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正寒风凛冽白雪如絮,郁轻风本坐在床头看书,烛火被窗口灌进的风吹得摇晃不断,他只好上前准备关上窗,却是眼尖的看见窗外院中忽的多了个人。
他眉头一蹙,拉紧窗便走了出去,院里厚厚的雪地上,秦臻一身轻薄雪色纱袍被寒风吹拂,几乎要与天地溶成了一体,双足却是全赤着踩在雪中。
“你在做什么?想死不成?”郁轻风阴沉着脸,疾步上前,将她从雪地抱进了屋中,直接放在自己床上。
“太冷了……而且山风吹着我听得害怕……”秦臻毫不在意他的怒火,将一双赤脚压在他腿上,“师父,我脚冻僵了……”
郁轻风瞪着她,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大雪天穿这么轻薄,还光着脚在雪上走,现在耍什么可怜?害怕?以她这两个月在山上的接触了解,可看不出她有这么胆小……
虽这么想,可摸到她的小腿感觉到那阵冰凉,还是忍不住伸出双脚轻轻包在手中,瞬间只觉一阵透骨的凉意穿到掌心。秦臻笑盈盈的将双脚在他手心里蹭,被他这般握着,渐渐不再觉得僵麻终于有了知觉了。
“师父……”她坐起身抵在他身上,双臂忽的攀住他脖子,轻轻央求道:“一个人睡太冷了,师父这里好暖,今晚我不回去,我要跟师父睡……”
郁轻风看着她,一句话未说,心中却是激起骇浪,虽这两月自己对她频频的过分亲密一直放纵,但真等到这天时,却让他脑子有些恍惚。
武林中倾慕他的女子不少,但他从未给过谁机会,也并没有时间去想儿女情长的事。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似是对自己有些特别想法,他一直持着观望怀疑的态度,但却一直配合着她的勾引撩拨。
自己是为了报仇,她呢?
她是禀性淫荡,还是,还是真喜欢自己?
“师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啦!”见他盯着自己出神,秦臻欢喜一笑,不待他回答,直接就拉着被子盖身上往里滚了圈。用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只露着脸看着他:“师父快进来。”
她表情太过一本正经纯洁,仿佛真是害怕冷而需要人的温暖,可清白正经的女子,怎敢要求与男人同床?她便是勾引,也勾引得让人无法苛责。
郁轻风一直未语,这时却是轻轻拂袖,桌台上的烛火终于熄灭,房间里陷入黑暗,他怀着异常复杂的心情,拉起被子睡了进去。
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与人同睡,这人是他的仇人,是他的弟子,心头的滋味真是百味翻滚,难以描述……
“师父……”秦臻忽的唤了声,被中的手不规矩的往他身上摸,在他一阵心慌时,却是挪到他身旁,拉着他胳臂枕在颈后当起了枕头,脸蛋则窝进了他怀里。
“师父身体好暖和啊!”她感慨了声,舒服的扭动了下。鼻子凑在他胸膛上深吸了几口气,嗅到了淡淡的梅香,黑暗中她坏笑着勾起了唇,又捉着他另一条手臂放在自己腰间,嘟囔道:“师父,抱抱我。”
黑暗中郁轻风瞪大眼,最后一咬牙,干脆双臂一环直接将她搂抱在怀。秦臻满足的笑了,被他这么抱着,让她十分喜欢,也不管他如何心理斗争,只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睡了。
本以为她还要做些什么,未想她就这么在怀里睡着了,郁轻风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只知自己今晚只怕要一夜无眠了。
擎帝膝下无子,只有这一个公主,自然是宝贝宠溺得很。明月公主的大名无人不知,不但艳冠天下,脾性也是骄纵跋扈,可这两月的接触,他却觉那传闻有误。她也娇,却只爱在他面前撒娇耍赖万般勾引千般诱惑,在其它门人弟子长老面前,从来都是娴雅淑静端庄温和但又带着点距离。所以传闻中的她,同门面前的她,自己面前的她,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
温香软玉在怀,虽他向来禁欲克制,可到底还是个男人,还未达到绝欲绝情的地步,身心无法抑制的起了燥动,虽是难受,他也只能强忍憋住了。
他能忍,秦臻却是忍不了。她这身体被小白的药变得重欲而敏感,再加上上山来两月未曾发泻过,害得她双峰因为涨奶而变大许多,只能在夜里做春梦以解饥渴,今晚抱着个汉子睡觉,梦里春梦自然再次光临。
郁轻风本正与欲念斗争,哪知这人睡觉不安分,丰满胸部在他胸膛上乱蹭不说,两条腿夹着他腰扭动,嘴里还发出些暧昧的呻吟来……
原本先前已经渐渐软下的欲根,这会儿却是被磨蹭得瞬间充血膨胀,而她的呻吟更如春雷炸耳,让他脑子变成了一片空白,情不自禁搂紧了她的水蛇腰,一条腿挤进她腿间,本能的挺动起来。
“嗯……师父……”秦臻在梦中正欲火中烧,梦中终于又出现郁轻风,她梦见自己被他压在床上狠狠的干,弄得她浑身粘湿,郁轻风做为个长相身材都合她口味的男人,自然是她梦中的第一人选,这般的叫出来,却是叫听得人头皮都快炸裂。
郁轻风喘着粗气,用力将她揉进怀里,手掌在她纤细却丰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