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宣召顾泽进宫议事的圣旨传到许府的时候正是众人用晚膳的时间,接了圣旨后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是什么重大的事需要陛下连夜召人。
来宣旨的公公挥了挥拂尘,尖声细气道:顾侍郎还请快快随咱家进宫,要是耽误了军政大事,咱家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顾泽捏了捏身旁妻子的柔荑,愧疚地注视着她:栩栩,真抱歉,第一次回门就要半途走开。
许栩另一只手覆上男人宽厚的手掌:栩栩又不是不懂事,是陛下宣你去呢,阿兄快些去吧。
等顾泽随着公公们离去,许家众人都是面露愁色,陛下这么急着召顾泽进宫,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怕还要顾泽负责此事,小两口刚成婚,可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只有许权低下了头,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绽出了一丝魔鬼般的恶毒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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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栩回房后又在房间里坐着等了一个时辰,见始终没有顾泽回来的消息,料想他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这才吩咐下人备水,准备沐浴休息。
盛着热汤的浴桶放置在一旁,许栩解开腰带,准备宽衣沐浴。蒸腾水汽里,女子曲线玲珑的身躯随着件件脱落的衣衫慢慢出现,隐隐可见冰肌玉骨,如云雾遮掩下的皎皎明月,可谓是活色生香。
许栩除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正准备进浴桶,忽然被人从身后紧紧箍住了身子,小嘴也被一只热烫的大手死死捂住,发不出一声来。
许栩瞪大一双美目,眼中浮现出惊慌和恐惧,唇上的大手宽厚有力,一看就知是属于男子的,为什么她的闺房里会闯进一个男人?现在她浑身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抱在怀里,背后宽阔的男人胸膛隔着层层衣料都能感受到腾腾热气,充满了雄性的侵犯气息,不难想象到接下来她将会面对的奸淫,刚刚侍女们又被自己挥退,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不等许栩有所反应,男人已经抓了她贴身的小肚兜塞进她小嘴里,又用汗巾蒙上了她的眼睛,眼前一下子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
陌生男人粗鲁地一把摁下美人绸子般娇嫩的脊背,一手把那两只纤细的皓腕反锁在女孩后背,一手扶住因为下腰姿势而高高翘起的白腻肥臀,窄腰用力向前一顶,坚硬粗壮的大鸡巴就瞬间贯穿了那个针眼大小的肉洞,感受到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抗拒入侵异物的不停挤压,陌生男人舒爽地低哼了声。
唔......鸡巴入洞的一瞬,许栩两行清泪流出美目,好痛,好痛,她根本没想到身后这个陌生男人会这般不留喘息地就强上了她,没有前戏,身体一点都没动情,小穴还是干干的,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就毫不怜惜地捅进来了,她疼得整个小身子都抽搐了,身体的痛苦加上被陌生男人强暴了,失了身的绝望让她此刻下意识地不愿意面对如此境地。
她想逃避,陌生男人偏不让她如愿,呵,瞧瞧我抓住了什么?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美人儿,嘶,这小嫩逼还真会夹,下午和你男人在外面野合的时候洞里面的水不是快流成河了吗,这会儿怎么没有了?快给我流。男人低哑粗噶的声音从后脑勺上方传来,是从未听到过的陌生男声,他一只大手移到两人性器交合的上方,剥开两瓣肥厚的阴唇,揪出藏在里面的小肉粒就开始用粗粝的指腹揉搓起来,惹得它充血挺起,又残忍地大力拉扯起可怜的小粒来。
许栩一下子吓得眼泪都不流了,难道自己和阿兄下午的交合都被这个陌生男人看去了么?想到自己的媚态都被身后这个陌生男人看了去,她又是羞愧又是恼怒,身子却被男人一时温柔一时粗暴的行为搞得浑身轻颤,哀哀哭吟,插着大鸡巴的肉洞却诚实地快速蠕动着,分泌出一股一股的香滑汁液,好叫那根正奸淫着自己的大鸡巴进出地更加顺畅。
操,果然是个贱货,揉两下就出水,你丈夫满足不了你这骚屄吧,给我乖乖撅屁股,爷让你尝尝爷的大鸡巴,保证你尝过就忘不了。陌生男人蒲扇似的大手狠狠拍了拍小美人滚圆的雪白屁股,嘴里吐出的话带着股恨意和轻贱。
许栩努力摇着小脑袋,摇得满头乌丝乱晃,不是的,自己有要拒绝的,是,是这具身子太敏感了,稍微的抚摸揉捏就能教她软了身子,更不用说是蹂躏平日里被保护得极好的柔嫩阴核了,陌生男人的玩弄和甬道里逐渐分泌出来的汩汩滑液让她逐渐感受到了情欲的快感,小腹处传来酥软酸麻的感觉,穴肉也开始呼唤般地密密吮吸起那根不同于顾泽阳具的大鸡巴,一时间羞愧的情感似潮水般一股股冲刷着许栩的心脏,明明自己已经成了阿兄的妻子,却让野男人奸淫了,自己还不知羞耻地动了情,渴望起被插的感觉,她臀部使力前移,想让那根大肉棒离开自己的小穴。
作者:驴今天得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还蛮严重的,后面几天可能会断更,先给小天使们提个醒,万一断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