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有警察来做了笔录,沈凉枝也没想给岑索留余地,能说的全部都说了出来。折腾了几个小时,到了饭点沈凉枝的Jing力已经不太够了,靠在李啸政怀里昏昏欲睡。
“乖,喝了粥再睡。”李啸政稳当地捧着一碗南瓜鸡丝粥,细心吹走了热气。沈凉枝打起Jing神吃了半碗,最后还是喊晕,怎么都不肯吃了,闭着眼就昏睡过去。
李啸政无奈地将剩下的半碗粥吃完,做到一旁的沙发上处理事情。这两天岑索的母亲一直在联系沈凉枝,可沈凉枝醒的时间非常短,手机在李啸政手上,岑索母亲根本就没有机会联系到沈凉枝。
所以当岑索母亲再一次打电话给沈凉枝时,还是李啸政接的。
怕吵醒沈凉枝,李啸政起身走到窗前,“小李,阿姨真的求求你了,你和岑索这么多年的室友,忍心看他坐牢吗……”
李啸政说:“请你明白,被岑索伤害的人是沈凉枝,而不是我,我没有资格去替沈凉枝原谅岑索。”
“我知道,我知道岑索混蛋,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坐牢……你帮帮阿姨,帮阿姨劝劝那位小同学,好不好?如果需要赔偿,我们可以陪的。”
李啸政收着心中怒火:“沈凉枝也是他父母唯一的儿子,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有什么事就交代律师,直接走法律程序。”说完,李啸政也不再顾得礼貌,自信挂断了电话。
将通话记录删除,熄灭屏幕放回到柜子里,看着床上闭着眼细细呼吸的沈凉枝,头上和手上还包扎着厚厚的绷带,李啸政忍不住弯腰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心。
沈凉枝感受到外界的触碰,喉咙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立刻把李啸政稀罕得亲了两口,然后深呼吸控制住自己坐会沙发上。
沈父沈母公司不能长时间离开,确定好李啸政是个靠谱的,还给找了个护工阿姨,这才放心离开。
住院这几天沈凉枝的状态不好,总发呆,李啸政敏锐地发现沈凉枝更黏自己了,醒了就要抱。
这一天也是,听到李啸政要去他学校给他办请假手续,小嘴撅得都能挂油瓶。
“哥哥……能不能不去,打电话就好了呀……”沈凉枝说。
李啸政亲了亲他的唇,想离开时却被沈凉枝霸道地用一只手抱住,狠狠特吮吸他的唇珠。如果不是顾及手还受着伤,估计两只手已经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了。
许久没有这么浓烈接吻的李啸政下身迅速起了反应,手稳捞着沈凉枝的蹭上来的大腿,一边喘气说道:“乖鸟儿,等咱脑袋好了再来好不好?”
“那你不要走,我不想你走。”沈凉枝见好就收。
李啸政:“好,好,我打电话让人去做,你乖点。”
“好,可是哥哥硬了……”沈凉枝舔着被亲红的唇,眼里好似清纯无辜,实则满是欲望。
“……”李啸政深呼吸,“我去厕所。”
“我可以用嘴,哥哥。”李啸政转身之际,沈凉枝拉住了他的衣角,细白的指尖攀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