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骁掀开衣袍,将那物抵她穴间。她扭着纤腰,丰臀款摆,将一只软嫩嫩、水津津穴儿往他阳物上凑。
她花穴间嫩肉磋磨着他卵圆龟头,穴口滴滴答答朝肉棒上淋洒春液。他最受不住她乖顺骚浪模样,原是气不过想略略惩罚与她。眼下她双手被缚,眉眼魅惑,体态妖娆,腿间那穴口似张小嘴,不住吮着他龟头,热气与穴水直出。
一条细腿正挨蹭在他腿侧。
他一把托起她娇臀,她双腿盘缠上来。
他想到她那晚在夹道中,第一回将他当做岑云舟时,便用这一双细腿这般缠着他,那时他便鬼使神差地受了她那两片娇唇。
他亦想到当年阿骧将她赤身裸体缚在这弄,与今晚一般将她花穴弄得水津津。
他那物胀了一圈,对准她花穴,狠狠刺了进去。
她娇唤出声。
他那物粗壮,她今晨虽已被他入过,方才又被祁世骧吃得泄了身,但忽地一入到底,她那处仍是撑得胀胀,箍绞得他肉棒密实实难行。
他肉棒埋她穴腔子里未抽送,张口吮了她嘴儿,吃她口中甜津,道:里头胀么?
她点点头。
他伸手揉弄她乳儿,道:方才不是被阿骧吃得泄了身子么?怎得还这般难行?
他话方说完,她穴腔一缩,穴底媚肉颤颤,似她小舌舔弄他龟头,他闷哼一声,铃口渗出几点清液。
她被他弄乳,听他说阿骧吃她泄了身子,不由朝祁世骧看去,见他正看着自己,缓缓撸着身下那截阳物。
她被三人这荒淫场景惊吓住,花穴狠狠绞他,穴底媚肉颤个不停,道:阿骁、阿骁,阿骧
祁世骁那物正被她花穴勾弄得不行,又听她提祁世骧,忍不住将阳物自她穴底抽出,再重重捣入。
啪一声皮肉脆响,他小腹狠狠撞击她穴门嫩肉。
阿骧怎么?我昨夜入了你,今早离家时也入了你,你还是被阿骧弄得穴水淋漓,你是不是也想让阿骧同我一般入你!
他抱着她肉臀,再心胸宽广、再疼爱娇妻、爱护幼弟,难免心生妒意。欲火与妒火熔到一处,那物急进急出,抽插迅疾而用力,啪啪操穴之声响彻书室。
肉棒捣弄着她花穴,穴腔壁上软肉被他肉棒棱子粗鲁地刮蹭,腔壁四处渗出汁液,令他肉棒捣得更加畅美,不多时便听得唧唧咕咕穴水之声。
她被他的质问羞得无言以对,私处不知为何却涌起难言的快意,这荒淫羞耻地滋味令她自责,只得道:阿骁、阿骁,我只想你入我!
他道:当真?你从前在安源时,有没有被阿骧像今晚这般弄过穴?
她抿了抿唇,只将一双腿儿缠他缠得更紧。
他想到她那回自白马寺回来,臀肉上皆是指印,便啪地一声,朝她雪白娇臀上扇了一巴掌,道:小妖精,回我话!
如莺臀上受痛,闭着眼正不知如何回话,她的后背忽得贴上一具滚烫的身躯,一双手自她胸肋处抚上她的双乳。
她睁眼看祁世骁正捧着她娇臀,将自己一双细腿挽进他臂弯,大敞着她花穴,垂头用肉棒一下下捣她花穴,而不远处的祁世骧已不见踪影,地上褪着他的衣裤。他已走到了她的背后,搂抱住她。
她急道:阿骧、阿骁
祁世骧自她身后环住她,双手落她乳肉上,缓缓揉弄她两团软肉,道:大哥莫要再打她。大哥,从小你便护着我、让着我,这回你也让我一让,护我一护。我这辈子只有她一人,也只要她一人。
如莺道:阿骧,你闭嘴!阿骁、阿骁
祁世骁入得慢了下来,那物浅送浅抽,他道: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如莺道:阿骁,我喜欢的是你
祁世骧道:大哥!从前我蠢笨,明明喜欢她喜欢得甚么似的,却一步步将她送入大哥怀中。大哥与她成亲亦好,谁教她这般讨人喜欢。我只求大哥看在我对她死心塌地的份上,容忍我一两回。我日后常年驻守永平府,每年只回公府看看老太君与你们,看看她。
如莺奶尖儿被祁世骧指腹刮弄,花穴被祁世骁肉棒浅浅缓入,听闻祁世骧求自己夫君的荒唐言,穴中空虚更甚,摇着娇臀往祁世骁肉棒上凑。
祁世骁亦不给她,肉棒留在花穴外一大截,只一个龟头弄她穴儿。
她道:阿骁、阿骁
祁世骧摸着她硬若石子的奶头,知她那花穴是个骚浪的,他与大哥一上一下,她定是受不住了,道:大哥,你别听她胡说。她定然更喜欢大哥,但也喜欢我。在白马寺时,她被我弄得喷了奶水,亦泄了阴精,今日又被我吃穴吃得泄了身子,她怎么会不喜欢我?从前在安源时,我亦弄过她穴,她小小年纪便被我弄得尿了淫水!
啊
她一声尖叫,祁世骁那物狠狠插进她穴中,抵着她穴底媚肉一阵研磨。那些年少时被小叔子弄穴的羞耻往事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一语道破,她羞得紧紧闭上眼,如潮的快意重重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