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到了,你在哪儿?
因为对这个城市的陌生,李鑫找到电话里那人说的地址已经是一小时后了。
这里是郊外,最近在拆迁,住在这里的人全部都搬走了,到处是残垣断壁,他将车慢慢的行驶在路上,寻找灯光亮着的地方。终于,他看到了那处,看起来像一个仓库,路灯亮着,里面却是黑的。忙把车停靠在路边,下车奔向那里。
大门推开的声音很刺耳,里面黑乎乎的,路灯照不进去,他警惕的站在门口,并没有往里走,谁他妈在装神弄鬼,给老子出来!
啪仓库的灯亮了起来。
哈哈,李三儿,你还真敢来?做鬼也想做个风流鬼是吗?
李鑫的心脏猛然一跳,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因为一眼就看到站在最里面手持着一根钢管的周政,还有被蒙着头被另外一个按在椅子上的人。
你出来了?!
周政听到这话,整张脸笑意全失,变得狰狞无比,强烈的恨意从眼睛里散发出来,你是不是还嫌老子坐牢坐得不够久是吗?
这个周政就是在四年前把他的腿打断之后,被他们家给弄进监狱的。李鑫对他的恨不会少,他曾经就一直在想,等着这孙子出狱了,一定双倍奉还。是时间,把他这种心思磨灭了,他甚至一度都忘记了这人。李鑫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动怒,只得陪着笑脸,好言道,周哥,你这是说得哪里的话呀,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看你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至少要给你摆一桌不是?
没想到李鑫还能笑出来,这嬉皮笑脸的样子惹怒了他,笑你妈逼笑!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假惺惺的,老子不吃这一套!说完却突然莫名的笑,扭曲的脸癫狂尽显,老子说有好东西给你看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他一把将郭英头上的头套扒下来,露出了她惊恐万状脸。一直在恐惧中却并没有哭泣的人,在看到李鑫一霎那,眼泪就涌了出来,她想站起来,想要立刻跑去她的鑫哥身边,可是无能为力。
李鑫终于不再淡定,沉下了脸,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钱?!周政一阵狂笑,你觉得老子稀罕你的钱吗?!
李鑫有些咬牙切齿,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周政绕到郭英的身手,拿钢管抬起她的下巴,人也俯身到她的颈边,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操了老子的女人,老子就要让你亲眼看到我操你的女人,怎么样,这样公平吧?
呜呜!呜呜!郭英立刻发出呜咽声,人也抖成了筛子。
别!!周哥!你别伤害她!你别伤害她算我求你!只要你放了她,我随你处置!老子这条命都是你的!只要你们别伤害她!李鑫心急如焚,他想去把英子夺过来,让她不受这种侮辱,可是他不能忽视另一个人抵在她脖子上的尖刀。
他好后悔!为什么非要来找英子,自己伤害她还不够,现在自己做的孽还要连累她来承受!如果英子真的有什么不测,自己死一千次都不足惜!
求?求人是你这样求的吗?李鑫的态度终于让周政稍微感到满意了,他笑着对身旁的说道,你说呢,冯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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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到了,你在哪兒?」
因為對這個城市的陌生,李鑫找到電話里那人說的地址已經是一小時後了。
這裡是郊外,最近在拆遷,住在這裡的人全部都搬走了,到處是殘垣斷壁,他將車慢慢的行駛在路上,尋找燈光亮著的地方。終於,他看到了那處,看起來像一個倉庫,路燈亮著,裡面卻是黑的。忙把車停靠在路邊,下車奔向那裡。
大門推開的聲音很刺耳,裡面黑乎乎的,路燈照不進去,他警惕的站在門口,並沒有往裡走,「誰他媽在裝神弄鬼,給老子出來!」
「啪」倉庫的燈亮了起來。
「哈哈,李三兒,你還真敢來?做鬼也想做個風流鬼是嗎?」
李鑫的心臟猛然一跳,手不自覺的捏成了拳頭,因為一眼就看到站在最裡面手持著一根鋼管的周政,還有被蒙著頭被另外一個按在椅子上的人。
「你出來了?!」
周政聽到這話,整張臉笑意全失,變得猙獰無比,強烈的恨意從眼睛裡散發出來,「你是不是還嫌老子坐牢坐得不夠久是嗎?」
這個周政就是在四年前把他的腿打斷之後,被他們家給弄進監獄的。李鑫對他的恨不會少,他曾經就一直在想,等著這孫子出獄了,一定雙倍奉還。是時間,把他這種心思磨滅了,他甚至一度都忘記了這人。李鑫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動怒,只得陪著笑臉,好言道,「周哥,你這是說得哪裡的話呀,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你看你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至少要給你擺一桌不是?」
沒想到李鑫還能笑出來,這嬉皮笑臉的樣子惹怒了他,「笑你媽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