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哦,很快就好。”
略显幼齿的口吻……茗年想钻进床底。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了。
“嘶!呃啊……鬼歌……这是啊……是什么?”
花穴口传来整整痛痒,难受得他不断扭曲身体,试图逃开。
“生姜汁和苍尾粉,可以抑制蛊毒的。”
鬼歌用鬼丝撑开茗年的穴口,艳红的内壁和最深处的腔口清晰可见。
她将茗年的后腰垫在自己腿上,又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让他双腿搁在自己肩膀上。
茗年看着鬼歌手上不知名的植物害怕地缩了缩。那时一种类似狗尾草的芦苇穗,短毛紧凑柔软,长毛纤细却有些硬度,刮在手臂上已经有些刺痒,更不用说是私处娇嫩的粘膜。
看着鬼歌将拿根穗子在药汁中充分搅拌浸泡,茗年简直欲哭无泪。
除了如婴儿小臂粗的芦苇穗,鬼歌还取出了两根小绒棒。比发丝稍粗一些的小棒上布满白色的绒毛,看起来韧性极佳。她将小棒泡在药汁中,又拿出了一更细长漏斗。
“鬼歌……你每天都带这么多东西出门吗……”
茗年突然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唔,我的空间戒指可以直接问家主大人的仓库取物,基本什么都有哦。”
她将漏斗的细嘴抹上药汁,准备开始治疗。
“先给年年抑制生殖腔里的蛊虫。”
茗年吞咽了一下,点了点头,紧张地抓住了床单。
带着药汁的细嘴扎入紧闭的腔口,火辣瘙痒与剧痛瞬间窜向四肢百骸,花穴甬道无助的锁紧,却被鬼丝无情地挡住,甚至勒到肉里。
“唔呃……嗯……”
茗年咬着嘴唇经量让自己反应不那么大,但多年的调教虐待生活让他本能害怕疼痛。
恍惚间他感觉有什么缠上了他的手,便下意识地回握。
他侧头一看,是鬼歌的鬼气。
比起之前的阴冷强势,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可以接受这股力量了。
就像是,和鬼歌牵着手。茗年瞬间安心了许多。
又有一股鬼气爬上了他的嘴唇,挤进牙关防止他咬伤自己。
“啊……”
一股温热的液体输入了生殖腔,没有别的感觉,暖暖的甚至有些舒适。
“药水要好好含着哦,明天再给你换。”
鬼歌取出了漏斗,拿起了生姜药汁和芦苇穗。
“接下来就要辛苦年年了,忍一下。”
占满药汁的穗子毫不留情的没入花穴,整个甬道瞬间被火辣和瘙痒占满。
“呃啊!啊啊……啊……啊!”
鬼歌捏着芦苇杆在茗年的花穴中转圈,似是要把短毛中的药汁都挤出来。
内壁被挤压,软绒毛扫过每一寸沟壑,带来无尽的痒意。
“唔啊!”
汁水挤的差不多了,鬼歌开始旋转芦苇杆,一根根硬长毛扫过腔口穴肉,蚀骨又撩人。
茗年不断挣扎,鬼歌只好用鬼气继续固定茗年的四肢不让他逃走。
长毛像小刷子一般略过肉壁,将药汁均匀铺开。
火辣、瘙痒、刺痒,茗年不断地摇头想要摆脱花穴过剩的感觉,被鬼气撑开的嘴巴留下延水,与泪水混在一起好不狼狈。
“……!”
鬼歌抽插起芦苇穗,尖端的长毛有一下没一下地扎到生殖腔口,难以承受的刺激让茗年彻底失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鬼歌取出芦苇穗,茗年才放松绷紧的身体,瘫在床上。两条腿无力地垂落,还没沾到床,又被鬼歌捞了上来。
“年年再坚持一下,小菊花小棒棒和小洞洞还没涂药哦。”
茗年已经顾不得羞耻,猫生无望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