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张着嘴任由皇甫曜把精液射进体内,再一次被推上巅峰的身体颤抖着表达高潮的喜悦。然而她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仿佛是被皇甫曜的那句话给震得全然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
“你在……说什么胡话。”
哑然地动了动唇,嗓子火辣辣的干涩,不知道是不是被刚刚的肉棒给顶的,“爱……那是什么……”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对上司空那张好久不见又似乎陌生了许多的脸,她闭上眼不打算再看。看上去一副负隅顽抗的模样,最终在身体又一次被侵犯时溃不成军。
“轻……”
记不得多久没有容纳过司空的那根了,紧致的嫩穴刚刚从皇甫曜的抽离中得以喘息,就再一次撑开,扩张,然后被充满。她皱着眉咬牙,被迫接受着第三人的强占,然而知髓食味的身体背叛了理智开始擅作主张地迎合着,鼓舞着,甚至分泌出更多更浪的液体,就是为了能够方便这再一次的侵犯和深入。
仿佛是在欣喜这久别的重逢。
“好像夹得比刚刚更紧了?”
洛千枫的声音冷不丁地插了进来,清清淡淡听不出情绪。然而她的眼睛却敏锐地一眯,像是终于从这场畸形的对峙中寻找到了筹码一般冷笑着回应:“你生什么气,别告诉我是在吃醋,打算笑死人吗……唔!”
体内嵌进的火热柱体冷不丁顶上敏感的骚心,硬生生把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硬气冲刷得无影无踪。被下过药的身体都是情动的烟粉色,星星点点的白灼精液把这具身体点缀得色气到了极点,令人食指大动,
而现在,这道美味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司空的面前。虽然他不是第一个享用的人,但是没关系,对他来说这个根本就不需要在乎。
能够再一次拥有,对他来说,已经是命运难得的恩赐了。
就像自杀过的人忽然拥有了第二次生命,失明许久的人有了短暂的光明——不求奢望,只要片刻就已经足够铭记成为永恒。
“我……好想你。”
已经分不清涌上大脑的快感究竟源自于内心深处还是来自那正在被嫩穴狠狠吸吮着的肉棒,司空像是要把她捅烂一样抽插着驰骋着,掐着她的下巴送上强硬又炙热的吻。
她下意识想要别开头,努力不让自己被司空眼里的失落所打动。但是脑袋忽然又被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洛千枫硬生生掰正了去迎接司空的嘴唇。
触感温暖,她甚至感觉到司空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闯了进来,寻觅到甜蜜的舌根之后就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掠夺。上颚、舌面、齿关、口腔……火热的气息在药物的作用下将她的身体彻底融化,理智被快乐所背叛,她被迫着选择了交出自己的思考能力。
“好舒服……快,快一点……”
司空将她翻过来,扶着涨紫的肉棒从背后猛地进入。虽然已经被操了不短的时间,但是嫩穴的紧致还是让他很满意,水也够多,贪婪的穴肉无规律的收缩使得快乐变成了一件不可控的期待的事情。
最让他满意的,还是她的表现。
“不够,还要……再快一点……再进去一点……对就是那里……”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身去迎合身后的攻击,贪心地想把司空原本就进的很深的肉棒再吞进去几分,“好舒服……好粗……”
肉体之外的东西太复杂太烦人,倒不如全身心投入到这男女交欢中吧!做快乐事就必须抛开一切,至于红尘的万般纷扰,等清醒的时候再去理会也不迟。
也许是不约而同达成了这样的共识,就连司空匜变得放开了起来。眼睛一瞥看到她身上那些属于另外两个人的“战果”。他嘴上故意说着:“舒服吗?”腰间一刻都不停,像是上了马达一样狠狠顶动着。配合小穴的吞吐,司空故意顶着她敏感地方使劲碾磨,看着她不断颤抖的双腿发问:“现在在干着你的人是谁?”
“司,是司空……”
后入的姿势让她不得不双手撑着床面,身体随着司空的顶弄而一耸一耸。一对丰满白嫩的丰乳也跟随着上下抖动,白腻乳波中两点艳红花蕊,看得令人眼热。
但是最眼热的还是她那张诱人小嘴里不断冒出的淫浪语句:“是司空在干我……喔喔太深了……好喜欢……嗯嗯啊啊……”屁股高高地撅起,她任凭曾经的同桌的疯狂操干,快感来了还会想要往后伸出手去寻求慰藉。当司空再一次碾过她的敏感点时,她的身体抖了抖,随手就抓住身边的人,也没有看究竟是谁就献上了自己的亲吻。
两只手紧紧抱着那个人,就像是即将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哆嗦着高潮了。浪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在司空的肉棒上,逼得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情趣,红了眼只知道抓着她的屁股狠操,大腿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作响。
每一下都全根退出,然后重重地顶到嫩穴最深处。龟头频频刺激着子宫开开合合,享受着嫩穴吞吐的同时也没忘记调戏着子宫,等到