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怜倒是没有生什么绮念,毕竟她被突如其来的高度变更吓得哇哇乱叫,顺便手脚并用的攀住了自己唯一能够救命的物体木琮。
她忽略了几件很重要的事。
她是母兔,他是公树。
她发育的挺好,恩,非常好。
他们都不是小娃娃了,并且现在是春天。
木琮觉着自己许是傻了,才会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原本就想着出来清醒,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却已经躺在自己怀里头,用软绵绵的胸口蹭着他的胸膛。
柳树自然不会发情,可他不止是树。
闵怜并没有意识到男人有些隐忍的眼神,她抓住他的肩膀,用一种谴责的目光凝着他:
你这人,不过是碰了碰罢了,怎的还要吓唬我。
少女的双眸圆澄澄的,如同清澈透底的一泓墨潭,她皱着秀气的鼻尖,抱怨的小模样娇俏至极。
木琮磨着牙,一字一句道:
我、饿、了。
他想把这兔子生吞活剥了好吗!
闵怜见他双眼中的精光,不觉脖颈一凉,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麻辣兔头什么的,真的让兔很有压力(_)
于是她一本正经的拍了拍身前人颇为结实的胸膛,咂摸着手感不错的同时严肃道:
你可知,这野味,最是烧心。
她皱成一团的五官倒是叫木琮轻松了一些,若是忽略了那小手在胸口的滑动,他倒也有几分逗弄她的兴致。
于是他空了一只手出来,捏住了她肉乎乎的小脸:
若我不曾记错,你可是家养的。
被圈在这深宅里头,还能称得上是野味?
闵怜一边揩油一边不忘挣脱他掐住自己脸颊的手掌,是以嘴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物是鱼轮鲲的。(我是用来看的)
恩,这个胸口的软硬适中,隔着衣物都颇有弹性,她很是想深入触碰一番。况且这厮身上的清香对她十分有吸引力,她几乎要忍不住在那看上去就莹白腻滑的肌肤上啃一口。
木琮倒也由着她的小动作,那双风流韵致的眼眸中含了几分促狭,红嫩薄唇略略一勾,平白的勾人魂魄。
要说他可不是什么妖艳贱货的长相,甚至没有半点妖气,偏那眉那眼秀丽的过分,配上他的神态,真真是风情到了骨子。
闵怜一边感慨着系统不公,让一个男人比女人还诱惑,一边悄咪咪的伸手到了他腰间,微微一箍。
(ノ==)ノ
尼玛这小蛮腰简直了!
平素见他一袭青衣,腰封一勒便是纤细楚腰,如今她自己亲自动了手,才知道完全不是盖的。
自然,那不如女子腰线娇娆,否则也不叫身形风流,而是妖里妖气了。
他的身形恰到好处,全然是男子的模样,却比寻常男子多了一股说不出的姿态,这个点实在难以把握,总归在闵怜这些年中,她是不曾见过的。
想着,她恋恋不舍的多摸了两把。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木琮斜睨着她,索性不管她,以双手为枕,轻若无物的靠在枝桠上。便是黎莘这个正常体重的,竟也没有压低枝桠分毫。
怎的,这会儿不怕掉了下去?
由于没有阻止,这兔越摸越放肆,连他抽了手都不曾发觉。
我
闵怜抬头,正待说些甚么。
笃笃笃
某亘:浪晚了,总算是补上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