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苏若兰已是彻底无力,只能虚软地躺着,任由这人替自己褪去衣物。
被迫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已经习惯了在芽面前裸露身子。
她浑身上下哪一处没被芽蹂躏过?
甚至连体内都被那孽根日日奸淫,还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双方的衣物被褪尽,芽也没有放过她。
说是大战八百回合作为庆祝,一次怎么能够呢。
苏若兰便就这么躺着,张大眼睛看着帐顶,任由芽裸着身子趴在她身上,口中说着粗言秽语,将那已经疲软的孽根抵在她两腿之间,抵着那私密处一阵磨弄,随后挺硬而起,毫不怜惜地贯入她的身子。
好在那处经过这么久的磨弄,又被灌满阳液,早已适应了这根粗壮的物事,很是顺利地就被插了个满满。
美人还沉浸在上一次的情潮中并未彻底平复的身子,再次在芽的抽插、厮磨与顶弄下被点燃欲望,最后被燃为灰烬。
一次又一次,被折腾得始终虚软无力的苏若兰便就这么躺在芽身下不断扭动着娇躯,欢愉不断,给出各种诚实的反应。
在过多的难耐中,四肢时而紧紧地攀在这人身上,时而无力掉落,身子更是被这人任意摆弄成各种姿势。
穴内始终含着那巨物被磨弄不断,孕腔中更是被射入一股股火热浓稠,将她的肚子射得满胀,只觉得腹中已然怀上了奴隶的孽种。
如此过去不知多久,过多的刺激与欢愉,终是让苏若兰被那火热巨物给干弄得昏厥过去,之后在睡梦中也要承受那巨根的顶弄与厮磨,被折腾醒来,又被再次干昏。
这么昏昏醒醒的,让被折腾许久许久的苏若兰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今夕是何年。
至于这场折磨是何时结束的,她就更不知道了。
直至她在睡梦中被摇晃。
“嗯,不要,相公,娘子困...”
睡梦中的美人儿,那声音酥酥软软的,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呢。
只是听她梦呓的话语,这位美人怕是还以为芽又要折腾她呢,所以才提前求饶。
听到小姐的梦话,那小心地摇晃着她的身子的玉香面上更是潮红一片,心里把芽骂了个半死,但还是得在对方的邪笑中继续叫醒自家小姐。
“小姐,都快辰时了,咱该起了,您还得跟老爷去铺子里学做卖卖呢。”
往日里这时候,小姐早就唤她进来伺候了,哪像今日这般睡得如此昏沉的。
都怪这个该死的芽,把她家小姐折腾成什么样了,睡梦中都在喊着不要,小姐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与痛苦啊。
看小姐这副模样,她该是心疼地让小姐继续睡呢,还是催小姐起来?
自然不能继续睡的,做买卖对小姐而言那可是天大的事,即使再累也不能耽误此事,这是小姐之前说的。
之前在门外,时辰到了却是久久听不到小姐的吩咐,她只能主动向屋里喊话,喊了好半天才叫醒芽,在芽的允许下进来喊小姐起来。
可对于玉香的话,沉睡中的人儿根本没听进去,只翻了个身便继续沉睡,可见她有多疲累与困顿。
没办法,玉香只能继续催促,不敢耽误小姐的大事。
折腾了半天,苏若兰终于清醒了,不得不撑起身子。
只是,昨晚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让她那酸软无力的身子撑了半天也撑不起来,那对玉臂颤颤巍巍的,如何都支撑不住整个身子。
玉香的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又要扶着她,又要伺候的,更是分身乏术,又不好叫其他丫鬟进来伺候,只能再次求助于芽,“姑爷,您能不能,帮奴婢扶着小姐。”
这人身上也是不着一物的,没经过小姐的允许,她这个奴婢还不能随便瞧着,更怕自己若是不守规矩,会被这人借机找个由头凌辱。
往日里伺候小姐时,玉香的眼神可都是能不往芽身上移就不移的。
前段时间还好些,对方身上都裹着纱布,结果今日突然没了,她只能伺候得更加小心。
这对主仆都在用眼神或是言语求她呢,这让芽颇有种翻身做主、被人需要的畅快感。
她已经把苏家的一切都看成是自己与苏若兰共有的,自然不能坏了自家的事,便是好心地将人扶起来,让美人靠在自己身上,被丫鬟伺候着清理身子穿上衣物。
当然,当玉香看到自己小姐下体的惨状时,心里又把芽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该死的奴隶,怎么能这么欺负她家小姐呢。
那处都成这副模样了,怪不得小姐连坐都坐不起来呢,想想一会儿就得去铺子里,小姐这一整日可怎么熬哟。
玉香心中是万分的心疼呐。
待吃过早饭,苏若兰是被玉香扶着走的。
至于要不要休息一日?
自然不行,好不容易有机会证明自己,她可不敢出半点差错,任何理由都不行。
再说芽这边,在苏若兰走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