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温渝潇洒的一个甩尾将车稳稳停进了别墅的车库,拔下钥匙才对坐在副驾的常念说道“下车,爬进去。”
只这么轻描淡写地几个字就将常念的脸面全都剥光了,他红着眼眶扭过头望着楚温渝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被楚温渝用手指抵住了。
“乖,念念…不要再惹我生气了…是因为穿的这身衣服才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自己是个人了么?那就脱掉再爬好不好?”
地库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可要被迫像狗一样屈辱地从车里爬回别墅,这个认知令常念羞愤的要死,他清楚的知道这里的监控一直在不间断的运行着,要是被保安看到……
罢了,就算保安看到估计也会以为他是楚温渝带回来的小情人吧,谁能想到堂堂康惠的常总私下竟然成了对家老板的一条胯下母狗?
心里七上八下的常念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如了楚温渝的意今晚怕是要更不好过了。
想到此处,常念终是乖顺的爬进了门,在楚温渝的示意下重新将一身的衣物尽数脱下,赤裸着跪在他的跟前。
“给了你机会为什么不走?念念…你应该知道留下来会怎么样…想当年那样…结束这段错误,回去好好做你的常总不好吗?”
结束…回去…当年…常念不禁在心里苦笑,这话说出来真容易啊!他又何尝不想呢?
当年的他不也正是因为这种所谓的对两个人都好的想法才决然地只用了一条短信便告知了楚温渝分手的决定,甚者没能再见一面好好当面说清楚便踏上了前往异国的飞机。
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的日子并不好过,思念不断在心里滋生蔓延使他没有一天不再渴望着楚温渝拥着他时的气息,他想楚温渝想的近乎发疯却没敢拨出一通越洋电话。
可潜移默化的习惯终究不是理智所能抑制的,在久别重逢之时,他也曾无数次告诫过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可当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为另一个人心跳,久而久之,放下便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我不想…温渝…是我自己愿意的…你罚我吧…求你…别推开我……”
当年的事重新在脑海中一幕幕涌现,被常念抛弃的楚温渝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粗鲁的将项圈套在常念的脖颈,随后粗鲁的握着链子就往楼上走去。
常念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已经被拖着往前滑去,脖子上的项圈系的太紧了,他几乎一瞬间就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赶忙连爬带滚了两步才勉强跟上了楚温渝的脚步。
皮鞋停在了一间令常念还没爬到跟前就已经瑟瑟发抖的地方——调教室,楚温渝满意的欣赏着常念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用指尖轻轻挑起了地下人儿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巴掌抚上了惨白的脸颊“不是给脸不要吗?不是不知道规矩吗?今天主人就好好教教你!”
常念跪在调教室中间时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的几乎快要跪不住了,从踏入这间屋子开始,那些不美好的回忆便扑面而来的席卷了他全身。
其实他最近已经很少踏足这里,除了两人一别五年刚刚重逢的那段日子,不告而别的他求着昔日的恋人重新接纳他而被怒不可遏的楚温渝拖进这里施虐。
凌厉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疼痛到现在还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中,那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一意孤行竟给两人造成了这般难以磨灭的伤害。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到记忆中一向他温柔体贴的楚温渝居然还会有如此冷酷狠戾的另一面。
那段日子是他不敢再去触碰的回忆,他被逼着在这里学会了各种规矩,学会了称呼楚温渝为主人,学会了跪趴的姿势,学会了如何当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
“抖什么?怎么我们常总还知道害怕呢?”
楚温渝戏谑的语调显得有些吊儿郎当,可手中的鞭子却仿佛长了眼一般,角度刁钻的直接抽在了紧缩着的tun缝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温渝…别打这…呜呜呜…求你…求你换个地方…啊啊啊……”
“啪”又是狠厉的一鞭,直接叠在了上一记的鞭痕上,楚温渝仅用了两鞭子就打得常念失声痛哭。
“叫我什么?到了这儿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看来当初教的是都还回去了,无妨今儿个我就给常总重新再立一遍规矩!”
“不…不…主人…主人…贱奴知错了…奴真的知错了…换个地方…求您了…换个地方…呃啊…啊啊啊啊…不……”
“知错?常总这嘴总是认错认得最快,可该长的记性是一点也没长!”
“错哪了给我一条条全部复述出来,漏了一条就把这儿抽烂了算!常总好好想想自己能挨过几下!”
常念说不出,鞭子就仿佛永远不会停,连着好几下对准了那娇嫩脆弱的部位连续的责打,鞭子扫过同一处的血痕,未曾打偏过半分。
“我受不住了…呃啊…主人…饶了奴…奴不该在谈判桌上咄咄逼人…呜呜呜…不该未经您的允许就卸了镣铐…不该去您公司…呃呃呃…不该去闹…别打了…饶了我…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