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进门就见到了一桌子色泽可口的菜,想到许栩这么多天来都坚持亲自下厨做饭不由心中微动,或许自己应该试着看开些,这么躲避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如此神思不属地往屋内走来,刚抬头就看到了让他热血喷张的一幕,自己那年轻貌美的弟妹正娇娇然沉睡在床上,最让人目不能移心跳如鼓的是,她原本紧裹的纱衣肚兜都歪歪斜斜地倒在一旁,失去了藕黄色盘枝轻容纱的遮掩,一对雪白高耸的玉女峰挺立在空气中,一粒粉红娇嫩似樱果的乳珠娇俏俏地缀在上头,勾引着男人前去采摘,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趴在上头睡着,小小的嘴巴里吸着一粒奶珠儿。
顾渊知道,这应该是自己那儿子饿了想要吸奶,阴差阳错把睡梦中的许栩衣裳拱开。这样的场景,论礼仪身份,自己都该远远躲开,然而自己的脚就好像黏在了地上,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他拼命说服自己,你应该进去给她穿上衣服,这样会着凉的,抱着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迈着沉似千金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沉沉仰睡在水红软绸上的弟妹。
床上的小美人睡得正香,一张秀雅绝俗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似海棠春睡般美不胜收,呼吸吐纳间有淡淡花香浮动,如兰似麝,玉颈下袒露出来的肌肤欺霜赛雪,如冰似玉,乍然一看之下竟是如同裹着层莹莹光晕,玉润白腻的肌肤诱惑着他把手掌覆上去,好好玩弄一番这般完美无瑕的女体,把她掐揉地满身青紫,淤痕遍布才好。
顾渊死死地攥紧了自己的铁拳,用自己非凡的意志力深深忍下了这股冲动,这才伸手把那看上去碍眼至极,正舒服地趴在小美人软软香乳上睡觉的小儿子拨到一旁,这小子还没长全的几颗小乳牙在睡梦中还紧紧叼着那娇嫩可怜的小奶粒,顾渊废了老大的劲,才把弟妹的小奶尖从护食的儿子那儿夺出来。
小顾峥劲大,一通吸食后弟妹原本豆粒儿大小的奶珠被吸得充血肿胀大了一圈,从嘴中吐出的小粒儿上还带了丝血痕,可见是被吸得狠了,昏睡着的小美人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乳珠儿被坚硬的牙齿又磨到了,疼得发出了声细细长长的呻吟。
顾渊原本就已经被这活色生香的软白女体勾得几乎不能自持,如今再听到小弟妹红艳艳的小嘴儿里发出的勾人媚叫,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没能残留下来。
弟妹这只小奶尖一定很疼吧,没事,让大伯帮你揉揉,揉舒服就不疼了。顾渊抛了礼义廉耻,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罩上了小弟妹一只雪白的奶子,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搓捏着胀大了的乳粒,掌心和其余手指捏玩着软面团似的大奶。
许栩细嫩敏感的奶子被大力把玩,整个人在睡梦中都开始发热,一只奶子有男人大力抚慰,另一只就愈发寂寞空虚起来,她开始委屈地小小声哼哼唧唧,小腰使力,把被冷落的一边奶子往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上凑。
弟妹可真敏感,这只小奶子也痒了吧,想要男人摸了?来,大伯摸摸这个小可怜。顾渊注视着许栩放荡的举动,嘴里的话愈发露骨,两只大手齐齐捏住了小美人两只大白兔,看着雪白的两团软肉被自己黝黑的大手肆意玩弄,黑白分明的色泽冲击和手心软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双眼充血,裤裆里的大家伙硬得如同生铁,把裤子顶出个硕大的帐篷。
好弟妹,来,帮大伯摸摸,大伯的鸡巴大么?顾渊抓起弟媳一只软若无骨的柔荑往自己的大物什上放,又圆又大的龟头隔着绸质的裤料抵在美人柔软的掌心里,不坏好意地对着她顶了顶。
嗯~好大~又变大了许栩做起了春梦,梦里顾泽淫笑着把自己的大菇头往她手里送,许栩摸着那让人难以置信的尺寸,惊叹疑惑于自己的相公怎么阳具一下子变得如此巨大,这样的尺寸怎么可能吞进去她害怕地缩了缩小穴,然而那淫洞却已经自发分泌起滑液,饥渴蠕动了。
顾渊惊了惊,还以为弟妹醒了,然而见到她双眼紧闭,小脸酡红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没醒,但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知自己这好弟妹是做了个什么样的美梦。
这么一想,他忍无可忍地解了裤带,让自己胯下早已昂首狰狞的庞然大物解放在空气里,抓着小弟媳凉凉软软的小手往那大鸡巴上放,沁凉的玉手放在滚烫烫的肉棒上,舒服得顾渊喉头滚动,性感地闷哼了声,弟妹真骚啊,梦里面都要让男人操,大伯的鸡巴一定能满足你的。
许栩梦到了顾泽命令着她帮他手淫,那根让她恐惧害怕的巨大鸡巴就在她手心里来回摩擦,棒身大得她两只小手想要圈住都有些勉强,弹跳膨胀的青筋一次次刮过她细嫩的掌心,把软肉刮蹭得火烫,她又怕又爱地看着手里的大家伙精力十足地穿梭着,底下小洞里的水兹兹外流,湿得不像话。
顾渊低头看着那只精致莹白如同艺术品的玉手覆在男人丑陋粗大的紫黑色鸡巴上,被迫撸动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一阵汹涌的快意从下身传来,他恶意地用大菇头上的马眼去吸嘬极为敏感的挺翘奶尖,整个青紫滚烫的龟头陷在了一团软滑里,嫩滑的奶子摩挲着粗硬的棒身,触感美妙地让人不敢置信,粉嫩嫩的小小一粒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