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蛇你等等,我必须进去一会。”元琅听见元馨高喊着说不愿意治,屋内更传来噼里啪啦杂物破碎声,心头火起,从巨蟒怀中挣出,那人之前哀哀求自己带她来救命,现在这幅模样又是做给谁看?想死直接挖个坑埋不就行了。
掀门帘进屋,一股难闻气味迎面扑来,四处落满瓦罐碎片与黄绿草液,更夹杂一些怪异闪光的水痕,像是有什么生物爬过,刚越过门栏就感觉自己踩中什么东西,脚下传来咔嚓声,像碾碎了脆皮坚果,元琅抬脚低头,发现是一团黏湿的黑色块状小物,大如卵石,四周似有触角伸出,不断摩擦鞋边,块物正中央挨挨挤挤长有什么,顺斜射入房内的阳光,她看清楚了,竟是一张怪异到极致的人脸!
“唔——”这恐怕就是从元馨肚子里掏来的东西,她愣怔片刻,硬是咽下喉间惊呼,抬头见这个所谓的妹妹正浑身赤裸,拖着瘪了一半的肚子,猴子一般在屋内蹦跳,边跑边扫下身旁物品,阻拦巫医靠近,满带疯狂之色,不断喃喃自语着妖婆要害死她,得赶快逃命。
“元馨你现在是想怎样?不治了的话我们就走,立刻离开。”见巫医从身后拿出一束红黑色毒草,知道对方气到极点,她尽力忽视脚下黏糊感,踢开地面层层碎片,对疯癫女子问道。
“姐、姐救我啊,我肚子里的东西、还有老太婆……都要害我,我该怎么办。”似看到救命稻草,元馨失去焦距的眼凝在元琅脸上,丢下手中草药包,跨步上前想要揽她的腰。
见这女疯子已失去理智,腿间流满黑色粘液,两脚被枝桠碎片被戳得鲜血淋漓,元琅拉起横于腰上的手臂,将元馨抱回床上,按住她的上身,用简短兽语对巫医道歉。
老妪瞪住元馨,走上前狠狠给了她几耳光,药性已过,这不人不鬼的家伙,自己就算是想治,也是治不了了,生命进入倒数计时。
“离开她,已经没救了。”巫医后退几步,朝她边摇头后冷声道。
“你说什么?”耳旁尖叫一声比一声高,元琅未听清巫医的话,只觉身下女人剧烈抽搐,她惊诧望着元馨的腹部如吹气球一样迅速隆起,肚皮从常色变为透明,似灌满水的气球,肚内脏器乃至下腹都有无数块状物都变得清晰无比,很快就撑至最高点。
“嘭——”一声巨响后,整个世界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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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吗?”许清清用已变得破破烂烂的衣裳遮挡身体,环住巨狼覆满涔涔汗水的粗壮手臂,低声开口,却发现对方黑脸摇头,继续一手抱着她,一手拖拽死去的猎物,脚步加快,脖颈处的青筋高高隆起,一下下跳得正欢。
这明明就是在生气,还是生闷气,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她咬唇暗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安静倚在对方怀里,可是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不仅拒绝了花豹的要求,还立马从他怀里挣脱,双方未越雷池半步,这大醋坛子咋这么爱瞎想呢。
“我们不闹别扭了,和好行不行。”她掰正小公狼被阳光晒得发红的颊,小声试探道,胸乳因动作太大被用力挤压,乳沟跃然而出,半边圆球上的红点若隐若现。
少女长睫低垂,眸光微敛,白肤胜雪,土狼被她的这副模样撩得心痒,刚准备接话,转念一想却又进了死胡同,那头豹恐怕也为这小东西神魂颠倒,比赛一完就巴巴地跑过来寻她,还把那几颗果子炫耀一般挂脖子上,一想到这就令人生气。
但若非他及时出现,小东西早就出事了,说起来自己责任最大,未能保护好伴侣,他陷入沉默,丢下手中猎物,推门走入房内,将许清清放到地上,无声盯着她看。
“阿狼,你要喝水吗?”气氛依旧凝滞得吓人,许清清勉强笑笑,转身到水缸前,将巨大石盖推开一角,拿起一旁的木碗,刚舀了半碗水准备喝,头顶多了一道沉重喘息,腰肢却突然被坚硬手臂从后揽紧,两条腿儿当场离地腾空:“啊呀……”
装了大半碗水的容器砸在地面,咕噜噜滚得老远,
她吓了一跳,正打算张口唤狼少年,身体却被对方调转过来,臀瓣抵上水缸边缘, 灼热的雄性气息封住小嘴,咬开红唇,兽舌长驱直入,在口腔内不住翻腾。
“唔唔——放开……”这种亲吻与平时的温柔截然不同,反倒有几丝急切与狂暴,真是一头野兽,这个认知令许清清脑海空白,她挣扎一阵,用力拍打少年的肩膀示抗议,下巴却被他握得更紧,索取更凶,涎水沿嘴角滴落,节奏愈发迷乱。
浓浓的妒意让巨狼彻底失去理智,大手一挥,解开自己下身皮裙,露出男性阳具,接着扒下少女衣物,抚上脊背,准确找到搭扣,解开胸衣丢弃一旁,愣是抓住一边的小奶子,毫不留情揉弄起来,滚烫阳物挺起,不断顶弄她的腿心,他要插这小东西的软穴儿,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她。
“呜呜,别脱……”臀儿撞到缸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