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客栈,鬼歌将茗年挪到了主卧的床榻上。
金红丹的镇痛效果早在回程的路上便消退,而接下来的伤势也非金红丹力所能及的了。
私处的剧痛袭来,让茗年的思维重回混沌。早已紊乱的触觉系统给大脑传递着错误信息。他在鬼歌怀里僵着身体,止不住地颤,嘴里听不清说了些什么,眼神空洞无光。
鬼歌并不打算叫醒他,白净的双手附上茗年的眼睛,凑近他的脸对着他青紫的口鼻吹了一口鬼气,茗年便昏睡了过去。
她在屋外设了个结界确保无人打扰,然后毫无保留地释放出自己的鬼气。和普通鬼族的黑色鬼气不同,鬼歌凝出的鬼气是深红的,仿佛快要干涸的血液。
她将鬼气凝成触须状分出多条细丝,侵入茗年身上所有的窍穴,无论是身下惨烈的穴口尿口,还是乳孔耳洞,就连泪腺也没放过。
剩下的鬼气仿佛薄雾一般包裹住茗年,渗入他的皮肤,探查着他的情况。
细若蚕丝的鬼气却带着让人不能忽视的触感,就像危险来临时本能地感到寒毛耸立,鬼气带给活物的阴冷与压迫感十分强烈。
茗年身体止不住地抽搐,眉头紧皱,仿佛做了噩梦却无法逃离一般。
见茗年实在难以适应鬼气,鬼歌的手附上他的小腹,一边为他输送占有她气息的妖力一边加快检查。不知是不是因为两股力量都带有她的气息,茗年吸收了妖力之后对鬼气也没那么排斥了。
鬼气侵入到茗年身体的每个角落,随着探查的深入,鬼歌的眉头越皱越紧。
她在茗年的丹田,生殖腔,肠道与膀胱中都发现了蛊虫,且品种不一。
丹田的蛊虫最为强大,一边蚕食着茗年的妖力一边抑制他的恢复,就连变回本体都做不到。而它会将力量反哺给其他三条蛊虫,滋养它们生长。
其中生殖腔中的蛊虫最为霸道,是邪修最常用的淫蛊,让宿主浑身惹满情欲,一直处在发情的状态,同时放大各处感官,尤其是私处,仿佛千蚁爬行啃食,瘙痒刺痛。最让人头疼的是即便拔除后宿主的身体也将留下后遗症,时常需与人交合,需要数年才能慢慢减轻。肠腔与膀胱中的蛊虫和生殖腔中的一样,威力小上一些。
乳孔曾被暴力催开注入催乳的淫药,如今又大又红,糜艳至极,几乎一天就能蓄满奶汁,要是不及时排出啧十分容易结块。鬼丝触碰到硬块后并没有进一步疏导,而是继续检查内里情况。
外伤几乎都被丹药治愈了,如今留下的便是蛊毒与药物。鬼歌撤出鬼气,连同让茗年昏睡的鬼气一道撤出,随即开始准备抑制蛊毒的材料。需要除蛊,茗年现在亏空的身体是不行的,至少被蛊毒侵蚀的伤口要恢复好才行。
她乌黑的瞳孔中血光流窜,差点就抑制不住变回深红色。
蛊虫……
她最恨蛊虫了……
也许是无人打扰,也许是鬼歌为他注入的妖力起了作用,茗年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冷汗瞬间布满背脊。
他昏过去了!
那个男人会罚他的!
茗年的双眸还未对焦便想起身,却被鬼歌按住胯骨压在了床上。
“对,对不起主人……狸奴昏过去了……狸奴偷,偷懒了……”
茗年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被按住的身体和大张的双腿都预示着恐惧的降临。
直到一双手轻柔的抚了抚他的大腿内侧。
“年年醒一醒,已经没事啦。”
鬼歌从茗年的两腿间爬到他身上,右手插进他脖子与枕头的缝隙捏捏他的后颈以示安抚。
鬼歌的气息让茗年逐渐安静了下来,她用自己的脸颊去蹭茗年的,就像猫科动物之间的亲昵互动。
鬼歌:年年贴贴
茗年双手抓着床单,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有些虚脱地瘫在床上。
“鬼歌……”
鬼歌往后退回去,重新坐在茗年的两腿间,抚摸着他的大腿。
茗年:我觉得鬼歌似乎有些爱不释手,是错觉吗?
“我要年年治疗小穴,年年别动哦,可能会有点疼又有点痒。”
看着自己腿间的半大女孩儿,茗年慕地红了脸。
自己放荡的姿势与女孩的认真格格不入,这样的对比让茗年更加羞耻,下意识想合起腿却被鬼歌强硬地按回去。
“乖一点哦,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