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美艳女老师,竟然真的与袁策在一起了,这不但让单身男同志们失望,还让李校长十分恼火,感觉自己吃了大亏,先是把袁策叫去骂了一通,说他辜负了信任,但不好明说,只借口说他工作的问题,学生的问题,种种。
袁策心知校长不满,但他只讲工作的事,他也只能听着,心知以后只怕少不了要被他找麻烦,这校长不止在钱财上计较,待人接物亦是如此。
刚回了办公室,秦臻也接到校长通知,叫她立刻前去校长办公室。袁策一听,哪里坐得住,怕她要吃亏,要陪同前去。秦臻笑眯眯安抚住他,然后就去了。
等待了半小时,不见秦臻回来,他便感觉火烧屁股似的,再坐不住,脑中脑补出了种种秦臻可能受欺负的画面,立马扔了手中事冲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卷袖子,要校长真敢对她不轨,那他……
袁策急火火冲上楼,准备血溅校长室,却见长廊上李校长和秦臻正走来,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点头哈腰的,他急忙一个箭步上前,将秦臻拽到了身旁,“秦臻,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李校长脸上一僵,表情有些尴尬。
秦臻拍拍他手,笑道:“袁策,你胡说什么呢,校长叫我来只是说说学生工作上的事。”李校长讪笑,忙应和着,“小袁,你可是误会了我,我找秦老师只是工作上的事。”
袁策凝眉看了眼他,便扯着秦臻走,走得远了,才追问怎么回事。秦臻只笑不答,见他急眼了,才笑道:“袁策,我像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吗?这人么,总有些软肋啊。”说着,手指在他脸皮上轻刮了下:“你真这么担心我?要校长真要对我做什么,那你要怎么做?”
见她这般,袁策便知她说的没假,心头松了口气,闻言蹙眉了下,“总不能叫你被占便宜,大不了不做老师了……”
秦臻怔了下,又笑了:“真感动,奖励一个吻。”
说完将他往墙角一推,拽着衣领就亲上去。袁策本有些顾忌,可被她亲上来后就投降了,搂住她的腰回吻,亲得浑然忘我,来了人都未发觉,直到闪光灯闪了下,才惊得他推开秦臻,黑着脸从学生手里抢过手机,将刚拍的照片删除。
然后板着脸拉着学生做思想教育,说得那少年受不了才还了手机,见他一溜烟跑了,忍不住摇了摇头,转头时,看见秦臻抱着双臂抵在墙上盯着他发笑。
他心中一动,上前轻搂住她,“秦臻,这星期去我家吧……”她挑挑眉,手指在他薄唇上点了下,“这么早带我去见你家人?不觉得太快了?”
“哪快?我是怕我媳妇跑了。”袁策捉着她的手指亲吻了下,他心里确实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些抓不住她,总觉得她像阵风,指不定哪天就被吹走了,这让他焦燥。
秦臻一听,笑得花枝乱颤,“有进步,会主动说情话了。”
笑完,又点点头应了。
星期六,袁策带他回家见了家人,父母早为他终身大事担忧,如今见他突然带个女友回来,自然惊喜万分,住了两天后离开。
之后袁策便经常带她回家,交往三个月后,两人定婚,又过半年后,两人开始准备结婚事宜。秦臻已做了数次新娘,所以对此事已是没什么热情,但还是得应付着,必竟袁策是第一次当新郎嘛。
结婚当日,秦臻再次穿上婚纱,任由化妆师在脸上扑粉描妆,有些意兴阑珊,待化妆师出了房,她才忍不住的连打哈欠,正准备找点事来刺激一下困倦的精神,小白却突然跳了出来,冲着她呲牙咧嘴,秦臻正要嘲笑,小白耳朵突然垂了下来,嘴里还发出异常的吱吱叫声。
“你怎么了?脑子烧坏了?”
“不……不好……不好……”小白耸拉着耳朵,眼皮也跟着往下垂,叫声有气无力,但最终还是喊了出来,并一爪子拍在她手上:“系统出现bug需要修复……修复……”
“你妹!坑姐呢!”秦臻暴吼了声,接着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臻混沌不清的脑子,终于一点点有了意识,然后隐隐约约听见既遥远又机械的声音传来:“bug已修复,此次清零重来。bug已修复,此次清零重来。”
等她终于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所学校门口,小白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抱着胡罗卜吃。秦臻盯着校门看了会儿,撸了下兔子的软毛,皱眉问:“小白,我怎么看这学校,有点眼熟呢?”
小白淡定的咀嚼,并淡定的回答:“错觉。”要教她知道记忆被清零,一切重来,她得要怒得撕了它吧,所以它还是保持沉默吧。
秦臻先问清校长办公室,去见校长后,又随校长去了教师办公室,新共事的同事们对她十分热情,唯独她要接触的袁策一直垂头做事不理人。
直到李校长拍桌喊人,袁策才终于抬头,李校长见他杵着不动,生气道:“袁策你怎么回事,让你跟新老师打个招呼,怎么跟太上皇似的要三请四请,你这态度可不对啊,快起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