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琥珀艰难的咽下射入小嘴里的白浆,嗔怪的看了手冢一眼,伸出舌尖舔掉了嘴角残留的汁液,“好过分……差一点就呛到了,话都说不出来……嗓子好疼……这都是手冢君的错啊。”
手冢微微的闭了闭眼睛,努力把那淫靡至极的画面从自主的脑海里擦去,美丽的脸上沾染了他的精液,大大撕开的领口里一对白软的乳峰被他从包裹着它的胸衣里释放了出来,被揉捏得又红又肿,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很有这种想要不顾一切去占有去破坏的暴力因子。小嘴边还沾着粘液,被鲜红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自从遇见她,已经做了太多不该‘手冢国光’做的事,但是只能执迷不悔。把还爬跪在地板上的琥珀拉起来,拿出手帕替她擦干净了脸上的白浊汁液,“对不起。”
“真是的,谁要听你的道歉啊,果然手冢君很无趣呢,好像除了网球也没有别的爱好,年纪第一的优等生,校服的扣子永远扣到第一颗,觉得你就是教科书一样的存在,永远不会有错,甚至成为评定别人的标准,和这样的手冢君在一起,我感觉压力很大呢。”琥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手冢也沉默的整理好自己,推开了窗户,让弥漫在教室里的情欲的气味散去。
“所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吧。”琥珀毫无预兆的说,再自然不过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的早餐不要喝牛奶一样平常。
抱歉啊,虽然有点迟,所以就这样厌恶我也没关系,手冢君这样的人,本该是没有一点污点的站在高处让人仰望的,而自己已经浑身泥污了,因为骤变而自私的招惹了他,如果没有他们,或许会在手冢君的影响下重新成为一个好女人,可惜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那么就说再见吧,在还来得及的时候。
“和你在一起,很没有意思呐。”琥珀把桌子上的课本收回书包里,在手冢看不见的地方,尖叫轻轻的滑过他在她的书上留下的很好看的重点解答,有一瞬间的失神,被窗外吹进来的冷风一刮,又继续收拾。
“不会说甜言蜜语让我开心,连笑也不肯多笑一笑,就连刚刚那种事,也很乏味,”这话简直是在挑战男人忍耐的底限,一定会被讨厌的吧?琥珀在心中苦笑,都是自己的错,如果知道迹部他们也会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她一定不会去招惹手冢的。
别人或许无所谓,但是手冢国光,那是绝对不该被扯进男女之间那点破事里来的。一开始利用他拜托尴尬的处境,后来又越走越错,明明决定要重新做一个好孩子,却又被无法根除的恶劣习性毁了一切。如果他们已经没有可能再从混乱禁忌的泥沼里脱身,那么至少不能让手冢国光再落进来。
“这么说吧,我已经厌倦了。所以以后都不会再到这里来,谢谢手冢君替我补课,再见了。”提着书包没有回头,琥珀打开门走出了教室,完全看不出刚刚两个人还极尽缠绵的贴在一起。
关上门,琥珀仰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眼睛有点胀,心里也有些酸涩,那个人身上天生有着魔力,与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能让靠近他的人安心,那个束缚着自己成为青学网球部的支柱的故事被不二说起。
“手冢就是这样的人呢,虽然严肃认真得让人忍不住想要看他破功的样子,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可靠的。”对于被他戏弄了好多年,尝试过各种恶作剧,有在他的鳗鱼茶里涂芥末,有把他水杯里装进乾汁,有打电话约他出来却是和女孩子见面相亲,从他们成为朋友之后就一直持续着,依然没有获得成功的不二温柔的笑着对琥珀讲起他的好友。
精确的总结,似乎在他身边,燥乱的心就能平静,所以她自私的对着他伸了手。好在这个错误在今天改正了,虽然会被厌恶无视,但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手机又响起,琥珀接通的电话。“喂周助……我在实验楼,刚刚有点事没有注意到……是吗?今天要过去吗?……好的,那我们学校门口见。”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远。
门的背后,手冢握着把手,指关节突出,连青筋都鼓起来,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心脏的位置一阵一阵的缩紧,疼痛从心脏蔓延开,这是他十九年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他并不是天生就比别人优秀,有天赋,也付出了足够的努力,也经历过失败。
手冢国光并不畏惧失败,那只说明他做得还不够,会成为他继续努力的动力。但是他从来不知道,在感情上的失败,会让他体验到痛苦与折磨。因为她的笑而开心,因为她的离去而痛苦,他的情绪似乎已经全被她接管。
他收紧了手心,隔着门板听着她的电话,牵动他心脏的声音慢慢远去。就这样放手,并不是他手冢国光的风格。她以为伪装得很好,却什么都写在脸上,自作主张的做出认为对他好的决定,可惜,他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好意,他早就已经不能回头了。
“真的要去吗?如果就这样把什么都戳开,世界会不会突然毁灭?”琥珀靠在不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