着圈,shi答答的yIn水全都蹭到傅铭的衬衫上。
‘嘶拉’一声,崭新的黑丝网袜屁股处就被扯坏一个不规则的洞,男人根本没穿内裤,这下丝袜被撕开,插在xuerou里粗长的黑色震动棒露出一截,傅铭握住手持的地方往外拉动,震动棒表面密集的颗粒勾住层层叠叠粘腻的腔rou,只是在后xue中位置微微移动。
“啊啊……别扯,好麻哈……”
“明明是只管不住鸡吧的公狗,哪来的逼,把你多余的这根玩意剁了怎么样?”傅铭拿出口罩用挂耳线隔着一层黑丝将口罩松垮垮挂在蒋钧充血的鸡吧上,裆部凸出的地方像个挂钩般挂着杂物。
傅铭手指挑起线一段距离再放开,口罩线回弹抽在高昂的rou棒上,敏感脆弱的柱身被弹力绳狠抽,蒋钧倒吸冷气,又疼却也是井喷的快感,几乎下一秒在蒋钧破碎的叫喊中稀薄的Jing水喷出,即使有丝袜阻拦,还是从缝隙中溢出白浊。
傅铭伸手放倒副驾驶的座椅,蒋钧还维持着背对的姿势,双手死死扣着身下。
释放过后连圆润紧致的tunrou都放松下来,尺寸惊人的震动棒从体腔滑出一截,挺翘的两瓣浑圆上点点晶亮的肠ye。
傅铭早上给男人插进去的玩意没有开启震动,光是走动肠rou紧裹住震动棒摩擦的顿涩感就能让他不好受。
“啪!啪啪啪!”傅铭抡起臂膀掌中用力,对着面前丰满的tunrou来回几个巴掌。
“唔啊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