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桃杏被那三哥拉到了一间小房间中,那三哥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笑道:小美妞,你叫什么名,多大了?之前做什么营生?
桃杏有些娇羞地回道:奴家名叫桃杏,十五了,之前和爹爹在酒馆里唱曲。
才十五?你这奶子可不像啊,给三哥瞧瞧。他双手使力,一下子把桃杏的衣襟扯开了,露出两只坚挺圆润的雪乳,原本是属于少女的粉色乳头,在乌雕號这几天的持续嘬吸下,已经涨大了一圈,一看便是被男人彻彻底底调教过的。
三哥两只大手捏着那细滑的奶子,又搓又揉:十五岁奶头就这么大,这么红,被不少男人玩过了吧?除了大王还有谁?什么在酒楼唱曲,我看是卖逼吧?几岁破的处?嗯?老老实实告诉你三哥哥,不然三哥哥可要打你的小屁股。
桃杏又羞又气,乳房被肆意玩弄着,下面早已泥泞一片:没没有奴家就是啊唱曲
三哥坐在床上,将桃杏揽在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子:唱曲?哪个男人看到你这骚浪模样不想玩你?不信!给三哥哥唱一个!
桃杏美目含泪,轻启朱唇唱起来:对萧萧暮雨洒江天
三哥粗大的手指摸到了那条肉缝,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用指甲在阴核上一掐:谁要听这些叽叽歪歪的,给哥唱个带劲儿的!
桃杏嘤咛一声,一阵酥麻直窜上脊梁,可恨眼前这人还要折磨她,只好委委屈屈地唱起十八摸来:
伸手喂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乳头上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听得三哥心头火起,胯下一根大屌早就高高竖起,顶着桃杏的屁股,桃杏早就被男人操得熟了,食髓知味,不禁渴求不已,本能地扭腰摆臀,去摩擦那根东西。三哥低声骂道:骚货!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手指钻入肉穴里抽插几下,发现早就又湿又软,流出的水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
他双手用力,抬起桃杏的小屁股,将怒胀的龟头对准那道细细的肉缝,噗呲一声插了进去,桃杏尖叫一声,声音立刻变了调,三哥抓着她的两条白腿,狠狠分开,让自己的大屌进得更深:妈的,被操烂了还这么紧,给老子继续唱!
桃杏又唱了起来,但三哥已经托着她的屁股,用那大屌一下下往里抽插起来,桃杏白嫩的身子在三哥怀里上上下下,如同在汹涌的情欲浪潮上起伏,两个奶子上下抖动,翻起雪白的肉浪,语调被顶得破碎得不成样子:
啊伸手摸姐冒毛湾啊嗯分散外面冒中宽
操,真他妈骚,冒毛湾?在哪?是不是你这小逼?大汉粗糙的指腹肆意搓揉着那小小的肉核,引起桃杏一阵阵的战栗,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主动去迎合大汉的撞击,用自己的肉穴套弄着他的大屌:
好哥哥用力用力操我
大汉骂了一句,将她抱起来,让她半趴在床上,翘起小屁股,仿佛等待交配的母狗,自己从后面猛地插了进去,大操大干起来,紫红色大鸡巴在肉穴中一进一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带出的淫水湿透了两人的阴毛。
哥哥好棒好会操啊
大汉掐住她的腰,恶意地在一点顶弄:小骚逼,叫声相公来听听,相公的鸡巴大不大。
啊好相公,亲相公相公的大鸡巴又大又粗嗯干得桃杏要升天了她的语调陡然升高,双腿间溢出大量液体,肉壁抽搐,达到了高潮。
三哥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大屌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又嘬又吸,不禁大喊一声:小骚逼,相公的男精喂你吃! 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到了桃杏娇嫩的阴道中。桃杏承受着人生中第二个男人的精华,听着院子中高低起伏的娇声浪语,心中明白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是天天这样在不同的肌肉糙汉胯下承欢,夜夜被百余根不同的大屌捅逼射满肚子,寨子里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上自己,比京城最下等妓女还要放荡,不由得又害怕,又兴奋。
妙虚伺候完一个男人,随便用道袍裹住了身体,走出房门打算上茅房,深色的道袍上还有男人未干的精液,发出腥臭的气味,她走在院子里,四周厢房的窗户里透出一具具交缠的肉体和淫荡的叫床声,有男人高声笑道:柱子,有种来比一比,谁他妈先射就谁请酒喝!另一人答道:操,比就比妈的,你这骚逼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输是不是?干死你!
亦有女人娇滴滴地呻吟:嗯珠儿不是故意的是柱子哥的鸡巴太大了下面好胀
妙虚掩嘴轻笑,快要走到屋后的茅房时,被突然窜出的一道人影捂住了嘴,摁到一旁墙上。她定睛一看,竟是伺墨。
妙虚心中一阵荡漾,舔了舔伺墨手心,伺墨便收回了手,妙虚笑眯眯道:怎么,小弟弟想姐姐了?
伺墨笑着捏了把她的奶子:想大姐姐水嫩的骚逼了。
话说伺墨在匪徒的威逼利诱之下,便弃明投暗,落草为寇了,也是没有办法,若是不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