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樱坐在圈椅上,神色镇定。
几分钟后,十几个威风凛凛的禁卫军冲进祠堂,看到洛樱这身装扮,以为是普通的下人,用绳子将她的右手和其他下人栓在一起,带到前院。
偌大的宰相府哭声一片,平常衣着华丽的庞氏、慕容珍珍、慕容珍宝,此时万分狼狈,头上的玉簪子和宝石耳环都被禁卫军趁乱打劫了去,价值不菲的外套也被扒了。
母女三个哭成一团,什么贵妇人的优雅,千金小姐的仪态都荡然无存。
洛樱远远的看着,唇边挂着冷笑,全然当做一出贾府被抄现场版来看。
三十一岁的慕容钥是最具男人魅力的时候,185身高的他显得鹤立鸡群,容颜俊美,眉如剑,双眸如星辰般璀璨,挺拔的身形包裹在一袭黑袍下,虽五花大绑着,却面色冷漠,眼神犀利,没有一丝一毫的狼狈。
他就是慕容樱儿的无良父亲了。
傍晚时分,慕容家上下四百多人被带到京都大牢看管起来。
慕容钥的待遇强不了多少,在洛樱的对面的牢房,跟他的妻女关在一起。
洛樱跟十几个丫鬟婆子关在一处,慕容樱儿从十一岁就用白纱遮面,鲜少离开相府后院的祠堂,慕容家的下人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她们。
仆人们都在哭哭啼啼,为以后的人生发愁。
晚饭只有一碗稀粥和几根咸菜,洛樱不管那些满口抱怨的相府下人,端起自己的那份吃了。
第二天早上。
洛樱被凄厉的惨叫惊醒,急忙起来,透过牢门缝隙看去。
对面牢房,慕容钥一手压住哭闹的慕容珍珍,右手的铁钎子夹起烧红的炭火往慕容珍珍的脸上杵去,滋滋滋一阵烤肉声,青烟缭绕,空气中弥漫烤肉的味道。
庞氏哭天喊地爬过去抢夺女儿,被慕容钥一脚踢开,他右手铁钎子重新夹起一块炭火杵在另一个女儿慕容珍宝的脸上
四周寂静无声,人们都被吓傻了,空气中只剩下烤肉的滋滋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洛樱躲在角落里,担心慕容钥想起她这个被遗忘的女儿,这具身子不是自己的,她却不愿经受那样的痛。
晚上,洛樱刚躺下,就见牢门打开,两个黑衣人把她带出去,在过道上七拐八拐,来到一间石头砌成的封闭地牢里,牢门在她被黑衣人带进来后,咣的关上。
地牢中央十几个禁卫军众星拱月般守护着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那男人油头粉面,神色间萎靡不振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平常纵欲过度,床事上过度糜烂导致。
皇帝!洛樱心里咯噔一下,往前看去,在皇帝的对面墙上有一个被铁链捆住的赤裸男人,正是她这具身子的父亲慕容钥。
此时慕容钥的身上连可遮蔽的布条也没有,虽是一个文人,他却身材挺拔如劲松,倒三角的完美身姿,蜂腰窄臀,胯下一根粗屌高高耸立,结实而有力的大腿被两条铁链分别绑在两旁的石墩上,双臂绑在后面的一横起来的铁杵上。整个人形成一个大字,脸色赤红如血,嘴巴塞着一块木头,在洛樱进入地牢时,年轻女孩美妙的味道,让他胯下生殖器瞬间粗大了一圈。
洛樱一眼看出,慕容钥被人下了春药。
爹爹,你不舒服吗?洛樱倾世容颜上浮现少女的单纯,波光潋滟的眸子透着迷惑不解,指着慕容钥的胯下,爹尿尿的地方好奇怪,是不是病了?
慕容钥的神色先是迷茫,接着想起来这个早已遗忘的女儿,想到皇帝的阴谋,染满性欲的面庞露出了些许苍白。
洛樱来的路上解去了面巾,倾国之姿把地牢的男人都看呆了,就连好男色的皇帝的神色也浮现出一丝惊艳来,张嘴道:你爹尿尿地方病的不轻,你给他舔舔吧!
洛樱的神色有些不解,诧异道:尿尿的地方也能舔吗?
医者父母心,他是你爹,你不去舔舔,他可是要死定了。皇帝心里暗笑,真是个不知世事的单纯小丫头,养在祠堂多年都养成傻瓜了,不过正合他的意。
洛樱望着慕容钥肿胀的胯下,神色游移不定。
皇帝笑吟吟的看着,这种单纯的小女孩是很好骗的,与其强迫,还不如让她心甘情愿跟亲爹乱伦更加好玩。催促道:快去舔啊,你爹等下可要疼死的,记住,要让里面的脓流出来。
洛樱看了眼皇帝,再看了慕容钥,她的父亲,用力扯着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