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事上,除了喜爱事前调教,黑衣男子其实是个比较保守的人,他不爱玩些特别的花样,该抽插便抽插,享受小穴带来的快感。
如此抽插了上百下,玉倾城的小穴渐渐松弛了下来,慢慢溢出了些淫水,让那肉棒更加顺利地在她小穴中进出。玉倾城感到自己的放松,竟然觉得理所当然,在方才她还对这黑衣男子如此深恶痛绝,没想到只过了这么一些时间,自己的身体就如此顺从。
只是在放松之余,玉倾城也陷入了空前的绝望,她修炼玉女决,须得处子之身不可,自己已被破了身,一身修为尽废,一切只得从头开始。
黑衣男子显然也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抽插了几百下,便弃械投降,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深深埋入她的小穴深处。
射完精,黑衣男子甚至还有些紧张和羞涩,他虽然爱好独特,也对很多女性如此调教过,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干了女人,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不过他仍是恶狠狠道,呵,你以为如此就结束了吗?说着将自己半软的肉棒又重新插进了玉倾城的小穴。
玉倾城方才确实松了一口气,但她却低估了男人对自己终于破处的激动,又开始不得不承接黑衣男子的狂风骤雨。不过好在接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玉倾城便仍然顺从地接受着,口中不停地呻吟,如果忽略她凄惨的身体,端是一对你情我愿的恩爱鸳鸯。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不知过了多久,玉倾城浑身都没有一块好肉,她却已经麻木了,不过她却没想到还有离开的一天。
玉倾城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久违的香闺,身边正有一位男子紧张地看着她,她叫出了他的名字,文澜洲师兄?
那叫文澜洲的男子欣喜地看着她醒来,心疼道,倾城师妹,嫁给我好吗?
玉倾城心中一喜,却黯然下来,别过头,我,对不起
倾城,我知道你受苦了,可是我不在乎,嫁给我!文澜洲握住玉倾城冰凉的手,急切道,眼里的深情几乎要把她融化。
玉倾城心中漫出无言的喜悦,她本就心慕同位神机门的师兄文澜洲,对方不介意自己身子已经不洁,那真是再也没有的欢喜了。
玉倾城一直修炼玉女决,这此种法决须得处子之身,身心纯洁,之前她虽心慕文澜洲师兄,却碍于修炼之道不得不心藏爱慕,现下她已被破了处子之身,自然能嫁给自己爱慕之人再好也不过了。
文澜洲得到玉倾城的应声,温柔的眼中迸出喜悦的光芒,倾城,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准备我们的结誓大典。
文澜洲走出玉倾城的卧房,眼睛便沉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倾城,温柔如我怎能破坏你的大道呢,我不得不如此,你要原谅我。
在性事上,除了喜愛事前調教,黑衣男子其實是個比較保守的人,他不愛玩些特別的花樣,該抽插便抽插,享受小穴帶來的快感。
如此抽插了上百下,玉傾城的小穴漸漸鬆弛了下來,慢慢溢出了些淫水,讓那肉棒更加順利地在她小穴中進出。玉傾城感到自己的放鬆,竟然覺得理所當然,在方才她還對這黑衣男子如此深惡痛絕,沒想到只過了這麼一些時間,自己的身體就如此順從。
只是在放鬆之餘,玉傾城也陷入了空前的絕望,她修煉玉女決,須得處子之身不可,自己已被破了身,一身修為盡廢,一切只得從頭開始。
黑衣男子顯然也對她的表現非常滿意,抽插了幾百下,便棄械投降,將自己滾燙的精液深深埋入她的小穴深處。
射完精,黑衣男子甚至還有些緊張和羞澀,他雖然愛好獨特,也對很多女性如此調教過,但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幹了女人,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不過他仍是惡狠狠道,呵,你以為如此就結束了嗎?說著將自己半軟的肉棒又重新插進了玉傾城的小穴。
玉傾城方才確實松了一口氣,但她卻低估了男人對自己終於破處的激動,又開始不得不承接黑衣男子的狂風驟雨。不過好在接下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花樣,玉傾城便仍然順從地接受著,口中不停地呻吟,如果忽略她淒慘的身體,端是一對你情我願的恩愛鴛鴦。
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不知過了多久,玉傾城渾身都沒有一塊好肉,她卻已經麻木了,不過她卻沒想到還有離開的一天。
玉傾城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久違的香閨,身邊正有一位男子緊張地看著她,她叫出了他的名字,文瀾洲師兄?
那叫文瀾洲的男子欣喜地看著她醒來,心疼道,傾城師妹,嫁給我好嗎?
玉傾城心中一喜,卻黯然下來,別過頭,我,對不起
傾城,我知道你受苦了,可是我不在乎,嫁給我!文瀾洲握住玉傾城冰涼的手,急切道,眼裏的深情幾乎要把她融化。
玉傾城心中漫出無言的喜悅,她本就心慕同位神機門的師兄文瀾洲,對方不介意自己身子已經不潔,那真是再也沒有的歡喜了。
玉傾城一直修煉玉女決,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