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是在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里醒来的,睁眼还是朦胧的一片,陌生男人并未取下她眼上的汗巾。
男人感觉到她醒来,恶意大力地撞了红肿不堪的小嫩逼两下,大龟头抵着小小的宫口磨了几个圆圈,小美人醒了?昨儿晚上差点被我操死都不喊停,这骚屄挨操的滋味儿就有这么好?
可怜许栩刚刚醒来,还没出一声呢,就被男人两记很肏操得爽上了天,哆嗦着小身子泄了出来。
操,真骚,嫩逼真紧,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被男人上过呢,可惜已经不知道被男人操了几年了。男人边恨声咒骂,边低头泄愤地啮咬小美人胸前小小嫩嫩的奶粒儿,咬得奶尖儿充血胀大才不舍地吐出来。
许栩从高潮里回过神来,感受到汗巾上细微透进的光亮,知道已经天亮了,心里止不住地慌乱起来,开始推搡仍骑在自己身上驰聘的陌生男人,天天亮了你怎地还不走?
怎么,好姊姊用过就想甩了我?可是弟弟我没肏够你底下的宝屄,打算和你做对长久的地下夫妻呢。得了拒绝的男人心中不喜,一只粗胳膊高高架住美人的腿窝,另一只手掐着白嫩的大腿根狠狠往外掰,直逼得小少妇两腿成了条直线,往外挺露出正挨着操的红肿馒头穴方才罢休,调整了个角度,刁钻地往那窄小似羊肠的阴道里钻进去,用龟头死死磨着一侧的粗糙软肉,把个小美人磨得过电似得直颤,底下的淫水儿收都收不住地往外冒。
哈啊好弟弟别磨呀鸡巴好长许栩敏感处被男人捉住,整个身子被磨得软成了滩春水,无力地仰躺在绣床上,两腿大开地叫男人的长肉棒不住进进出出。
闺房里床上两人正颠鸾倒凤,操干地做工扎实的千工拔步床都发出了吱呀吱呀不堪忍受的声音,却忽听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呼唤,许栩受惊之下甬道猛然缩紧,把穴里硬邦邦的粗壮一条夹得死紧,男人猝不及防之下遭此横祸,命根子被夹得生疼,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许栩听出是湖儿的声音心里紧张万分,生怕她就这么进来,看到她被个陌生男人剥得精光,骑在身下奋力操干,越是害怕,甬道就缩得越紧,箍得个大男人忍不住闷闷低哼了声。
别怕,门上锁了,她进不来的,哦,姊姊你这小逼太能夹了,快快松松,可别把弟弟的命根子给夹断了。说着男人大掌下滑,两指夹住被淫水体液沾染得湿漉漉的小肉粒,轻柔地按压捻弄起来。
被这样温柔地安抚对待很快让许栩紧绷的娇躯放松下来,嫩生生的小阴核被按压,舒适地阴道嫩肉不住蠕动着渗出黏腻的润滑汁液来,被死死夹住的大肉棒子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空间。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男人就不像刚才那般温柔了,而是狞笑着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你你做什么?不要插栩栩哦哦湖儿呀湖儿还在外面小美人被操插得直喘,却还是试图挣扎,却被男人强健的体魄压制住了手脚,腿心细洞被迫张大了小口,费力地吞吐着长长的一条铁棒。
男人一刻不停地耸着腰,把自己胯下的大鸡巴送进美人贪吃的小洞里,看着身下身材娇小的姊姊被自己操得满面通红,似海棠盛开,美不胜收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阵骄傲和得意,你嫁了人又怎样,不是照样被我给操了,还被干得爽上了天。
许栩整个人被男人有力的撞击顶得一下下往上移,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来,但想到门外的侍女,只好咬着两根细细的手指,忍下即将出口的媚叫。
小姐,姑爷回来啦,你快快去前厅吧,大人和夫人都在。门外的湖儿打不开门,只好隔着门呼叫。
好嗯好的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啊许栩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坏心眼的男人见她和湖儿说话,变本加厉地挺腰插干,每次都顶到子宫颈才退出去,最后一下甚至一举闯进小小的子宫,研磨起子宫壁来,顿时就让她到达了顶峰,充沛的花液一股股淋上了滚烫的棒身,也让强忍在喉头的呻吟冲口而出。
男人敏捷地俯身吻住那张殷桃小口,避免被门外的丫头发现破绽,却也知道一定是有要紧事需要姊姊过去,因而也不再忍耐,松了马眼,任由蓬勃的精液冲射而出,浇灌着美人精贵的小子宫。
许栩被这波直射子宫的滚烫浓精射得四肢抽搐,又是泌出一大股阴精,染得小屁股下的床单湿透透的。
许权怜惜地抚摸着姊姊被自己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大鸡巴在充满液体的紧小嫩逼里小幅度地抽插着,缓解未能完全释放的欲望,见到身下的小人儿慢慢从迷茫中清醒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不舍地摸着姊姊高潮后细腻如羊脂美玉的粉嫩小脸,印下了一个吻后抽身穿衣。
许栩赤身裸体地叉开着两条美腿,躺在沾满淫靡液体的床单上,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诉说着美人儿经历的绝顶高潮。
听着耳边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和窗户打开的吱呀声,许栩知道那个奸污了自己的陌生男人离开了,门外的湖儿似乎也听到了开窗的声音,焦急地催促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