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今天停电,梁家笙摸索好久才找到钥匙开门。
“今天麻烦你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很晚了我要休息了”她说完就想把阿和关在屋外。
“你吐的哪里都是,我衣服脏了。不弄干净没办法做事,她负责”阿和用脚卡住门,随即挤了进来。从前他就是靠这招在她生气时溜进她家。
梁家笙顾不上管他,先去洗手间洗脸漱口,然后摸出蜡烛点上。
“很晚了,你快走吧,衣服我明天帮她拿去洗”梁家笙对着那个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的混蛋说。他比她记忆里更加混蛋了,酒精让他更肆无忌惮。
“怕什么,难道怕吵醒你男朋友”阿和的眼眸映着朦胧的烛光,浓眉紧锁。刚刚沾了她呕吐物的背心被脱下来扔在地上。漏出他精壮强健的上身。屋子并没有重新装修,他对这里非常熟悉
“是啊,你快点走吧”梁家笙无力再应付他,只想赶快赶他走。就顺着他的话答。
梁家笙一晚上的抗拒终于耗尽了阿和最后一点耐心。他起身把桌上的蜡烛吹灭。一把扛起梁家笙,驾轻就熟地把她带到卧室。
她的眼睛被他蒙上,双手被他抬高再绑上。性别导致的体力差异在此刻表现得彻底。她如何努力也挣不开他。
就好像不管她怎么挣扎,最终都会回到他的身边。
阿和开始吻她。黑暗里谁也看不见谁的脸。她的眼还被他蒙着。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吻她。带着酒气和烟草的吻落到她额头,唇上,面颊。熏的她几欲呕吐出来。
“神精病,那天就是你发神经”好不容易她才寻着空隙骂出来。
“是我又怎么样呢,Madam,有种你现在再打我啊”阿和来不及回答她,就开始急切的向下探索。他的舌头舔舐过她的脖颈,锁骨,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灼热的湿迹。最终停在她丰湃温柔的胸前。
“怎么比以前大好多啊,你是不是和好多人乱搞啊”阿和把玩着她的双乳时还再恨恨地咒骂。他开始撕咬她的胸乳,将他被自己的猜测所搅动的怒气发泄到她软腻的乳肉上。
“搞你老母啊,你滚开啊,放开我”她骂。眼睛被蒙着,胸前被人肆意揉弄舔抵所带来的屈辱感已经让她气急,这个神经病还要这样羞辱她。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更加用力更加灵活的逗弄她的乳首。身体做了大脑的叛徒,她的两个乳头在他潮湿灼热的呼吸和灵巧的舌头下支立起来。身上人的呼吸带来她身体的一阵阵颤抖,下身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有芬芳的粘液从下体的肉缝流出。
阿和探知这一信号,开始用早已坚硬的性器摩擦她的肉缝,从开阖的入口,到隐藏着花核的缝隙,好像要慢慢品尝她柔韧穴道的每一道褶皱。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冲锋陷阵,抚平每一个褶皱,又扫荡过每一个角落。原来狭窄的穴道在他的开拓和她体液的润滑下变得异常柔软,更方便他在她身体里作怪。
被异性肆意玩弄所带来的陌生情潮早已让她身体发烫。阿和的性器却比她的身体要灼热的多,也坚硬的多。也许是她身体异常敏感的原因,也许是他的性器天生优秀,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个碾磨,仿佛每一个褶皱都被他撑开,柔软穴道几乎受不住他的叩弄。
这个年轻的古惑仔依旧冲动暴戾,每个动作都想教她钉死在他身下。他感受着她下身因为他粗暴进攻而产生的阵阵收缩,丝毫不掩饰得意,再次强迫她和他接吻。唇舌和唾液的交换发出含糊的啧啧声。身下的进攻也没有停下。结结实实的摩擦碾弄每一个角落。肉与肉的摩擦带起的叽咕声在房间里淫荡的响着。而她穴道里丰沛的粘液和破碎的呻吟已经让他知道。
他干得她很舒服。
就算她再努力抑制自己出声也没办法,她的肉壁在对着他的性器讨好献媚,在他每一次侵入时拼命裹上去,又在离去时拼命吸允。她的腰肢也拼命配合他的动作。随着他的插入摆动,想要迎合他为她带来的快感。她的舌头也不再逃避他的吸允,反而热情的迎上去。蒙住眼睛的眼罩早不知在之前激烈的吻中被扔到了哪,她的双手也因为操干过程中一句难受的抱怨而重获自由,正搭在他的脖颈,好方便他的挺弄。
任谁看到房间里的情景都会认为这是一场通奸。警察和古惑仔搞在一起。她的制服早在被他撕扯时就已破碎,此刻被她们压在身下,沾满男女交合产生的体液。
阿和开始不满足于沉默的性事,也许他只是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兴奋。就算已经把她送上三四次痉挛的高潮,他依然还在她身体里搅弄。
“Madam,爽吗, 你跑了这么久,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把她搞这么爽呢,靠,她想吸死我,别夹这么紧”他报复性的使劲。让她在还没有平复下来的抽搐中被刺激得几乎流泪。
“你是不是神经,有病就吃药,做就做,话这么多”她被他搞得喘气都支离破碎,使坏得夹紧下身,想让他早点缴械,结束这场漫长的情事。
“靠,你自找的”她低哑的声音和突然夹紧的穴道让他一机灵,差点就马失前蹄。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