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清推了几下,土狼却像无赖一样不肯挪一下,他回头盯了她两秒,随后哼哼唧唧用爪子轻拨她的手,尾巴一甩一甩,撒娇意图明显,要我动除非你亲我一口。
“厚脸皮……”她笑着摇头,见帕子上混有泥和血水,打算搓洗一下,却感觉有人在轻碰自己的肩,刚准备回头,面前就出现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食物,这……
许清清诧异抬头,见是化为人形的花豹,他蹲身放下吃食,面色严肃,一把抢过她手上的巾帕,麻利清洗起来,奇怪,怎么看起来像抓住老婆偷人的丈夫?
见花豹讨好小东西的动作如此明显,土狼冷哼一声,不顾身上疼痛,翻身站起,将许清清和花豹用他的身体隔开,不让对方靠她那么近,老子可还没完全承认你的。
“你们两别闹了——”见两兽呲牙咧嘴,一副随时要干架的模样,许清清顿觉头疼,他们是吃什么长大的,幼稚成这样,自己以后每天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吗?
灰熊咬紧生冷肉块,两眼瞪住坐在首座的巨鹰,狠狠一撕,似吃入口的不是羊肉,而是他的半边翼,赤狐怕被他啃出的血水溅到,忙闪身躲开,她拿起盘内的喷香肉串,打算喂白虎吃,却发现情郎正望着对面桌的一对雌雄兽,双眼流露森森寒意。
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肯死心?一定要和比不过的雄兽争个你死我活,她面上不动,心底却苦笑,后悔自己押错了宝,座上首领兽哪一个不比这头首领兽好,使用三流手段被揭穿,让她在族人面前丢足了脸,如果不是怕被记恨报复,她早拍屁股走了。
面对不远处飞来的多记眼刀,巨蟒冷笑一声,继续低头给元琅搅拌果糊,今天算他们好运气,牺牲同伴的情况下保障了所有族人,只是,过几日的最后一战可没那么好运气了。
忙一天还未吃饭的大猫一骨碌化回人形,挨着元琅的另一侧坐下,抓起半扇烤野猪大嚼特嚼,见她呆看着手里的艳丽花串,模样可爱,就凑上前亲她的脸。
元琅想起他的牙齿刚还插在灰蛾人的眼球里,按住他的肩膀,正色道:“好好吃饭,现在不许亲我。”
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大猫一脸委屈,见元琅接过巨蟒手中食物,柔声道谢,态度和对自己差了十万八千里,气得握紧拳头,难怪那条蟒不愿做这事,都推给自己做,还真是老谋深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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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药泥并冲干净身体后,元琅带着一身草药味,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屋外传来巨兽清洗身体的声响,似乎想让她知道他洗得认真,倒腾声比往日都大,过一会水声停歇,只余悠悠的虫鸣与风声。
怎么没动静了?元琅缓慢抬头,就着月光望向步入房内的年轻男子,只见对方的亮金兽瞳微敛,水珠沿着发达肌肉线滚落,随脚步形成一个个水印,两腿间的阳物鼓胀,走动时微微晃动,光是看着就脸红心跳,她咬唇逼自己将头撇开,不被男色诱惑。
巨兽见元琅两眼发亮,双颊微红,在灯芯席上缩成一团,还故意扭头不看他,明明动了情还装什么镇定,他勾唇暗笑,朝她走去。
“你、你的牙齿洗干净了吗?没干净就不准过来……”元琅见他踱步靠近,忙发声抗议,然而声线轻软娇柔,不仅无威慑力可言,更像是主动勾引。
见那对饱满奶子随腰的动作摇晃,巨兽挑眉,将擦拭水渍的麻布丢置一旁,三两下就堵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她。
心中警铃大作,元琅扭着屁股想下床,巨兽却比她更快,一把捞起她的臀,轻丢回床上。
他压上药香四溢的软嫩女体,低头吻上小嘴,糙舌撬开双唇,直直探入口中,尽情翻搅水汁,发出啧啧轻响,更抓起一边的奶子,搓圆按扁,极尽玩弄。
“唔嗯~~”男人的掌心粗糙,揉捏节奏慢,力道时轻时重,每一下都正中敏感点,很快就让元琅双眼泛泪,浑身无力,柔柔瘫倒在床上,如一朵嫣然绽放的花。
乳肉丰盈饱满,奶头嫣红软嫩,巨兽对这一双球儿爱不释手,呼吸逐渐浓浊,立指捻起奶头,向外拉扯,似要将它生生蹂躏坏。
“唔~~啊啊~~”酸麻泛疼之感从乳尖蔓至全身,这色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玩奶的,元琅感觉奶子都快被他扯烂了,她颤颤攀上男人作恶的手,求他放开乳头,阴部无声缩动,向外流出蜜水,肉欲竟被对方这样给逼了上来。
“嗯——”大腿被一管灼热硬物死死顶着,知道那是什么,她忽然想到很长时间都不曾有过由她主导的交合了,每次都是被这两个色鬼按在身下插弄。
那怎么能行?元琅闷哼一声,将巨兽的身子推倒,岔开双腿坐了上去,直勾勾盯着他瞧,这回她要在上面压着他做,看他为自己痴为自己狂。
她杏眼灿灿,目光轻佻,犹如甄选采补郎君的女妖,玉指纤纤,力道轻柔,紧贴硬实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