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隔壁原本可是苏牧和妈妈的房间,但现在应当只有妈妈一个人,爸爸的鸡巴疯狂插着自己,一墙之隔,隔音效果又差,随时可能被发现。
苏晚大脑一个激灵,死死咬着唇瓣想控制自己的声音,可偏偏这场性爱的主导者,刚刚才说出小心被发现的人,此时动作反而更快了。
巨棒在肉穴中疯狂进出,抽插的频率高速到让人难以承受,那种发疯的加速,接连不断的耻骨撞击声,就像不是担心被听见,而就是要让隔壁听见一样。
苏晚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恨不得叫这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来看看,看苏牧是怎么插她的,看看苏牧现在的状态,有多兴奋。
而这种兴奋,是自己带给他的,这样从未有过的苏牧,只在她苏晚身上出现。
但她还是必须忍着。
不得已之下,苏晚只好咬住被子,后牙咬的发酸,多余的口水和呻吟全都倾泻在上面,剧烈的耸动与大肆的撞击,将整个床撞击的砰砰作响,随着巨棒的不断插入,性器紧密贴合,密集的肉体拍打声如急促的鼓点,清脆又浪荡。
爸爸真的太猛了,原来尽情发泄的他,竟比成人秀那个夜晚,要更加凶狠。
文质彬彬的苏牧,温文尔雅的苏牧,内里居然是如此霸道狂肆!
爽吗?
听到这声带着闷哼的询问,苏晚觉得自己要疯了,根本想象不到,有这么一天,苏牧会一边猛干她,一边问她爽吗,苏晚说不出话来,
比你那个爸爸如何?
这句话问的是咬牙切齿,几乎每一个字,都会对应一次撞击,将那些媚肉扯出又碾入,干得水花四溅,抽搐不断。
在他身下,你也是这样?
苏晚疯狂摇头,却发现苏牧的问话根本就不是在征求她的回答,这一刻他就像是燃着烈焰的野兽,只有冲刺和撞击,方能消减他心中的怒火。超大号的肉棒疯狂捣干着肉穴,毫不怜惜地杵进子宫中去,又全力抽出,高速的进出之下,四溅的淫水被击打成了白沫。
苏晚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声的叫起来:爸爸别,别那么重晚晚受不了,晚晚会叫的会被所有人听见的
她的声音控制在一个微妙的分贝范围,似乎稍微大声一点,就能被隔壁听到,就会被妈妈发现。
偷情的味道立刻泛起,就像是这场禁忌的性爱,在悬崖边游走,稍稍不注意,就是万丈深渊。
而此时的苏牧呢,胯下之物被甬道缠夹着箍紧,其内里重重褶皱蜿蜒曲折,满是湿滑蜜液,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而上,游窜的快慰让人头皮发麻。
这样熟悉又让人怀念的激烈情欲,让苏牧的酒意散了些,之前的怒气和冲动也稍有收敛,可一低头,又看见了那摇摆的兔子尾巴。
距离如此紧,大肉棒每一次肏入,都能带动着菊穴里的东西一起颤抖,连带着满是细小褶皱的菊蕊不停收缩翕张,肉棒反复抽插飞溅的骚水也将白色的小尾巴毛染的湿漉漉的,细密的毛粘在了一起,黏黏的在风中招摇。
不得不承认,看到这东西,男人血液里的本能会受到刺激,苏牧会觉得他肏着的,是一个小妖精,看着粉色菊蕊被撑开,甚至还会流出水来,那种想要占领苏晚每一个肉洞的欲望那么强烈。
那个男人还真是会玩,怪不得不谙世事的晚晚,险些被人调教的
无法再想下去,苏牧只能再度增加力道,巨刃以疾风骤雨般的速度披荆斩棘,每一次都要发出响亮的声音,霸道的宣誓主权,干得苏晚呻吟不止。
会把妈妈吵醒的啊啊啊妈妈,妈妈对不起是我勾引爸爸嗯啊晚晚是个贱货,吃爸爸鸡巴还不够,还非要挨肏好怕,好怕会被妈妈发现
一句句浪叫中,苏牧微红的双眼中带出了几分野性,干脆一把握住那显眼的白色尾巴,用力拉出到菊穴口,再塞进去,压在肠壁上旋转,嘶哑的冷哼声,毫不掩饰的掀开了苏晚的内心。
今夜,他们二人谁都难以置身事外,所有人世间的面具,都被彻底掀开了。
你会怕?会怕还敢塞这种东西?
苏晚哪怕再骚,都被这一手给玩懵了。
菊穴中异物侵入的感觉令人难受至极,可随着前面花穴的舒畅快意,后面也受到影响,渐渐分泌出肠液,有种痒痒的、胀胀的奇妙感受,偶尔不小心碰到,半边身子都跟着发抖。
现如今被拽着肛塞进进出出,那份奇异的微妙快感被不断放大,连绵的酸胀酥麻叠加,四肢都失了力气,甚至还有种微弱的失禁感。
整个大脑都被快意的浪潮冲刷,半响才迟钝的想到,是啊,她要是真的怕,一早就不会
都怪爸爸的鸡巴太大了,让晚晚忍不住发骚了妈妈,你看见了吗?晚晚的骚屄能装进爸爸整个大屌,我帮您伺候爸爸爸爸他好爽晚晚也好爽啊,后面也受不了了,爸爸居然连晚晚的屁眼也要玩
这次是彻底不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