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似是记得甚么一般,当她丁香缠着他舌儿百般挑逗,他亦是反客为主,卷着她那截粉嫩小舌纠缠起来。
他吮她唇舌,探她檀口,脑中前事虽未记起,身子记忆好似恢复。他如同梦中一般熟悉怀中娇躯。
他舌儿搅得她口津啧啧,听她微微娇喘,那处益发胀痛。
她觉出他似鲁莽许多,弄得她唇舌皆麻,想是这许多时日一直忍着,不肯碰她之故。太医说她胎像稳固,三个月后便可行房,但他只自己舒解一二。
她不欲让他这般自苦,故即便他力道重了些,她也没出声制止,反而将一对高耸嫩乳抵在胸口。
他昏昏然陷入一片腻滑香柔的软肉中,那两团白生生、彭鼓鼓爱肉儿,抚之如水豆腐一般嫩滑,他抓着搓揉起来,裆下那物直直竖起,将薄被亦顶起一个小团。
那两只白得晃眼的胸脯子,翘着红嫣嫣乳首搁在他眼前。他愈搓揉,那处愈是胀痛。他一口吮住一粒翘生生乳头。
她骑跨他腰身,一手撑他腰腹,一手将自己双乳托给他。
他覆脸上去,高挺鼻梁抵进她双乳缝中,乳儿幽香扑鼻。他吮住乳肉,一口口嘬出红痕。
他手虽执笔无力,但一边吃她奶儿,一边揉捏她另一只,不觉便使力太过,将她捏得一声娇唤。
他似被从美梦中惊醒一般,双手扶住她腰肢,道:嫂稍等一会儿,莺莺,你身子有孕,不宜、不宜
她肚兜已散,薄纱半笼,一身脂玉凝白肌肤晃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忽得想起,近几日她朝他笑过好些回,他头却不曾疼过,莫不是他头疾渐愈之兆?
这念头自他脑中一闪而过,剩下便是对自己的不齿,尤其是那处胀得教他昏了头,任心中秽意丛生。
她将托着乳儿的手放下,撑在他胸腹间,另一只手伸进锦被中,隔着他中裤握住他那处,上下揉弄起来。
她道:阿骁,御医都说了,行房无碍,只当心些便好。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一股酥麻滋味自腰眼处窜起,他那阳物在她纤手中跳了跳。
她将手伸进他裤中,柔若无骨手儿握着那炽热话儿,缓缓动作起来。她指腹抚上他那卵圆龟头,轻触铃口,铃口吐涎。
莺莺我、我他眼尾染红、身子微微抖动,心中似有两股力在相互角逐。
她手忽地拿出,双掌撑他腰腹间,人往后坐,一直坐到他腿上,俯身下去,檀口微张,两片娇艳欲滴地红唇吮住那烫若炭条的肉棒。
啊!他那物被她吮住,那酥麻快意如巨浪般朝他涌来,眼前这香艳一幕激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那物巨大,她樱桃嘴儿只含˙住半颗龟头,软濡温湿舌儿自龟头边棱上划过。那快意潮涌不断,似要没顶。
他闭上眼睛,紧紧抓着床褥,似砧板上的鱼,张着嘴直吸气。
她纤手抚弄肉棒,上下撸动,唇儿绕着卵圆龟头舔弄,以舌挑逗那铃口,时轻时重,急缓不一。
他被她勾得半幅神魂出窍,坠入情渊欲壑,微微挺起腰腹,唤道:莺莺!莺莺!
她正含着半个龟头,阳物乱顶,卵圆龟头搠入了她嘴中。
她小嘴儿被撑得大大,舌儿乱滑,他抚着她脸儿,腰臀耸上几十下,腰眼处再起酸麻,脑中忽得空白一片,马眼忽松,阳精泄进她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