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翊用手捂住屁股:干嘛打我!好疼的!
钟妄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道了,重不重他自然有数,他勾唇:还哭不哭了?
你不打我,就不哭了。
到钟妄的房间,他把她放下来,看着她红彤彤像兔子一样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尖,他竟然有些心疼,他不想再看到她掉眼泪。
他摸着她的脑袋,语气温柔得可以称之为诱哄:不打你,以后都不打你,你乖点。
曲翊横眉,蹬鼻子上脸,奶凶奶凶:也不可以凶我哦!
钟妄被他这个无赖样逗笑了:那得看你表现。
曲翊勾着他的脖子,娇笑:人家可乖了,阿妄可不可以亲亲~
钟妄盯着她的红唇,眸色很深,他的手抚上她的翘臀,摸向花心:完了没。
他说的是她的月经,自实验室她来月经后,到前两天就一直断断续续,没有断干净,钟妄又吃了快十天的素。
曲翊喜欢亲亲,她知道钟妄也很喜欢,但他已经好几天不亲她了。还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摸着摸着,就去了卫生间,说什么也不肯亲她了,最后都不记得抱着她睡觉了。还是她半夜醒来,偷偷往他怀里钻呢!
阿妄太笨了!
她不知道,每次她一靠近他,他胯下的长枪举起了就没放下过。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她这里简直不够看。
曲翊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之后,她点点头:昨天就唔。
钟妄没等她说完,就径直用嘴堵住她的唇瓣。极其具有攻略性的一吻,他的长舌深入她嘴里,带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她含住他的舌尖,贪婪地吸食他的津液。
他的手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最后她呼吸不过来,他才放过她。
她发梢微乱,娇唇红肿,身上衣服凌乱,扣子被解开,露出一只酥乳。
他把她衣服褪去:陪我洗个澡。
他忙碌了一晚上,中午回来都还是挤出时间。
曲翊点头:好!
钟妄把她抱到浴室,褪去衣物后。他有心逗她:帮我洗好不好。
他墨眸黝黑,里面灼热的情欲翻滚。
曲翊笑着:阿妄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家帮,羞羞。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打开花洒,调好温度。他玩着她的头发,欣赏着她为他服务。
她拿着花洒头,帮他淋浴。她手指抚上他胸口和腹部的几道跟身体颜色差不多的疤痕,这些伤疤都已经过了很久了,如今还有这么重的痕迹,说明当时深可见骨。心疼地问他:阿妄疼吗?
他毫不在意:不疼。
她看向他的眼中满是碎碎零零的光,诉说着爱意和疼惜。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定会发现,她充满爱意的眼神,跟余沫看向男友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她当时看了余沫良久,把这个眼神学的惟妙惟肖,十分灵动。
她感觉腹部有什么东西在戳她,低头一看,是他冒着狰狞青筋的性器。原来每天晚上都戳她的,是这根棍子呀!
钟妄见他在看他的分身,他故意在她腰腹戳了两下:搞快点,饿了。
这句饿了,意味不明,不知道是哪里饿。
曲翊回过神,连忙给他抹沐浴露,她的手法很轻柔,他的所有肌肤纹理她都有照顾到。他的肌肉健硕,肩宽腰窄,胸膛厚实有力量,充满安全感。
她用手握住他的性器,给它抹上沐浴露,又揉了揉蛋蛋。他口中矜持而又隐忍的一句闷声传来,跟她对上眼的是他隐忍又克制眼神。
他的声音很低沉好听,曲翊感觉身体被电了一下,花心不自觉地流水。
感觉手中的东西在跳动,像是一个活物,她差点就甩掉它。他先一步握住她手,哑声:先别放,握着。
然后,他的手带着她前后套弄。她蹲在地上,另一只手给他的双腿抹上沐浴露,他的双腿修长笔直有力。
然后起身,把他身上的泡沫,都冲干净。无微不至,如同照顾一个小孩子。
钟妄把她摁跪在地上,她可以直面他巨大的性器,粉粉圆圆的头吐露着乳白色的液体。她用另一只手,去戳圆头上面小小的孔,抹去上面的液体。
她感觉自己的手都握不住那巨大了,酸的要命,钟妄才一声低吼,释放出来。浓稠的精液,一下射在了她的脸上,她小嘴微张,不少入了她的嘴里。他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她的脸上,两个奶子上,都滴着他的精液。
他满意地摸摸头:真好看。
他拿着花洒,把她洗干净。手指沾上沐浴露,给她身上都抹上泡沫,他让她背对着他扶着墙,他掰开她的屁股,用沐浴露在她花心口润滑。
他拍了一下她屁股:屁股撅起来一点。
曲翊又被打了,不满地嘟嘴:阿妄干嘛呀,又打人家!
我要操你。
他龟头探入她幽深的小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