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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已算得上晚了,却还有人来敲小院的门,闵怜只略一思忖,就知来者不善。
那些所谓的血亲,何曾待她好过。
将我带下去罢,怕是又有事端。
闵怜哀叹了一声,扯扯身前木琮的衣襟,摆出一副悲壮赴死的模样。
木琮嗤笑一声,手一拂,便让她轻飘飘的落在了实地上。他则化为一股轻烟,散入树中不见踪影。
说实话,他还真有些被人搅了的兴致的不满。
小院的门一直被人用力的叩着,可怜的破旧木门发出吱呀惨叫,碧草和青叶都从里屋跑了出来,紧紧的跟在闵怜身后。
闵怜示意碧草上前,将院门打开。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一直奇准。
门外毫不意外的是闵娇主仆,四个丫鬟众星拱月的将她护在当中,她微仰着头,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昂。
这货难道不知道这样子显鼻孔吗?
闵怜默默吐槽。
闵娇见她衣裳单薄,假意笑道:
姐姐可是歇息了?
说着,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进了院子。
这院子素来都是简陋狭窄的模样,闵娇被宠的惯了,自然是看不上这处的,放下她拿手绢掩了掩口鼻,颇为嫌恶的打量了几眼。
妹妹来的真是时候,
闵怜皮笑肉不笑道,
我方才要歇着呢。
言下之意,你的确打扰我了没毛病,麻烦有点自知之明。
不过以闵娇的性子,会在意才是出了鬼了。
那倒是不巧了,
闵娇娇笑道:
我是来问姐姐拿我那嫁衣的,姐姐可绣好了?
不过下午才拿来的布匹,晚上却直接来要了,闵怜瞬间清明,这人怕不过是随意寻个由头来找事罢了。
妹妹说笑了,
深知和无赖说道理是无用功,她却要先强忍了怒火,
你下午才拿来,哪有这样快的活计。
如果不是作死的木琮让她留下那绸缎,她之前就给扔出去了,哪还用等到这会儿来受气。
呀,
闵娇用一种相当矫揉造作的语气惊呼一声,
我怎的忘记了,许是最近忙着了,连日子都记不得了呢。
那满脸的娇羞,生怕原身看了不呕血。
毕竟那曾是原身的亲事,也是原身朦胧情愫寄托之人,虽说闵怜来了以后,那人的面孔已模糊不清,却不妨碍她看到些一闪而过的片段。
原身这单纯懦弱的姑娘,是真的倾慕那人的。
出于对原身的心疼,眼前闵娇的表现无疑更让她厌烦,尤其是她显摆似的将右手的翡翠手镯晃来晃去,狠狠刺痛着原身心中的伤痕。
这定亲信物,原也是她的。
天色晚了,若是妹妹没有旁的事,便早些去歇息罢。
她心里头的小人已经狠狠扇了闵娇成百上千的巴掌,若不是方才木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她暂且忍一忍,她早就去撕烂她的脸了。
没见过这么婊气的小人得志好吗?!
闵娇可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意思,她今日这样下她的脸面,这会儿怎能不气她个够呛。
姐姐且慢,
她示意婢女挡住了闵怜三人送客的打算,勾缠着头发笑道:
我们姐妹,可许久不曾谈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