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今天来森林里的客人有点特殊。
那是个茶色头发、戴眼镜的高个子女人,穿着黑风衣阔腿裤,挂着个单肩旅行包,一脸焦急的神色在森林里穿行。
我认识这个女人。她叫虞云。
我还没来到这个里番一样的世界的时候,是在读一所水平并不怎样的大学。这个叫虞云的女人是我们的“班长”。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职位,班长这个名头完全是同学们叫着玩的,因为她比较能管事,上怼傻逼辅导员下管问题学生,据说中学时年年当班长但日常带头翘课,到了大学反倒用功起来了。
当时我和她是在同一个小组里外出写生,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也是这身装备,也许在我的视角我已经穿越很久了,在那边的视角我才刚失踪。不知为何我穿成了触手怪,她连人带衣服都没有一点变化……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留在这里,我当然不会吃她,留下来做个伴也好。
我在她前方埋伏住并改造了地形,远看还看不出来,但她走近后就会发现这里有个带阶梯的地道。按照虞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平时的她大概不会进这个地道里,但如果她是在找人(比如找我)的话,看到一个可疑的地道一定会下去看看的。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她走近时注意到地洞,犹豫了一下把背包放在外面就进来了。不愧是我。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吃了不计其数的人类之后,我的体型现在约有一栋别墅那么大,用自己的身体造出一个小小的迷宫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虞云下到地底后面对的就是我的肉身迷宫。我改变了自身配色,让自己显得像大理石制成的一样。上方有薄薄一层“天花板”,其实就是地面,会透出零碎的光线好让人看到地下的场景。
虞云试着向前走了一段路,遇到分叉口就固定右拐,很快就走到了死胡同。她皱起眉头想要回去,但我不可能让她找到回去的路。
她在全身口袋里掏了一番,掏出一盒还没拆封的淡黄色颜料,伸手沾了一些在墙壁上做着记号。当她一直固定左拐,却又一次遇到了自己做的标记,而且原本都在左侧墙壁的颜料痕迹此刻却杂乱无章时,她该意识到这个迷宫是在不断变化了。
虞云的神色肉眼可见地焦躁起来,步伐也加快了许多。我感觉有一点点愧疚,但说实话看她着急慌乱的样子真的很好玩,尤其是她现在明显发现了迷宫不仅道路在变化,两侧墙壁也在向她靠拢、收紧。
她一开始可能以为只要自己不动,墙壁就也不会动。她真是天真。
当原本一米宽的墙壁缩到比她肩宽只宽一点点时,虞云没法再自欺欺人,只能继续尝试往外走。
当然,无论做什么或是什么都不做,她被我捉住的现实是不会改变的。
我伪装成的迷宫还在继续收紧,终于窄到只能侧身才能通过。我饶有兴致观察虞云焦急到快哭出来的神色,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是以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朝记忆中出口的方向奔去。
有什么办法呢,墙壁只有一米宽的时候她没想到撑住墙壁爬到顶上的方式,现在道路宽度已经不够她施展开手脚了,奋力向上跳也别想摸到地面。
终于在虞云绝望的哭泣声中,石壁靠拢到了可以夹住她的距离。
10.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虞云绝望到哭出来的样子,说实话比平时还要可爱一点。
她可能是害怕被石壁压到窒息身亡,或者更悲惨的被压扁爆浆。当然我不会那么做的。
我收起迷宫,只留下夹住虞云的那一截还保留着大理石墙壁的外观。其它部位回归触手的形态向虞云游动过去,特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听见。
“谁……谁在那里?有人吗?”
她带着点希望想得到回应,但随即又想起来这种情形里出现的人很难是什么好人。
更何况我连人都不是。
我用触手抓住她的脚踝,在她抽着气的声音中一点一点向上抚摸,伸进长裤里抚摸小腿排肠肌,再细细摸过膝弯。到大腿根部就不太容易上前了,因为石壁把人夹得太紧,再加上衣服的阻拦,那处我期待已久的泉眼反而无法触碰。
算了,开胃菜姑且先从嘴开始操吧。
我将一条前端带有花萼一样的破口的触手凑到她脸上,“花萼”里的舌头舔弄着她的嘴唇并往里钻。虞云紧闭着嘴好像嫌我的黏液恶心似的,我不耐烦地扒开她的牙关将触手塞了进去。
触手前端的破口含住虞云的舌头,其中细密的牙齿咬住并刮弄她的舌头,触手内部的舌头也卷住女人的舌尖缓慢舔舐,力求营造出接吻一样的触感。
把那条软滑的小舌头来回吃反复吃,吮吸到发麻无力之后,我将触手转向她的喉咙深处,破开会厌,深入食道,朝着胃囊过去。另外一条触手也凑上来封住鼻孔,和前一条一起给她戴上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