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如同传闻中那般无耻诶。黄心悦深感气结。
流氓噌的眼睛一亮,传闻?英子经常跟你提到我吗?
黄心悦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如果你这次不来骚扰她,我们都快忘了还有你这号人了。
是吗?流氓低了下头,看起来有些失落,黄心悦莫名的有些得意,但还没等她得意的再打击他,李鑫又恢复一副我就是无赖我怕谁的样子,那我就更应该经常出现在她面前了,防止她把我忘了呀。
黄心悦一口气哽在了胸口,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犯贱的人!
李鑫歪着嘴角道,对英子,是犯贱也好,还是作贱也罢,我都无所谓,谁让她是我媳妇儿呢。
谁是你媳妇儿?你还要脸不要?你们都已经分手这么久了!这流氓就像一坨棉花,一拳打过去,它完全能把冲击力化为乌有,软绵绵的让拳头感到无力又恶心。黄心悦被他三言两语的搞得都没什么脾气了,我不明白你到底缠着英子安的什么心?你李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来折腾她?你们伤得她还不够吗?
李鑫看向黄心悦,也许是因为黄心悦是郭英最好的朋友,也许自己有求于人,所以他一改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神情显得异常认真,我没有安什么坏心,我只是爱她。
爱?简直在放屁!你有什么资格说爱她!李鑫的这句话激怒了黄心悦,她狠盯着李鑫,切齿道,你如果真爱她,就应该放她一条生路!让她过她自己的生活,而不是特地跑来揭开她的伤疤还在上面撒一把盐!
我没有。
黄心悦不容他反驳道,还说你没有?!你知不知道她来找到我的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行尸走肉,每天除了流眼泪就是流眼泪,整整一个星期,我就在她身边守着她,就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要不是她死命拦着,我早就冲到你家找你麻烦了!,在家里她是老大,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帮着,又是个女孩儿,本来就不怎么受宠。直到遇到你,她跟说,鑫哥对她好啊,从来就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真的把她放在心尖儿上疼过,那么为她着想,什么事都替她考虑了。看,她多单纯多天真啊。李鑫,你怎么就能忍心伤害这样一个人呢?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李鑫心里一阵阵的泛酸,面对黄心悦的质问,他无话可说,他辩解不了。他口口声声的说疼郭英,但他的所作所为却把她推向苦痛的深渊。一直自说自话的说自己爱她,但却从来没有主动走进过她的心。
哼,实相的,你就规矩点打哪儿来滚哪儿去!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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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如同傳聞中那般無恥誒。」黃心悅深感氣結。
流氓噌的眼睛一亮,「傳聞?英子經常跟你提到我嗎?」
黃心悅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如果你這次不來騷擾她,我們都快忘了還有你這號人了。」
「是嗎?」流氓低了下頭,看起來有些失落,黃心悅莫名的有些得意,但還沒等她得意的再打擊他,李鑫又恢復一副我就是無賴我怕誰的樣子,「那我就更應該經常出現在她面前了,防止她把我忘了呀。」
黃心悅一口氣哽在了胸口,「真沒看出來,你是這麼犯賤的人!」
李鑫歪著嘴角道,「對英子,是犯賤也好,還是作賤也罷,我都無所謂,誰讓她是我媳婦兒呢。」
「誰是你媳婦兒?你還要臉不要?你們都已經分手這麼久了!」這流氓就像一坨棉花,一拳打過去,它完全能把衝擊力化為烏有,軟綿綿的讓拳頭感到無力又噁心。黃心悅被他三言兩語的搞得都沒什麼脾氣了,「我不明白你到底纏著英子安的什麼心?你李鑫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得來折騰她?你們傷得她還不夠嗎?」
李鑫看向黃心悅,也許是因為黃心悅是郭英最好的朋友,也許自己有求於人,所以他一改自己弔兒郎當的模樣,神情顯得異常認真,「我沒有安什麼壞心,我只是愛她。」
「愛?簡直在放屁!你有什麼資格說愛她!」李鑫的這句話激怒了黃心悅,她狠盯著李鑫,切齒道,「你如果真愛她,就應該放她一條生路!讓她過她自己的生活,而不是特地跑來揭開她的傷疤還在上面撒一把鹽!」
「我沒有。」
黃心悅不容他反駁道,「還說你沒有?!你知不知道她來找到我的時候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具沒有生氣的行屍走肉,每天除了流眼淚就是流眼淚,整整一個星期,我就在她身邊守著她,就怕她做出什麼傻事來!要不是她死命攔著,我早就衝到你家找你麻煩了!,在家裡她是老大,什麼臟活累活都得幫著,又是個女孩兒,本來就不怎麼受寵。直到遇到你,她跟說,鑫哥對她好啊,從來就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真的把她放在心尖兒上疼過,那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