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迷乱的日子仿佛只有一瞬,又好像过了很久。久到希望到来的时候,你已经遗忘了对它的期盼。
其实后来想一想,一切都有迹可循,白玉京在那段日子里变得焦虑起来,留在你身边的时间越发的短,回到你身边时,更多时间是安静的抱着你。午夜梦回,你总能看到他沉默的盯着你的面庞,不住在你脖颈摩挲,然后一切以激烈的性事结束。
又是一个飘雪的日子,因为你昨夜被白玉京折腾的太久,所以昏睡了很久。醒来时依旧被蒙住了眼睛,身体中泛动的情潮让你难耐的摩擦双腿。
可是不够啊,怎样都不够。好想白玉京啊,要是他在你身边,一定舍不得看你这副模样,他一定在你醒来呻吟出声的时候就把性器插进来给你止痒了。你委屈的想,他什么时候回回来呢,还是说他又在作弄你,企图看到你自己玩弄自己的骚样。也许他这个时候就在你身边默不作声的看着你。
于是你打定主意,开始了给他的表演。
他早就解开了你的锁链,因为这些东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你再也离不开他了,确切的说,是他的性器。
你开始抚弄自己的乳儿,这双被白玉京格外照顾的乳儿没有辜负他的努力,愈发的丰满。你的手根本笼络不过来,于是你只能淫荡的揉掐着自己的乳粒。另一只手摸向自己早已经湿润的身下。那张小嘴早就淌出了饥渴的口水,但它的主人的抚慰只能算作安慰,它期待着更加坚硬灼热的东西。
门被人推开的时候,你正在玩弄着自己抽搐的小穴,丰满的乳儿因为主人的忽视而肿胀着,。
“哈,好哥哥,宝儿,啊,宝儿好想你,快点给宝儿吧”你一遍安慰自己,一遍勾引着正向床榻走来,浑身尤带着雪意的男子。
“哈,哥哥,宝儿要到了,啊”你感觉到他的视线在你赤裸的,肉粒肿胀的胸前,在你的湿漉漉的双腿间流连,于是你发出最柔媚的叫声,肉穴在一瞬间抽搐起来,大股黏液流了出来。
然后你听到了熟悉但又陌生的喘咳声。在小穴仍然抽搐的时候,你听到他沉郁的声音。
“小宝,是我,哥······我回来了”沈听寒刻意避开了那个称呼。这个时候一切都沉默古怪极了。
你以为这是在欢愉中的幻觉。直到自己被温柔的用衣裳裹住赤裸的肉体,解开蒙眼的罩布时,你才意识到了一切。你的兄长回来了,在你幻想着自己被“好哥哥”白玉京操干,淫荡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来到了你的身边。
然后那些梦一般的日子结束了。你不再是被掌门人圈禁在身边的夫人,而是变回了高高在上的二小姐。所有人都假装无事发生过,仿佛那个叫白玉京的男子所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消失了,好像当初和你兄长结拜的只有戚小草一个,好像那夜夜同你欢好的男子只是你的梦中之人。
但你知道有些东西是存在的,那些来自你背后的,轻蔑的,可怜的,灼热的目光,是真实存在的。那夜夜在你身体里涌动的情潮是真实的。
所以白玉京到底怎么样了呢?兄长说他死了呢。你后来问过戚小草。
像戚小草这样的人注定藏不住秘密,他就是无法对别人说出谎话。于是你在他带着回避的,还有别的一丝什么的眼神中明白了。
“大哥杀死了他,你不要再担心了,我······我们都会保护你。”对你的保护欲让他说出了和事实不同的话。反正生死不知的话,也有很大可能会死掉的吧。他望着越发娇媚的少女远去的背影想到。
然后你在夜晚因为情欲高涨而无法入睡,只能委屈的在床榻上哼哼唧唧时,决定了要报复。
你的兄长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请求。在假装做了噩梦惊醒,要和兄长一起睡的请求被答应后,你明白了这个事实。于是一切都水到渠成。
你说一个人睡不安稳,要到兄长的被窝中去时,他没有拒绝。你说屋中地龙火气太大,穿着亵衣睡觉太热,要把衣物脱光时,他没有阻止。从头到尾他只是瞧着你,用和那日如出一辙的目光,冷冷的,带着爱怜的目光看着你,间或压抑着喉间的喘咳。
兄长其实有反应的,你感受到了身下的坚硬。只是他一直坚定的,小心翼翼的避着你。这一事实越发让你愉悦,也越发想看到他为你染上情欲,陷入痴狂的样子。
“哥哥,小宝下面好痒,哥哥帮帮小宝吧”你躺在他怀里,不知廉耻的提出这个请求。借着月光看到他微微蹙眉。
沈听寒当然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在妹妹把他的手牵引到她腿间湿漉漉的肉缝时没有拒绝。
兄长微凉的指尖戳弄着你柔软的穴肉,挑弄着你肿起来的肉蒂。
你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你在兄长的耳旁娇喘着,漫不经心的想。
他的另一只手还规矩的放在身侧,你决定也为它找点事儿干。于是它抚上你的乳儿,生涩,而色情的玩弄起来。
在坐上兄长的性器时,他的手已经无师自通,开始熟练的揉弄你胸前的软肉了。
你的“哥哥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