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顾南打着哈欠下了楼,刚好碰到穿着运动服推门出来的顾颜,她神清气爽,扎着马尾,应该是要出门跑步。
早,顾南。
早,姐。
顾颜刚要迈步离开,顾南眼尖的看到顾颜门口有一滩可疑的白色干涸液体。他大步向前迈过去,踩住了痕迹,僵硬的对自家姐姐笑了笑。
顾南你搞什么?又闯什么祸了?顾颜没有注意到弟弟的小动作,挥挥手跑出了家门。
顾南手忙脚乱的清理干净了痕迹,犹豫着是否要进入顾颜的房间查看姐姐究竟在做什么。
推门,却发现房门锁的死死的。肯定有鬼。
顾南在心里默默计划着,该如何进到顾颜房间。
此时顾颜正慢慢的跑在清晨的公园里,公园的空气格外清新,露水打在树叶上,清冽的风在顾颜身后,随着顾颜缓缓的向前。天色还没完全亮起,整个公园的景色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有些朦胧。
忽然路边的树林里传来女人呼救的声音,只喊了两声便没了声音,像是被人堵住了嘴。
顾颜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是想到万一是真的有人呼救,便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没走太远就看到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按在树上,女孩的口中塞着布条,正在奋力挣扎,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的裙子里。女孩拼命挣扎,眼睛里已经流出了泪水,而男人嘿嘿的笑着,更加兴奋。
顾颜躲在树后面,屏住呼吸,捡了一块比较大的鹅卵石,猫着身子慢慢走到了男人身后。
男人感觉身后有人,忙转身,顾颜已经举起石头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男人被砸的眩晕,顾颜趁机会拉起女孩跑了出去。男人破口大骂,捂着流血的额头追了过去。
公园里晨练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男人不敢再追,只得悻悻转停住脚步,狠狠地瞪了顾颜一眼。
呼好险。你没事吧?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一张可爱的娃娃脸。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女孩恭敬的对着顾颜鞠了个躬。
你是日本的?顾颜有些好奇,那个,要不要报警,刚刚那个人。
女孩眼神有些难过,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不用了,谢谢你。我叫川本绘,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我叫顾颜。顾颜有些受不了女孩的过分礼貌,每句话结尾都要对她鞠上一躬。
真的不用报警吗?刚刚那个人万一报复顾颜有些担心。
其实,他是我哥哥的朋友,还是算了吧。回去我会跟哥哥说不要跟他来往的。谢谢你,我先回家了。女孩又鞠了一躬,迈步离开。
当事人并没有打算报警,顾颜这个外人也不好做别的。时间差不多,她慢慢跑回小区,上了楼。
她没有发现,刚刚被她砸了一下的男人,就跟在她身后,恶毒的眼神一直盯着她。
没由来的后背一凉。
呦,今天太阳从西边起来了。顾颜边换拖着边看着餐桌上忙碌的弟弟。
这不是给你做一次早餐,也没什么,就是热下牛奶,烤下吐司,这次难不倒我。他叼着一片面包,含糊不清的说着。
顾颜欢快的品尝着弟弟准备的早餐,顺便分享了刚刚公园的见闻。
什么?还有这种事!你没事吧,没事逞什么能。以后你晨跑叫上我!太不安全了。晚上回来晚了记得告诉我,我出去接你。顾南拍桌大喊,眼睛里写满了紧张。
噗顾南你这怎么还装起大人了,好了你赶紧吃完上课去吧,都几点了。
顾南不情愿的吃完了早餐,背着书包走下了楼。顾颜也吃完了早餐,收拾好餐桌之后,也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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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顧南打著哈欠下了樓,剛好碰到穿著運動服推門出來的顧顏,她神清氣爽,扎著馬尾,應該是要出門跑步。
「早,顧南。」
「早,姐。」
顧顏剛要邁步離開,顧南眼尖的看到顧顏門口有一灘可疑的白色乾涸液體。他大步向前邁過去,踩住了痕迹,僵硬的對自家姐姐笑了笑。
「顧南你搞什麼?又闖什麼禍了?」顧顏沒有注意到弟弟的小動作,揮揮手跑出了家門。
顧南手忙腳亂的清理乾淨了痕迹,猶豫著是否要進入顧顏的房間查看姐姐究竟在做什麼。
推門,卻發現房門鎖的死死的。肯定有鬼。
顧南在心裡默默計劃著,該如何進到顧顏房間。
此時顧顏正慢慢的跑在清晨的公園裡,公園的空氣格外清新,露水打在樹葉上,清冽的風在顧顏身後,隨著顧顏緩緩的向前。天色還沒完全亮起,整個公園的景色給人一種神秘的美感,有些朦朧。
忽然路邊的樹林里傳來女人呼救的聲音,只喊了兩聲便沒了聲音,像是被人堵住了嘴。
顧顏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