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求您饶了我吧,小花穴要被插爆了~面目不清的女子软声娇吟着,声音熟悉而动听却教此刻神志有些模糊的他辩不太清,美人衣衫半褪,被他摁在杏黄的杨木桌上,两只纤细的皓腕被他两手攥住,分压在身体两侧,雪白的小腿胡乱踢蹬着,试图摆脱面前壮硕男子的奸淫。顾渊不为所动,军营中日夜锻炼的身体如同高山一般扎实沉稳地立根在女子双腿之间,任凭那小细腿如何扭动都无法阻止腿间硕大的物事步步深入。
女子雪白的娇躯被迫袒露在顾渊的眼中,四肢被缚住的她如同一只即将被献祭的纯白羔羊,顾渊被情欲染得黑沉沉的眼睛扫过眼前曼妙的女体,最后停留在了散开的衣襟中翘翘耸立着的一对嫩笋般的雪乳,一粒小樱桃还偷偷探出了头,红梅白雪交相辉映,分外诱人,顾渊没能禁住诱惑,俯身吻了上去,舌尖对准嫩红一点,快速地拨动着它,撩地那小奶尖一点点变硬,美人两条抗拒蹬踢的美腿也渐渐停住不动,甚至耐不住寂寞地慢慢环上了他的劲腰,玲珑可爱的两只小脚来回磨蹭着他后腰,下面被他的大鸡巴快撑裂的小屄里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滑液,来方便他的入侵。
平日里倒是看不出来,被层层衣衫裹着的竟然是这样一具丰满有致的身子,这对奶子可真大,连我一手都握不住,平日里叫男人摸多了吧,贱人!顾渊越想越是止不住地生气,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啃过他嘴里这两只肥软滑腻的大奶子,肏过身下小美人那个多汁肥美的小淫洞,心气不顺之下也顾不得那紧窄的小嫩穴会不会被他尺寸完全异于常人的超粗肉棒插裂了,腰杆一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享用起美人身下的秘洞来,嘴里也毫不怜惜地撕扯着那只娇嫩的乳房。小美人被无辜牵连,男人的大力挺动和无情啮咬直把她干得泪流满面,哭爹喊娘。
如此干了百来下,顾渊长臂一挥,满桌子的美味佳肴都被如弃敝履般挥下了桌,随着上等瓷盘撞击大理石地面发出的清脆碎裂声,顾渊轻松提起胯下美人,把她翻了个身,在餐桌上摆成了个跪趴式,动作中绞得越发紧致的骚穴叫他精囊直颤,好不容易守住精关,那条原本就极为可怖的大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塞得淫水四溢的小洞满满当当,身下的小女人如小兽般哀哀低唔。跪趴的姿势让女子两瓣弹性极佳的白皙臀瓣完全展露在他眼底,臀瓣缝隙间那朵粉嫩褶皱的雏菊感应到他直勾勾的眼光,敏感地缩了缩,顾渊着迷地伸出满是厚茧的粗大手指,刮了刮那朵娇嫩的小菊,这小屁眼这么干净漂亮,怕是还没被男人碰过吧,说着说着,他开始激动起来,手指也不再只满足与刮磨,而是开始尝试性地旋转着往那缩得死紧的小屁眼里塞,要不我现在就用大鸡巴帮你破了它吧?你这骚货这么荡,一定喜欢肛交的滋味儿。边说便有了实际行动地开始抽撤牢牢堵住了肉洞的大鸡巴。
正因为菊眼被异物塞入而抽搐颤动的小美人儿闻言慌了神,生怕身上的男人真的把他胯下那根生平仅见的可怕巨棒抽出快被撑破的小穴塞进身后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小菊,六神无主之下使出了从不失手的床上绝招,大鸡巴哥哥~不要抽走小肉洞里的肉棒嘛~骚洞好痒,要大鸡巴捅破它,再喂进烫烫的精液,把小贱逼烫烂~,嘴里说着这般下贱的话,小腹还开始使力,缩紧阴道里的肌肉,把那意欲抽离的肉棒紧紧夹住,动不了分毫。
顾渊果真被小美人淫乱的话语撩红了眼睛,也顾不得破那小屁眼了,两只大手掐住那高高撅起的白皙翘臀就不顾穴内腔肉层层叠叠地阻碍,身下的大肉棒一往无前地直直捅进去,比鹅蛋还大的狰狞龟头一把捅开针眼大的子宫口,贱货,爷这就把你那贱逼戮烂,让你露不了那骚屄来勾野男人上你。
顾渊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迷障,原本冷静锐利的双眼如今如同发情期的野兽般赤红,只知道把他胯下那根大到不可思议的鸡巴往小美人小小的可怜肉洞里捅,他的体力原本就极强,追击突厥敌军时,连七天七夜不下马都能挺下来更别说操穴这种不费多少劲的活儿了,这般对美人可以算是凌虐的性爱整整持续了几个时辰,小家伙被他操到晕厥又被哭着操醒,他才终于有了射意。
小美人感觉到小穴里突突直跳的肉棒和男人变得急促的喘息时就知道这是要射精了,不自觉松了口气,顾渊听到了,竟然破天荒地笑了笑,爷的精液存量可是很大的,小骚货你这么小的一个子宫怕是撑爆了都装不下,嗯~小骚货,精液喂给你了,给爷生个白白胖胖的乖儿子~
小姑娘听完刚张了张口下身就被大鸡巴贯穿,整个大龟头挤进子宫开始灌精,她被精液烫地直哭,小嘴里断断续续:不可以的~栩栩不能给大伯生儿子的~大伯不要再灌了~栩栩要被烫死了呐~
这句话如同石破天惊,身下正被灌精的小美人脸上那层一直笼罩着的薄雾终于散去,露出的玉容赫然就是他那弟妹的小脸!
躺在床上的男子猛然惊醒,皎洁的月光透过透光的窗纸照在男子轮廓分明的面庞上,清晰地映出了那一头薄薄的汗水,顾渊想起那香艳梦境结尾浮现的弟妹被操到艳堪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