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勉侯按在她腰上的大手,还在起起落落地举放着她的身子,那根巨大的肉棒不断地从下方进攻,将嘉珥的花穴内径摩擦得越来越热,迫得她更加紧缩起阴道的肌肉。
唔你快夹断我了标勉侯完全沉溺于欲望之中,声音变得更加低哑,说话间他又用力往上狠顶了一下,又给嘉珥的身体带去了一阵抽搐。
二人此刻面对面紧紧相拥在一起,嘉珥的奶子和标勉侯的乳头在他的捣弄下不断地揉搓在一起。每当男人的乳头划过嘉珥的乳晕和乳头时,她都要全身酥麻地紧缩一下身子。
酥酥麻麻,颤颤悠悠,嘉珥的脑中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那一抽一插间身体的饱满和愉悦。
就算心里对这个在自己身上不遗余力耕耘的色大叔谈不上喜欢,可嘉珥不得不承认,他弄得自己挺舒服的。
标勉侯每回坚持的时间都挺长,这次等他出了精都已经是半夜了,之前说好了还要去体国公和卿虢那里,嘉珥怀疑自己待会儿都要睡着了。
她闭着眼睛养神,由着标勉侯将自己身上擦干,穿好衣裳,送进马车里,实在是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耳边男人的言语也好像嗡嗡在飞的蝇虫,根本没精神去注意他在说什么。
标勉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里是又怜惜又好笑,别看平时威风凛凛的好像很不可一世,其实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连熬个夜都熬不住。老子当年可是五天五夜没合眼,一口气将突厥赶出去十万八千里!
他一边想着一边手下不老实,吃了不少嘉珥的豆腐,心中得意:小妮子这时候可真乖,不像平时那样张牙舞爪得好像小猫要拿爪子挠人,瞧这小鼻子小嘴儿的可真可人疼。
到了体国公那里,嘉珥还是困得睁不开眼,强撑着应付了他几句。
体国公的语气中蕴含薄怒:皇后娘娘恕罪,犬儿顽劣,连我的话也当做耳旁风。下回我定要让他好好给娘娘赔罪!他方才派出十几名高手在府中寻找卿冕,可却无功而返,虽然儿子有本事是好事,可翅膀硬了连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让人生气了。知子莫若父,他绝不相信卿冕就真如平日表现出来那样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恰恰相反,这回他没有和卿熙卿迩一起去湖边救助落水女子,反而是自行离开,再不露面,将干系撇得一干二净,就很是可疑。体国公甚至怀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安排,所以更加心急如焚地要将他找出来,摸清他的想法,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拖累了卿家!
嘉珥对这事倒不太上心,男人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轻哼了一声,也不去接体国公的话,知道了句:我今天实在是乏了,待会儿还要劳烦国公爷多费些力了。
从应对三个男人变成了应对五个,可不是累多了?体国公忙柔声慰藉道:娘娘歇着就好了,让臣来伺候。,说着就将嘉珥搂进怀里,伸手去剥她的衣裳。
嘉珥自嘲地想这衣裳穿了脱脱了穿,都好几回了,恁的麻烦,索性几个人一起来得了,也省得自己辛苦奔波。
她身子软得好似没有骨头一样,被体国公压在身下,只是在姿势不太舒服得时候懒懒地哼几声,让身上男人知道自己的不适,其余时候都是在半梦半醒间。
那体国公何等样人物,恐怕除了皇上他就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了,平日里积威甚重,无数人挖空了心思要去讨好,此刻却像是勾栏院中的小倌一样伺候人。他都要苦笑一声骂自己一个贱字了,可确实无奈,谁叫自己被这个小人儿把心都迷了去呢?
他喘着炙热的呼吸,一张嘴不住在嘉珥的脸上和身上游走,小声诉说着自己的相思之苦:一月未见,我每天都要想念娘娘,不知娘娘可曾想到过臣
他年轻时都没说过这样肉麻的情话,自觉丢人得很,也只敢在知道嘉珥听不到时才说出口。尽人事知天命,兴许老天可怜他的一片痴心,可以再给他一个孩子,并不只为了那个宝座,也是为了给他这段见不得天日的感情做个见证。年轻时繁衍子嗣只是为了给卿家传宗接代,这一回则是为了自己,那孩子不姓卿,不属于卿家,只属于他和嘉珥两个人
卿虢对于儿子的第一次性体验自然十分关心,但偏偏两个人的位置又好像情敌,既希望他一切顺利,威猛如虎,又拈酸吃醋,担心嘉珥倾心于他甚于自己。
不过嘉珥只想睡觉,对他的问题毫无回答的兴趣,他也只能悻悻然尽了自己的本分,便放嘉珥回宫去了。
第二日嘉珥的精神实在不好,强撑着上了朝,听着那些臣子们用毫无起伏的平缓音调奏事,好像在听催眠曲一般,上下眼皮不住得打架。
这一日却有吐蕃的来使觐见,递交了吐蕃王命他带来的礼物后,那来使站在金殿上朗声道:我王听闻嘉珥皇后美名,极为仰慕,可惜不能亲自前来与皇后相见,万分遗憾,希望我能给他带回一幅皇后的小像。
他这话一出,满堂皆惊,就连嘉珥都彻底清醒了!
中原良家女子都不喜抛头露面,就算嘉珥不得不临朝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