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但是我不开心。”
哦,对了,书院里陈焘是打过人了,爽文吗?当然是以打脸结束,但是从现在听下来,其实他用暴力去解决了事情,实际上却并没有消除他内心的不安。
“因为我也一样啊!”庄蕾兴致勃勃地说:“你知道我给月娘去要和离书的时候干了什么吗?刚才粗粗给你讲了,我现在要好好跟你讲……”
听着庄蕾眉飞色舞说着那一日的经历,陈焘脸上泛开了笑容问:“姐,你真这样干了?”
“是啊!怕什么?她骂得出来,我接得下去。”庄蕾说:“今日你来之前,李春生死了,那个老虔婆也中卒了。这一家子就完了!你看谁熬得过谁,谁就赢了。”
“你也是个明白人,知道现在也不可能回来的,对吧?”庄蕾问他:“咱们在这里日子过得挺好,你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你在京城呢,也不用管别人的闲言碎语。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不背后被人说?过好你自己,做好你作为一个侯府世子该做的事情。这里说的侯府世子该做的事情是,你应该有眼色,谁能欺负,谁不能欺负。该打的,千万不要放过,打回去就好!”
“可是,姐,我真不想离开你们!”陈焘说道。
突然门被推开,安南侯笑着说:“弘益,这有何难?咱们可以把你义母和你嫂子都接到京城去,他们在京城安了家,你不就能时时刻刻见到他们了?”
这不,在外边等着呢!
☆、离开
庄蕾恨不能给他一个白眼, 去了京城, 就是在他的眼皮子低下过活了, 以后陈焘三天两头过来找他们, 他那种狭窄的心量, 他们还要不要活命了,或者说他就是想要把他们拉到京城,看管起来。
陈焘却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庄蕾, 他叫了一声:“姐!”
“要不你们出来吧,我们去正厅商量商量!”庄蕾没有一口回绝这个心黑且把自己当成是个什么东西的安南侯的要求。
敲门声传来, 庄蕾看见陈熹站在门口:“嫂子!”
庄蕾回了他一句:“什么事?”
“荣妈妈来了!找您呢!”陈熹说道,庄蕾跟着出去,看见苏清悦身边的荣妈妈走了进来。
“庄娘子!”荣妈妈满脸堆笑地喊庄蕾。
看见安南侯从东厢房出来, 她走过去福了一福:“奴婢见过侯爷!”
庄蕾介绍说:“本地县令朱夫人身边的妈妈。”
“荣妈妈,这么晚了怎么就过来了?”
荣妈妈笑得很是客气:“下午来过了,说您出诊去了。我就又回去了。后来派了小厮过来探听,又听说您这里有客人。想着不便打扰,就没过来。”
“妈妈也真是的, 要我去的,都是急事, 有什么不便打扰?”
“倒真不是急事。”荣妈妈拉着庄蕾一边去在她耳边说:“之前不是跟您提过吗?我家nainai的表姐, 老夫人的内侄女,自从生了第三胎之后,就一直要遗溺。老夫人一到冬日就咳嗽,这位也是如此, 所以苦不堪言。今日下午到了,所以想让您去看看。”
压力性尿失禁,这个时代女人的一个隐痛,生孩子生多了,或者孩子过大,很容易导致子宫脱垂伴有压力性尿失禁,不能笑,不能咳嗽,不能打喷嚏,作为这个时代的大家夫人,否则就shi哒哒地漏出来,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庄蕾点头说:“你看什么时候要我去?”
“明天您有空吗?”
“上午看诊,下午我过去?”
“行,我去回我们家nainai和老夫人。”
荣妈妈对着庄蕾行了礼离开。庄蕾看见安南侯正在看着她,庄蕾对他说:“侯爷,去正厅坐。”
庄蕾侧过头去问陈熹:“娘那里好了没有?”
“已经差不多了!”陈熹回答。
“让她们都过来,包括三郎一起过来,我们商量些事。”庄蕾说道。
张氏、月娘还有陈照陆续进来,庄蕾请安南侯上座之后,对着张氏说:“娘,方才侯爷的意思是让我们一家子搬入京城。咱们各自说说各自的看法。”
张氏愣了,她抬头:“怎么好好的说要去京城了?”
陈焘笑着说:“如今阿爹和大哥也不在了。你们不如搬入京城,我也好就近照顾你们。”
张氏笑了:“你有这个心思,我心里很高兴。可我们去京城人生地不熟,也没个营生。一家子呢!”
“大嫂不要担心,侯府自然会安置你们一家。”安南侯笑地很和蔼,庄蕾对这张脸生不出半分的好感,这分明是要把他们一家子弄到京城,圈养起来,而且看刚才陈焘那个德行,他会放任陈焘跟陈家来往?。
张氏摇头:“侯爷是好心,不过话不能这么说。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若是靠着侯府的恩惠过活,这算什么事儿?我们又不是侯府的什么人,不成不成!”
“阿娘!”陈焘叫道,他蹲下双手放在张氏膝盖上,仰头看着她。。
庄蕾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